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聲色犬馬依舊,大廳內舞動着人羣,盡情的搖擺着腰肢。
鬧哄哄的……
週末而偏頭看着換了便裝的君烈,依舊是一身的軍綠色只不過是市面上能買到的休閒裝。高大峻拔的身形在酒吧朦朧的燈光下拉出了長長的影子來!
她瞧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緊攬着她的手臂的力道緊了緊,勾脣一笑,“熟悉嗎?”
呃?
啥意思?
雖然疑惑男人爲何這麼問,但是依舊點了點頭,抿了抿脣,道:“三年前來過一次!”平淡的聲音,語氣也是沒有任何的波瀾,但是眼底卻浮現了一抹黯然。
掃視着酒吧內的一切,週末而的喉嚨哽了哽。此刻站在三年前買醉的地方,要說她沒有一點兒感觸那是騙人的!
只是,這個男人的問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何她總覺得還有一層意思她沒有領略到呢?
腦袋忽而一痛,她想不通!
被帶着坐到了吧檯上,君烈點了兩杯CrownRoyalWhiskey(皇冠威士忌)。週末而看着Waiter總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具體在哪裡。
於是閉口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着。
然而Waiter在倒好兩杯酒,分別遞到了兩人面前。驀的,對着君烈道:“君爺,有三年沒有來了。BOSS今天恰好在,要通知一下嗎?”說着眼角卻撇向了坐在一邊靜靜的週末而,眼角上揚盪漾起一抹了然於胸的笑意。
軍爺?嗤……咋這麼像是古代老鴇招客的聲音咩啊?
君烈拉了一下領口,然後將手臂往吧檯上一放,鋒芒畢露的氣勢不減,但冷硬的脣角卻勾出了一抹淺淺的冷冽的笑意來。
瞄了一眼小女人,冷眸看向Waiter,冷言道:“你猜一猜,你BOSS敢不敢來見我!?”丫的,三年前的賬,老子還沒找他算呢!
“呵呵,這我哪裡猜得出?”Waiter曬曬的笑笑,猶記得三年前這位爺將他現在身邊的女人抗走之後,他BOSS回來他如實稟報,當時BOSS的臉色很是精彩的不行,然後便像是跳腳的青蛙直嚷嚷着說完蛋了!
這邊,週末而聽着兩人的對話,眉尖挑了挑。丫的,這麼熟?聽這意思,君烈三年前常來?驀地,腦中好似閃過一道閃電的亮光,很快,快到她還沒來得及抓住就消失不見。
但是她卻沒有忽略到Waiter眼角的餘光在饒有趣味的打量着她。水漾的眸子一動,週末而知道哪裡奇怪了!
就是Waiter看她的眼神!
端起就被輕抿了一口那酒,辣的她只吐着舌頭,整張小臉都扭曲了起來……
丫的,三年前她咋喝下去的!
將杯子嫌棄的往吧檯上一放推倒君烈的面前,鼻尖都皺了起來,“好辣,好難喝!”
瞧着小女人那嫌棄的模樣,君烈好似想到了什麼,冷臉上微微一沉,反問出聲,“難喝嗎!”端起酒杯剛好印着她的口印一口喝下。
三年前她可就是這麼喝的,絲毫不停歇,也沒見這副嫌棄的模樣!
眉間突突的一跳,週末而眸色微微一沉,咬着脣小臉上劃過一抹狐疑,試探道:“……君烈,我……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