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尋常的太監

“哈哈哈,好,不愧是朕的小師妹。”

盛毅楨爽朗的笑聲傳到殿外,令一些在外等候的重臣頻頻觀望。

“看來這姑娘很討皇上開心啊!你說是不是。”

一位面相粗獷的中年男子,渾身散發着肅殺之氣,一雙銳利的眼睛盯着殿門,開口卻是對着謝丞相說的。

“本官長耳朵了,能聽見。”

謝丞相邊說,邊用手揉了揉耳朵,心想這武將就是武將,說話聲也太大了。

“哼,文官就是文官。”

“文官怎麼了?你還看不起文官是怎的?”

“咋?你還想和我打一架?來啊?我怕你不成?”

殿門外兩人,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李公公看此情景,趕緊出面勸和。

“郭將軍,謝丞相,這皇上還在裡面說話呢!聽見外頭吵吵鬧鬧的,不可不可呀!”

殿內的人隱約聽到外頭有人爭吵,但也只是一下,就沒了聲,盛毅楨纔想起有要事和他們相商。

“小師妹可先去偏殿等候片刻,制兵器的事情,你們稍後自己談。”

宋鈺很識相的行了一禮,準備出去,卻看到慕容良有些擔心的眼神,壓低聲音說道:

“沒關係的,偏殿應該不遠,我不會亂跑的。”

盛毅楨也聽到了,擡眼瞧了瞧,內心感嘆了聲年輕人啊!

“良兒,這是在皇宮,你就不要瞎擔心了。”

慕容良也知道能讓謝丞相和郭將軍留下的事,必是要事,所以再怎麼擔心,也只能讓她先離開。

宋鈺出去後,看到殿外站着兩人,一位面容嚴肅,一位看起來就是久經沙場的粗獷漢子。

朝着兩人施了一禮後,被那個奉茶的小太監引着,朝偏殿方向走去,路上她就輕聲問起問題來。

“小公公,剛剛那兩人是誰啊?”

“姑娘有所不知,左邊的那位,是丞相謝昌河大人,右邊的那位,是將軍郭耀榮大人。”

小太監不敢含糊,恭敬地回答。

“原來是他們啊!”

宋鈺想起那天替她出言解圍的謝景,想着她那天要是沒出風頭,或許關太傅這個弟子有可能就是謝景了。

“姑娘認識兩位大人?”

小太監覺得陛下的師妹還挺好說話的,不自覺間,兩人交談起來。

“不,我和郭將軍的女兒是朋友,至於謝丞相的公子,與他只是在公主殿下的宴會上見過一面。”

宋鈺知道這是在宮裡,怕隔牆有耳,所以沒敢細說。

“公主殿下的宴會?奴才聽說那天好多人都受傷了。”

“嗯?我那天也受傷了,走得早,後面的事都不知道,不如小公公給我講講吧!”

宋鈺那天確實走得早,當時人比較恍惚,醒來後也沒問慕容良究竟怎麼樣了。

“聽說那天蘇侍郎的公子,在公主別苑與一侍女廝混,一衆公子小姐都見到了,鬧到公主殿下面前,公主並未處罰,只是做主讓蘇公子納了那個侍女爲妾。”

“那公主殿下人還挺好,想必與慕容世子的關係也很好。”

宋鈺似是不經意的問道,小太監並未懷疑其他,樂呵呵的就開了口。

“是啊!公主殿下和世子母子情深,公主之前腰部受傷,世子殿下費盡心思請了樺神醫來醫治,每每得了好藥材,也是第一時間送到公主府裡。”

宋鈺聽他這麼說,回憶起每次看到的場景,他說的那什麼母子情深,好像並沒有啊!反倒像是逢場作戲一般。

思索間,一個小小的身影直直的衝了過來,由於跑得太快,邊上小太監還沒反應過來,宋鈺就被結結實實的撞倒在地,隨即那個身影也向後退了幾步,被追上來的小太監扶住。

“大膽…衝撞了六皇子,還不趕緊跪下。”

追上來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讓她下跪,這讓宋鈺很是生氣,她胳膊還沒好利索,後背經這麼一撞,隱隱的開始發疼。

“你自己說,是誰撞到誰的?”

宋鈺沒有理會說話的人,慢慢的爬起來,對着六皇子說道,六皇子大概五六歲的樣子,粉雕玉琢般的好看,這會捂着額頭,不哭不鬧看着她。

“是我撞到你的!”六皇子雖小,但是能辯是非,他也知道是自己跑的太快,才撞到人的。

“你能跟我講講爲什麼跑這麼快嗎?若是跑的太快,你就會摔倒,摔倒還會流血,很痛的。”

“你是什麼人?竟敢詛咒皇子摔倒。”

剛剛說話的太監一聽這話,立馬怒斥,跟着宋鈺的小太監正要說什麼,卻被宋鈺擡手阻止。

“我是什麼人,你管不着,但你是什麼人,我還是知道的,區區一個奴才,是要仗勢欺人嗎?”

