我想念王懿辰,但卻不敢想念。
經過了半年,在顧金恆的蹂躪之下,我的忍受力已經被磨練的相當強大,只是我卻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煙了,每一次顧金恆從我身上爬下來的時候,唯一可以解救我的東西就是香菸了,它麻痹着我的神經,讓我的疼痛感不再那麼強烈。
家裡唯一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就是李婆了,每一次她看着我額頭、腿上的傷疤的時候,總是滿臉心疼地說着:“作孽啊。”
我安慰着她:“沒事,李婆,我習慣了。”彷彿受虐待的人根本不是我一樣。
日子一如平常的發展着,直到那天我從李婆的房間走出來的那一刻,我聽到小眉的房間有些異常的聲音,像極了當時從易藍穎房間裡發出的那種聲音,我輕聲地走到門口,門沒有完全合上,我往裡一看,看到的竟是兩個*的身體,女人是小眉,男人則是顧金恆!
我憤怒地將門拉開,隨着門拉開的響聲,他們兩個也隨即停止了動作,顧金恆粗着嗓子說:“誰?媽的,不想活了?”
我看着眼前的場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在這裡到底算什麼?
我看着這不知羞恥的兩個人,轉身回到了臥室,我的手在顫抖着,它現在甚至連香菸都握不住,我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他和別的女人*這不正好可以放過我嗎?我應該高興纔是啊,只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爲我更加明確了自己的身份,我和小眉一樣,都是他放縱*的工具而已
。
過了一會兒,顧金恆回到臥室,見我背對着他,用輕蔑的口氣說着:“你生氣什麼?你又不是我真的老婆,你要是能給我生個兒子,我也是可以考慮讓你成爲真正的金夫人的。”
我把抱枕扔到他身上,大聲叫喊着:“要兒子你可以和小眉去生啊,何必非要我呢?”
顧金恆“哼”了一聲,說道:“那些個貨色也配給我生兒子?我是不會讓她懷孕的,我顧金恆的兒子,一定要是頂級的美女生出來的,不然你以爲我買你幹嘛?真以爲我喜歡你啊。”
就這麼直白地說着這些足以致命的話語,他絲毫沒有顧及到我已經被傷害的體無完膚,是啊,我是他買來的女人,在他眼裡,我就是個沒有血肉的空殼子,我就是個生育工具。
而現在的我是如此地記恨着顧金恆,是他,是他把易藍穎推入“火坑”的,他是有計謀的,他就是一個魔鬼,我在心裡惡狠狠地咒罵着他,他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人作惡多了,反而不在乎別人的怨言和咒罵。
第二天的早晨,小眉頂着渾身的淤痕給我端上早餐,她結結巴巴地說:“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微笑地望着她說:“沒關係,我又不愛他,你們怎樣我無所謂。”
我拿起一杯牛奶自顧的喝着,不去理會小眉驚奇的目光。
在這個家呆的久了,不明白的事也都逐漸瞭然了。
我漸漸明白了爲什麼慧慧和小眉會
不和,因爲她們倆都在爭奪着一個男人的寵愛,那個男人就是顧金恆,在我來之前,他們早就已經不清白了,她們倆之所以會願意跟顧金恆上牀,因爲顧金恆可以給她們想要的漂亮首飾和名牌包包啊,就是這麼簡單。
面對他們的行爲,我不去理會,你們儘管逍遙快活吧,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包包,而我也可以輕鬆一點,何樂而不爲呢?
就在我以爲日子會這樣過下去的時候,晚上顧金恆對正在抽着煙的我說:“易紫薰,一年了,你的肚子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啊?你是不是有什麼病?”
我避開他的目光,淡淡地說:“沒有,我沒有。”
只是過了不久,他還是讓人帶我去醫院做了檢查。
我仍然記得他將那張檢查報告扔到我臉上時的那個表情,憤怒地、扭曲的面容,他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說:“臭婊子,沒談過戀愛?你他媽連孩子都有過,還和我在這裝純情?”
我摸着火辣辣的臉,微笑的看着他:“對,我是有過男人,但不是你,我願意。”
聽了我的話,他嘴角抽搐着:“你他媽的騙我,我花40萬買了個廢物,你他媽的原來不能生,真他媽的,真他媽的。”
他狠狠地踹了我一腳,我直接倒在了地上,被踹過的胸口疼的厲害,我倒在地上,沒有力氣爬起來,天旋地轉的眩暈感,和着耳邊小眉和慧慧的竊竊私語聲,我逐漸的失去了意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