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剜了一眼雲舒函,道:“你可以不參加,沒人強迫你。”
頓了一口氣,又繼續道:“可是,從此以後,我沈木櫻沒你這個朋友。”
面對她的霸道,雲舒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去就不把她當成朋友,這還不是強迫,是什麼?!
習雙羽對沈木櫻伸手,接過她從脖頸上解下來的望遠鏡,一聲不吭地走在她的前面上了越野車。
展婷婷笑了,推了一把雲舒函,道:“我倒是覺得挺好玩的。我們不是要趕在他們的前面到達他們的第四個營地嘛?走吧,走吧,我最喜歡湊熱鬧了!”
雲舒函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到底在興奮些什麼。
她不是一向都反對沈木櫻針對夏纖纖的麼?怎麼這次態度完全的不一樣?
回眸見她一臉的不解,展婷婷對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樂道:“你沒覺得我們今天的打扮非常的瀟灑帥氣嗎?我想讓夏纖纖給看看啊!我好想看到她眼裡的羨慕啊!”
雲舒函聽完,真想不顧淑女形象地翻白眼,夏纖纖會羨慕你這個?你真是個幼稚又天真的小女生!另一處的季軒收了望遠鏡,納悶地緊鎖着眉頭。
沈木帆拍了拍他的肩膀問:“怎麼了?”
季軒搖了搖頭。那個人,該不會是他看錯了吧?……
“看什麼看?再看,老孃,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另一輛越野車旁邊,李圓圓那尖銳的唯恐天下不知的大嗓音響了起來。
如果說別的女生穿上這套高靴皮衣的類特工裝扮是英姿颯爽的話,那麼她可就是英豬撒滾了。
那圓胖胖的身材將好好的一身衣服裝得不倫不類,就像豬圈裡的豬套上了一頂鮮花冠,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跟她坐一車的人都在悶嘴偷笑,偏偏她誰也不找,就盯上了陸少東。
其他人她都惹不起,唯有這個一直在學校裡不起眼又常常悶聲不吭的陸少東最好欺負了。
陸少東可是連瞟都沒有瞟她一眼,被她莫名其妙地一拽外加一喝,讓他很不耐煩地甩手,道:“賤女人,你又發什麼瘋?!”
從夏纖纖出事的那天晚上開始,這死女人就整天有事沒事盯着他,給他找麻煩。他懶得跟這種女人糾纏,說話也是很不客氣的。
他陸家雖然在有錢有勢的富家子女雲集的聖貴裡排不上什麼名次,但手下養了一大票已經漂白了身份的打手,可都是不簡單的。
別以爲他適當的示弱就是懦夫,他那是不愛跟他們計較。
而且,兩年多前,他們陸家好像是被國家的某些部門給盯上了,父親陸澤一直命令他低調做事,低調做人,省得將百年傳承的陸家給搞垮了,所以他才這麼隱忍。
但是他隱忍歸隱忍,可並不代表什麼阿三阿四阿貓阿狗的人也敢在他面前囂張跋扈!
這幾天來,對針對他,時不時地跟他扛上了的李圓圓,他的嘴可是毒得很,絲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