毫不畏懼的宋鈺,就這麼站在他面前,並沒有因爲他是誰的人就膽怯。

“六皇子可是皇后娘娘嫡出,你不過區區郡主,見到皇子,理應行禮問安。”

那太監趾高氣昂的仰着頭,並未把她放在眼裡,宋鈺聽他這話,瞬間氣笑。

“忘了說,我不是什麼郡主。”

小太監一聽這話,頓時瞪着眼睛嚎叫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私穿郡主制朝服是要被拉去砍頭的,來人,把這女子帶到地牢,等候發落。”

話音剛落,六皇子後面跟着的太監嬤嬤就要上前強制帶宋鈺走,六皇子卻在此時開口:

“慢着。”

小太監一聽這話急了,諂媚一笑,低聲對着六皇子說道:

“六皇子,比女子不但衝撞了您,還敢私穿郡主朝服,這可是大罪,既然被您撞見了,我們不如把她扔進地牢裡,在皇上跟前也好邀功不是。”

宋鈺冷笑一聲,不知這種人是怎麼到皇子面前伺候的,這個年齡的孩子正是分辨是非的時候,把這種人放在身邊,時間久了只會毀掉他的心性認知。

見六皇子有些猶豫,他邊上的太監又進起讒言。

“六皇子,這女子如此不敬,定要狠狠給她個教訓。”

說完竟不顧旁人如何,走過來就要抓她。

宋鈺看這情形,也沒客氣,等他走到跟前,一腳踹了出去,那個太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踹倒在地,扶着腰哀嚎不已。

“你是不是我父皇的師妹啊?”

倒地的太監,還在哼哼着,猛然聽到六皇子的話,一時間呆愣住,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是…”

“你真聰明,我就是你父皇新得的那個師妹,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宋鈺沒理會那個仗勢欺人的太監,笑意盈盈的彎腰,摸了摸六皇子的額頭。

看到白淨粉嫩的額上還有些紅腫,宋鈺有些心疼,伸手進袖袋鼓搗一番,意念出好些糖果,一股腦的塞到六皇子懷裡。

“雖然是你撞得我,但你很誠實,能承認錯誤的孩子就是好孩子,這些是獎勵你的。”

六皇子倒地是個小孩子,看着懷裡五顏六色的糖果,瞬間開心起來。

宋鈺看他被糖果吸引,隨即直起身來,面色冷冷的看着已經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太監。

“小公公,宮裡奴才以下犯上,如何處置。”

本來還擔心宋鈺吃虧的小太監,這會看着事態反轉,朗聲開口:

“宮裡奴才以下犯上,罪名可大可小,小的略施小戒,或罰跪,掌嘴,杖責,大的可以殺頭。”

跪在地上的太監一聽這話,立馬擡起頭用怨毒的眼神看着說話之人。

“怎麼,你不服?”

宋鈺看到他的眼神,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姑娘饒命,奴才有眼不識泰山,求姑娘饒奴才一命。”

砰砰砰的磕頭聲傳來,宋鈺皺起眉頭,他這樣只會讓不知道的人覺得是她在仗勢欺人。

“你是六皇子的奴才,不如這事讓六皇子來判決。”

宋鈺還是第一次進宮,不想引人口舌,所以處罰的事兒,還是讓六皇子來處理爲好。

“哼,以下犯上大不敬,拉出去砍了他的頭。”

稚嫩的語氣,卻說出這麼讓人意想不到的話來,讓宋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以爲六皇子頂多會讓他罰跪,或者重一點打板子而已,沒想到一開口就是要人命。

“六皇子饒命啊!奴才不是有意爲之,六皇子饒命啊!”

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太監,這會已經嚇得面色蒼白,身體如抖篩一般,連求饒聲都大了不少。

“我爲什麼要繞過你,不是你說我是皇子,還是皇后娘娘嫡出的皇子,誰敢以下犯上,就砍了他的頭嗎?”

六皇子懵懂的說出這句話來,宋鈺聽的心底駭然,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着那個太監,心裡氣氛不已。

“來人,壓住這個太監,小公公,麻煩你着人去請皇后娘娘,就說…就說六皇子這邊有事。”

邊上的小公公這會已經覺出六皇子話裡的不對來,指派了一個跟着的嬤嬤,又帶着人綁了正不斷求饒的太監,幾人去了偏殿等候。

宋鈺看着坐在一旁,安安靜靜吃糖的六皇子,心裡挺糾結的,畢竟這事指不定是誰暗中指使的,她今天要是沒遇上,說不定過一個星期,小孩子就會被這種言論同化,那後果…

“皇后娘娘到…”

正思索間,殿外急匆匆走進來一人,雍容華貴都不能形容眼前的女子,歲月在其臉上並未留下什麼印記,面容不但嬌美,身形也如同二八少女般。

“皇兒呢?”匆忙進來的皇后娘娘看着六皇子正好好的坐在一旁吃東西,皺着眉看了一眼來請她的嬤嬤。

轉過頭又看自己兒子邊上站着一身着朝服的女子,心下疑惑,不知她是哪家的郡主。

“民女宋鈺,給皇后娘娘請安。”

宋鈺向前幾步,朝着皇后施了一禮。

“你就是關太傅收的那個女弟子?”皇后並未說她是皇上的師妹,只說她是太傅的弟子,可見對於她,皇后還保持着距離。

“回稟娘娘,民女正是。”

宋鈺也沒在意,畢竟這會還有更重要的事。

“皇兒既然無事,想必是你請本宮來的吧?說說,所爲何事!”

皇后娘娘這會平靜下來,又看到殿外被押着一名太監,就以爲是找她來主持公道的,不由得皺起眉頭。

“是,今日民女進宮,本是謝恩,但六皇子無意間撞到民女,本不是大事,但六皇子身邊的太監卻不依不饒。”

皇后娘娘一聽,一時間有些厭惡宋鈺的做法,本能的以爲她太小家子氣,就因爲這麼點小事找她,不過是想來處罰那個太監而已。

“哦?竟不知宋姑娘如此大動干戈的請本宮來,就是是爲了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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