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她這具身體是他所不熟悉的,可心中的悸動與衝動卻一如當年。他心裡想念之極,手上動作仍舊輕緩,在她耳邊輕語,“你很柔軟,很溫暖,你很好,我很喜歡……”那隻手動作更慢了,慢慢撫摸那讓人心動的所在,那一條柔**隙。終於,他手中力道令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兒。
看着她嬌軟如麪條一樣的身體發出奇妙的聲響,他一陣心猿意馬,起身將下身對準了那處妙穴,輕輕嚅研,隨着她一聲歡叫,他俯下身用巨大慢慢頂開她**的嫩肉。
很疼,就好像身體被撕裂一樣,疼得她緊緊皺起眉。
“再忍一下。”他輕輕吻她的臉,硬梆梆的獸頭緊緊抵住她水潤的入口,另外一隻手移過來,微涼的長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着弧圈,有一點疼痛和着涼意滲進她的肌膚。
他的指不時滑過她挺翹的紅莓,似是無意的撥弄,卻讓那裡更加堅挺飽滿,也在她的身體內撩起一股潛流。輕輕的撩撥像是一股騷癢,漫過她全身,她輕細地呻吟着,恰到好處,像一曲舒緩的音樂。
男人這樣的動作對於女人來講是一種致命的挑逗和撩撥。
三春的小臉立刻揪起來,她低聲呻吟,“嗯……嗯……”
他的慾望像巨蟒般蜿蜒着在她的si處蠕動,不一會兒頂端便慢慢挺進她的洞口,一點點浸入她的體內,直到完全埋入。未經人事的女性私密被強行撐開,穴肉翻開,痛苦地承受着碩大的入侵。
“啊……“她弓起上身,紅莓在陽光下紅豔翹立。
“好緊”他只艱難地進去一半,洞口的粉肉幾乎被撕裂,花瓣也向兩邊翻開,承受着撕裂的重量。穴徑緊緊地包裹住他,溼潤緊窒,擠壓着他排斥着他。
慾望旺盛的他再也無法承受,一個挺身,狠狠向裡插入,直到連根沒入,開始迅速抽動。
三春的上身被強迫地擡起來,整個身子都繃得更緊,他拉着她的手臂,更加狂肆地在她體內進出,猛烈狂暴,而衝刺的他像只發qing期年輕的豹子有着旺盛的慾望和強烈的佔有慾。
他宛如一個衝鋒陷陣的勇猛戰士,真難得在這個時候,他受傷的身軀卻顯得耐力十足。汗溼的胸膛貼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細肩,男性狂野地在**裡,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將**搗壞似地,不放緩撞擊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讓她幾乎發狂,花壁收縮得更快,就在他一個猛力進入時,她忍不住高聲嬌吟,愛*瞬間涌出。
狠狠喘息了一聲,身體被*練的連一絲力氣也無。她心裡恨恨的,張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而與此同時,他也跟着發出低吼,用力幾下聳弄,終於泄在她體內。
三春沒想到自己會和他有一場歡愛,尤其還是在這種山野之地,雖是溫泉水……但……她雙手掩臉,怎麼就那麼意志力不堅定,就被他給勾引了呢?
這下好了,今後要怎麼面對琪,離開這山裡她又該如何?
仲雪看着她,臉上掛的全是滿足的笑。他道:“此刻若有酒就好了。”
三春咬牙,“你這個樣子還要喝酒?”
“慶祝我們終於喜結連理,自然要酒了。不但有酒還要有餚,你我兩人大喝三杯,感謝上天恩德。”
她瞪他,稀裡糊塗的就失了身,她心裡正冤枉呢,要感謝他自己感謝去吧。不過被他這麼一提,她倒覺得腹中飢餓了。
在水中泡的太久,身上都起了皺,而且時間長了頭容易暈。她從水裡爬出去,只覺下身痛痛的,很有些不適。想想都是他的錯,又忍不住回過頭來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下。
仲雪受疼,卻笑得很開心。他們兩人已經在一起,今生都分不開,受這點小氣又算什麼?只當被她撓癢癢了。
裡衣都溼透了,她生了一堆火,把衣服烤乾。晨風有些涼,裹緊披風,用木棍輕輕撥弄着火堆。心裡思潮起伏,久久不能自已。在這樣的地方,兩人相依相存這麼長時間早就名節盡失,就算沒有這一場歡愛,她恐怕也沒顏面再嫁給琪。
嘆口氣,沒想到掙扎了這麼久,最終還是落在她手裡,她到底前一世欠他什麼了,要這一世來償還?
