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起身就要向外走,可是已經走不了了,小鬼子的機槍已經封鎖了門口,子彈打在青磚牆上,打得一片碎屑飛濺,魚頭急忙退回來,就避在門邊的牆上,這個時候魚頭就聽到一個聲音再喊:“八路司令你跑不了了,快出來投降吧,投降了我們大日本皇軍可以網開一面,可以饒你不死,我的話你聽到了嗎!”
這個喊話的聲音一點都不陌生,這個聲音就是剛纔逃走的謝寶貴的聲音,魚頭很後悔沒有一槍斃了他。眼下,小鬼子已經堵住了門口,硬衝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必須另外想辦法。魚頭撤回身觀察了一下房子裡的一切,猛發現房子上的一處露星星,魚頭脫身的辦法立刻就有了。鬼子一直不間斷地用機槍封鎖這門口,魚頭不還擊,一槍都沒有還擊,魚頭走過去一個竄跳就將自己的身體掛在大梁上,身子再向上一翻,整個人就輕鬆地上了大梁之上,站在大梁上,從屋芭的破損處鑽出身子,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況,人就鑽出了房子,趴在房坡上,貓着腰緊跑幾步就直接上了院牆,跳下院牆人就到了這座大宅院的外面,魚頭就成功脫身,土蛇和唐雪嬌就向魚頭跑過來,土蛇和唐雪嬌就站在魚頭的面前。
魚頭很奇怪,魚頭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土蛇說:“我們聽到槍聲在這個位置,我們就轉了過來,你要再不出來,我們正打算從這裡進去支援你呢。”
魚頭說:“我們走,撤離這個地方。”
土蛇問:“司令員,鬼子的細菌彈怎麼樣?”
魚頭說:“一發燃燒彈,全報銷了!”
這個時候,院子裡冒出大股濃煙,那座偏房也着起了沖天大火。
魚頭一揮手帶領土蛇唐雪嬌就離開了鬼子給水部隊的老宅子,他們向南城門出發,因爲時間已經到了各作戰小組締結的時間,南城門就是魚頭他們準備從這裡衝出去的地方。劍走偏鋒,一般的情況下,突擊隊從南城門進來,絕對不會再從南城門這裡出去,這是規律,魚頭有事偏偏不安規律走,不按規則出牌,往往就會得到一個出奇制勝的效果,也也是魚頭跟小鬼子鬥了這麼多年,沒有被小鬼子吃掉,而幾乎每一次都完勝小鬼子的經驗之談吧。
謝寶貴趁着魚頭對付偏房裡小鬼子的崗哨的時候,他溜走了,這一次謝寶貴又與秋田二斤少佐走了個對面,謝寶貴像撿了一個金元寶一樣大喊:“少佐閣下,少佐閣下,司令、司令!”
謝寶貴一激動,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秋田二斤少佐不明白謝寶貴要表達的意思,秋田二斤少佐大罵:“八格牙路,什麼司令,快快地說清楚!”
謝寶貴被秋田二斤這樣一催,竟像啞巴一樣嘴皮子動發不出聲聲音,向秋田二斤打起了啞語,秋田二斤惱火,秋田二斤一個耳光給謝寶貴扇上去,“噼啪”就是兩聲脆響,謝寶貴只感
覺臉上的皮就像被揭掉一樣,露出了他裡面的骷髏,涼颼颼地透着風,熱辣辣地泛着痛。
不過,秋田二斤的這一巴掌,也確實讓謝寶貴混沌的腦漿有了瞬間的清醒,謝寶貴的嘴巴終於發出了聲音,謝寶貴說:“司令,八路的司令!”
秋田二斤少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什麼八路的司令?八路的司令在什麼地方?”
謝寶貴說:“我們的密室,我們的彈藥庫,八路的司令就是來炸我們的彈藥庫,來炸我們的細菌彈來了!”
秋田二斤少佐一聽,這還了得,秋田二斤少佐一聲:“殺給給!”
十幾個救火的小鬼子丟下下救火的工具,提着槍就跟着秋田二斤少佐向偏房衝過來,就在這個時候,秋田二斤聽到了密室裡一聲爆炸,他知道他們的細菌彈是保不住了,他的細菌武器一下子就不存在了,不過也好,這是一個八路司令,八路炮王司令,能捉到或者擊斃八路炮王司令,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細菌武器沒有了不算什麼,他們可以再造,而八路炮王司令能落到他們的手裡,這樣的機會肯定不多,必須全力以赴。
鬼子把八路炮王看的很重,魚頭卻沒有把自己看的那麼重,不過,魚頭他們這次執行特殊突擊任務,有些工作做的就不到位,比喻說戰士們對魚頭的稱呼,戰士們之間倒沒有什麼,就像抓了謝寶貴的舌頭,這個舌頭對我們來說是舌頭,我們可以從他的口中知道我們想要的情報,如果逃走呢?逃走了也自然成了鬼子的舌頭,這不,魚頭的身份就被鬼子知道了,像魚頭這樣級別的八路大幹部一旦被鬼子知道了,鬼子是會不失一切代價的,從某種意義上講,魚頭他們的這次行動的性質一下就變了,就好像自投羅網一樣,鬼子豈能讓魚頭他們輕輕鬆鬆就撤出南陽鎮?
