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今天也不是來強迫你的,我只是來跟你說幾句話,說完那幾句話,你不想我走,我都要走了。臨走之前,還是索要一個告別吻。吻脣,你是不樂意的,看在你是傷患的份上,就繼續吻手吧!”
惡劣的笑容再帶上邪氣的低低的調戲的話語,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像是披着人皮的惡魔,可恨至極。
又是說幾句話,昨晚上就是因爲他要說幾句話,結果把她弄得頭破血流,現在又要說幾句話,是不是想害她從此失憶才行?
夏纖纖的胸口起伏得很厲害,一隻手搭上了護士鈴,冷冷地警告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馬上出去!否則,我按鈴了!”
噁心死人了!吻手?像昨天晚上一樣地吻手?昨天晚上就算是吻手,也是他強吻的!
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
她眼底的厭惡與戒備沒有逃得過謝浩的寒眸,他眉眼一閃,表情更是陰執地盯着夏纖纖慘白慘白的臉,薄脣吐出了讓她心驚膽顫的字眼,道:“需要我把你受傷的消息告訴給你父親知道嗎?或許,你並不知道他在哪間監獄吧?”
一句話,讓夏纖纖如同被五雷轟頂,將要按護士鈴的手收了回來,怔了好久,眼睛睜得老大,才顫聲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父親的事情的?”
謝浩陰森森地笑了笑,直起了身子,語氣極其惡寒地道:“現在想跟我談了?可是我現在不想談了,我先走了。”
見他果然轉身就走,夏纖纖氣憤地道:“你站住!把話說清楚!你是怎麼知道我父親的事情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謝浩轉身,惡劣地道:“看吧,我剛纔說了什麼?我說你要留我,不想我走,我都會走。看,這就是說了兩句話的功夫。確定要我留下來嗎?如果我留下來的話,會做什麼樣的舉動,希望你配合。”
說完,眼神非常邪惡放肆地打量着夏纖纖,從她受傷的臉到光潔如玉的脖子,再到脖子下面因氣憤而起伏的胸部。
感覺到他的邪惡,夏纖纖將手擋在胸前,目光無畏地迎向他,冷若冰霜地道:“收起你那不規矩的視線!就算你知道我父親現在在監獄裡服刑那又如何?面對你的污辱,我還要去配合,那我寧願不知道。你走吧。”
現在的她,已經冷靜了下來。
仔細分析謝浩的行爲,莫非就是因爲知道了她父親的事情,所以纔會這樣突然變臉地對她?真是莫名其妙!
就算她的父親是罪犯又怎麼樣?誰能規定罪犯的女生不能是個好的?再說了,父親犯罪,那犯的不是偷不是盜不是搶不是殺,而是家暴!
知道什麼是家暴嗎?就是家庭暴力!
別人問起來,頂多就是用可憐的悲憫的視線投向她而已,又有什麼關係呢?……
“呵呵,”謝浩頓住了腳,冷笑了幾聲,然後走了回去,坐下,道:“你要我走,我還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