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翻過身,擡頭睡眼惺忪,”郎君,來呀,來呀。”
我過去躺在她身邊,她抱着我的胳膊心滿意足的又沉沉睡去。
慕容若雪把手伸出窗外。“真好,外面雨停了。”
我坐起來,毫不含糊,“好,那就走吧。”
忽然一陣風吹過來,又是一撥驟雨襲來。
“看來你今天命好。”慕容若雪說。
“不見得吧,我看這雨下不長,一會就停。”
“那我就送你去閻王爺那裡報到。”慕容若雪說道。
“你這老婦人也太猖狂了。”
“誰是老婦人?”
“聽你說話聲音似乎年齡不大,但你的心已是又老又硬,還又臭。”我說。
“你命休也,看來你活不過明天了。”
“你一個女子,有何自信能殺了我?對了,爲何你要殺我?我犯了何罪?難道你們月闕國沒有法律嗎?難道你們真的可以隨意殺戮妖蠻?”
“當然有法律,我們有《日月律》,你犯的是謀反的死罪。”慕容若雪說。
“《日月律》?日月合在一起是個”明”字,你們應該叫《明律》纔對,我想請教一下,你們這個《日月律》都有什麼內容?”
“內容多了,有《吏律》,《戶律》、《兵律》、《刑律》,還有十惡和五刑,說這些你也不懂。”慕容若雪說。
“哪五刑?”我接着問。
“笞、杖、徒、流、死,這五刑,你是第五種,罪不可赦。”
“好,那讓我說說你們月闕國《日月律》的十惡吧,想必是謀反、謀大逆、謀叛、惡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義、內亂吧。”
“不錯,你觸犯了謀反,謀大逆、謀叛、惡逆、不道、大不敬,六種惡,理當凌遲而死,不過,我心善,讓你死個痛快。”慕容若雪說。
“我現在已經知道你們月闕國是源自哪裡了,你
們的祖宗來自明朝,歷史上有個明朝你知道嗎?”
“你滿嘴胡言,我們月闕國自古就有,已經存在有五千年了,五千年前,我們的祖宗來自天上的月宮,而你妄言邪說來自明朝,是謀大逆的死罪,十年前,有人四處散佈此謠言邪說,說我們月闕國是明朝人的後代,這是死罪。”慕容若雪冷冷說道。
“真有人說你們來自明朝?這人呢?現在在何處?”我問。
“絞刑,戳屍,丟與曠野,狼分而食之。”
“殺了?你們真是愚昧啊,可惜了。”我嘆了一口氣,“你們這個《日月律》纔是狗屁呢,明朝有個《大明律》,你們《日月律》就是抄襲三百多年前明代的《大明律》,你們《日月律》的《戶律》分爲《戶役》,《田宅》、《婚姻》、《倉庫》、《課程》、《錢債》,《市廛》,包括有戶籍,宗族、田土、賦稅、徭役、婚姻、鈔法、庫藏、鹽法、茶法、礬法,商稅等等。”
“看來你熟知《日月律》律法,甚是難得。”慕容若雪說。
“爲什麼叫《日月律》?應該叫《月闕國律》纔是,日爲陽,月爲陰,你們居然用了陽日?”
“日爲陽嗎?”慕容若雪問道。
“當然日爲陽,日爲男人,而月屬陰,暗指女人,日月爲明,日月乃男女和諧共生,日爲先,月爲後,這預示着男爲先,男人來主導蒼生。”
“瞎說,一切皆爲母生,一切陰,孕育大地蒼生,陰爲貴,因爲人世本源。”慕容若雪看了一眼窗外。
“雨停了?”我問。
“看來你運氣真不好,雨停了。”慕容若雪說。
“好啊,那麼就到樹林裡決一死戰。”
“你這個妖蠻,看來不是個下賤鼠輩,竟有勇氣挑戰女人。”
“挑戰女人?”我不由笑了,“哎,我堂堂男子漢居然會和一個女人在樹林裡決戰,還是被逼的,真是可笑啊。”
“還囉
嗦什麼,下去吧。”慕容若雪說道。
慕容若雪在前,我在後,走進樹林裡。
來到一個空曠之地,慕容若雪把匕首朝地上一扔,衝我招了招手,“來吧。”
“等等,我勸你還是收手吧,如果你輸了,你能去哪?這裡是順天國,他們要是抓到你,你就慘了。”
“我怎麼會輸呢?死的是你。”慕容若雪朝我走來。
“等等,你能不能拿下面具,讓我看看你的真面容?”
“我可以摘下面具,但要等到我制服你,我把刀放在你的脖子上,我就可以拿下面具了。”慕容若雪步步逼近。
“靠,那就來吧。”我做出拳擊的架勢,張開雙臂,雙拳架起。
慕容若雪上前一步,迅速用右手抓我到小臂,我急忙甩開她的手,她上前又抓,這次抓住了我的左手腕,我抽開手臂,倒退兩大步,尼瑪的,這是什麼招式?又抓又撓的,這是猴拳嗎?慕容若雪衝過來,忽然身子朝下一蹲,出其不意來了一個掃堂腿,我被掃倒在地。
她一個餓虎撲食,臉上的白色面具的如惡鬼一般,我又驚又謊,順勢在地上一滾,她撲空了。我爬起來,跳開兩步。
慕容若雪咄咄逼人,她上前又來抓我的手腕,我上前推開她,她立足不穩,摔倒在地上。
她拍了怕身上的灰塵,朗聲說道,“看來你是練家子,習過武。”
我啞然失笑,尼瑪的就推了她一下,她居然說我習過武,我從來就沒練過,上中學的時候只練過標槍,標槍飛出去,差點爆了校長的頭。
“來吧。”她衝我招手,那意思讓我進攻。
我架着拳頭,不知道該如何出手,我只得擺臂朝前虛晃一下,她順勢抓住了我的手臂,然後側身一個箭步靠近我,她肩膀一沉,我感覺自己失去了重心,被她狠狠摔在地上。
她反扭我的手臂,膝蓋壓住我的脖子,“你還有話說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