秋田二斤少佐很激動,他把魚頭堵在了偏房內,秋田二斤少佐命令機槍封鎖住門口,秋田二斤知道偏房的門是密室上網唯一出口,只要封鎖住了門口,八路司令就插翅難逃,秋田二斤少佐還親自帶領小鬼子喊:“衝,衝上去抓活的!”
小鬼子們在機槍的掩護下,很快就衝到了偏房門口。秋田二斤少佐很奇怪,他親眼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在偏房的門口一閃,又退了我回去,這個八路司令就被他們堵在了偏房內,秋田二斤少佐奇怪這個八路司令爲什麼不開槍呢,八路司令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秋田二斤帶領鬼子衝進偏房,卻沒有發現八路司令的影子,他們始終也沒有看到八路司令的還擊,就秋田二斤接到報告,就一刻不停滴趕過來,還有就密室彈藥庫的爆炸時間來看,八路司令也不會這麼快就逃走,他還親眼看到了一個身影一閃又退回了屋子,千真萬確這個八路司令絕逃不出這間屋子,但就不見八路司令的影子,密室裡又是一片火海,爆炸聲不
斷,濃煙和熱浪正從密室裡向外竄,那裡是生命的禁區,八路司令肯定不會在那裡面,秋田二斤奇怪了,難道八路司令還會上天入地不成?
秋田二斤少佐問謝寶貴:“八路司令呢?”
謝寶貴肯定地說:“這麼短的時間,八路司令肯定跑不了,就在這間屋子!“
秋田二斤少佐又問:“那麼人呢?“
謝寶貴說:“我也不知道。”
秋田二斤少佐對謝寶貴的回答很不滿意,一個耳刮子又甩了過去,謝寶貴捂着臉皮很難理解少佐又爲什麼打他,鬼子軍官暴打下級士兵從來不解釋爲什麼,靠的就是士兵的悟性,讓士兵自己悟出爲什麼捱了打,即便是悟不出來打了也就打了,這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謝寶貴捂着被打疼的臉腮擡頭一看,他發現了屋芭上的破洞,謝寶貴喊:“跑了,八路司令從哪裡跑了!”
秋田二斤少佐被謝寶貴那樣一喊,急忙看謝寶貴,謝寶貴的一隻手政治向天空,秋田二斤順着謝寶貴手指的方向,他也看到了屋芭上的破洞,秋田二斤少佐一聲:“追!”
小鬼子們追出了屋子,他們上哪裡尋找八路司令的影子,秋田二斤少佐在院子裡兜了一個圈,猶豫了一下,給水部隊的細菌彈全被燒燬了,再固守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了,倒不如抓到八路司令能將功折罪,說不定還能立大功呢!
秋田二斤少佐指揮刀一揮,喊:“追,抓住八路司令者官升一級!”
秋田二斤就帶着那些小鬼子出了那個火光沖天的大宅院,他們也衝上了大街,也開始了滿城大搜捕。
刀鋒突擊隊化整爲零,一下分出了四個戰鬥小組,每個戰鬥小組都有自己的攻擊目標,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落地開花,所有的戰鬥同時在南陽鎮城裡打響,讓犬養苟造大佐暈頭轉向、疲於奔命,犬養苟造大佐與秋田二斤少佐街頭相遇,犬養苟造大佐吃驚,問:“你不回去保護細菌彈湊什麼熱鬧?”
秋田二斤少佐說:“報告大佐,我們的細菌武器全部炸燬了,都是卑職無能!”
犬養苟造大佐一聽,大罵一聲:“八格牙路!”
秋田二斤沒有等犬養苟造大佐將他罵個狗血噴頭,秋田二斤少佐趕緊打斷犬養苟造大佐的憤怒,說:“大佐息怒,據可靠消息是八路炮王親自領導者這次行動,他所帶的小分隊叫刀鋒突擊隊,而且眼下就在這城裡,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我們機會難得,絕不能叫他跑了!”
犬養苟造大佐聽了秋田二斤少佐這樣一說,精神一振,他咬牙切齒,說:“刀鋒,說明是八路的精英階層,抓住了八路炮王,消滅其精英的刀鋒突擊隊,八路的桃園軍分區元氣全無,在掃平他們易於反掌,好,真是太好了,傳我命令守緊城門,八路炮王在那個城門逃走了,統統槍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