不知何時仲雪也從水中出來,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他的身體熱熱的,還帶着溫泉中的溫度。
他輕聲道:“你不用着惱,今日是我的錯,是我情不自禁,累你受苦了。”
三春苦笑,這也不能全怪他,若自己抵死不願,憑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絕覺近不了自己的身。也是因爲她對他生了情,纔會默許他的親近。她到現在都有些疑惑,到底什麼時候,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喜歡上了他。
她嘆口氣,問他,“既然事實已如此,你待如何?”
“娶你爲妻,這是我心中所願。”
“你爲何這麼執着於我?”她輕聲問。想到他一見她就誓言要娶她,以前問他,他從來顧左右而言他,今日已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可隱瞞的?
他看着她,輕執起她的手,“我與你講個故事可好。”
他聲音輕緩的說起那個長久以來只能藏在心底的過往。他愛上的燕丹,他至死不忘的燕丹。他與她的相識,他的癡戀,他心中的苦悶,統統說給她聽。
他輕牽着她的手,與她手指交握,第一次感到這種手指肌膚相觸的細膩和溫柔,以前就算是緊緊交握,更多的也只是內心的感動。
在故事中的他是那麼癡情無限,他的愛是那麼苦悶,那麼憋屈,明明是愛,卻不能說,即便是說了也可能得不到答覆。
他離她很近,近的可以感受到 他微喘的呼吸,他面上的表情認真無比,絕不像是隨口編的故事。聽着聽着,忽然一滴晶瑩水珠滑落到手背,臉好像也有些溼意,她抹了抹臉,擡頭看天,這時候,不會又下起雨來了吧?
心中無限傷感,也不知是他的苦,還是因爲她心裡的苦。
這是第一次聽他提起那個叫燕丹的人,讓她也不禁爲那故事中的一對男女覺得心酸感慨。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時候,癡戀一個人卻不能說。故事中的燕丹是天下至美的人兒,是值得讓人深愛好的女子,她的心痛她的眼淚一小部分是因爲他,大部分卻是因爲燕丹,那麼美好的一個人卻煙消玉損,讓人嘆息之餘又有些神傷。
忽然他一臉驚異地看着她,她摸了摸眼角,強自辯道:“我沒哭。”
仲雪輕嘆一聲,“知道不是你哭。”
哭的另有其物,或者那不是在哭,而是在流口水。
他之所以這麼說也不是因爲她,而是因爲他看見了一個龐然大物。
那應該是一條蛇,從形狀上看很像,但是尺寸就不一樣了。蛇能有這麼大嗎?
它有千年老樹那麼粗,往地上一盤似乎比一座樓還高,那大嘴一張……嘖,見過磨盤嗎?四個三春並排着都能吞進肚子裡。而現在它正爬在三春身後,嚇人的大嘴對着她的頭,吐出的信子伸出老長老長。或者它不該叫蛇,該換個另外的名字叫“巨蟒”。它行動太快,悄無聲息地就爬過來了,兩人說着話竟沒看到它我如何出現的。
三春感覺他眼神不對,下意識想回頭卻被他用力帶進懷裡。
“別動。”他緊緊摟着她,能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他不想讓她看見,怕她會嚇得昏過去。
他道:“我一直有句話想跟你說。”
他說話的同時,那條巨蟒的頭擡得更高了,似隨時都可能發動攻擊。
三春也擡了擡頭,又被他摁回懷裡,悶聲問:“你想說什麼?”
即使她不回頭,依然能感覺到身後的異樣,那“嘶嘶”地聲音可不是誰都發出來的。
她心中疑惑,想動,但身體被他摟得愈發緊。耳邊聽到他急促地聲音道:“一會兒你就往前走,爬到那個土坡就快跑,不要回頭。”
三春:“……。”
“你記住曾經有一個叫雪的少年一直在戀着你。”
“我愛你,終身不悔。”
他說的不是一句話,這是三句話,而這些話就好像在交待遺言似地,讓她心裡很是難受。
她道:“我不走。”即便有危險也要和他共同承擔。
仲雪伏下頭在她脣上重重親了一下,然後突然把她重重推了下。這一下似用盡全力,三春只覺身子飛起來,似落到一個土坡上,她掙扎着想爬起來,想看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可一腳沒踩穩,順着土坡滾落下去,也不知怎麼倒黴催的,頭撞在一塊突出的石頭上就昏了過去。
仲雪早在跟她說話的時候就看好了地形,靠右邊有個土坡,只要把她推開,在這樣迷霧重重的地方,巨蟒也未必能找到她。
這條蟒蛇應該是一路追他們到這裡的,只是不知他的血肉進了人家的肚子,能不能彌補它的殺子之恨。
現在她走了,剩下他一個人,就可以安安靜靜地面對死亡了吧。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後再也見不到她。
……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