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深情的對視,既寧靜又美好。
那一刻,她徹底的恍惚了……
可是當男人身上那明顯的消毒水和近距離聞到了血腥味時,她耳中猶響起他的聲音衝擊着她的耳膜,讓她恍惚的腦袋猛地一下子變的清明起來……
我去!
這臭男人不要命了?早上才又流了那麼多的血,不好好在醫院躺着跑這裡來做什麼?
同時,她又是一陣的懊惱,懊惱自己個竟然被男色蠱惑犯了花癡。不過,這總是被抱的習慣是不是太容易養成了?這纔多少次?她竟然就已經習慣的被他攬在懷中了……
而此刻的君烈則是很歡喜小女人的反應,愈發的堅定了他在來的路上腦中晃動起來的想法。他要給她撐腰,他要給她當靠山,他還要爲她正名!
因爲,一直以來都是他君烈不能沒有她週末而的,是他是非她不可的,所以他的小女人何其的無辜?要因爲他受到衆人的指責腹誹和誤解?
只是,此刻的週末而並不知道君烈的心思。
因爲她正在狠狠的懊惱着自己怎麼就被男色給蠱惑了呢?但同時心底卻又是一陣的喜悅,因爲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那是一種叫做‘習慣’的感覺。——與他來來回回的糾纏,她已經習慣了他,又或者說是她的心已經習慣了他,熟悉了臭男人總是不着調的行爲!
微笑不自覺的盪漾在脣邊,週末而將雙手覆在他的胸前,輕輕的儘量的不讓自己的觸碰到他的傷口……
“君烈,你……怎麼來了?”
“末而……”
兩人同時出聲,但是君烈輕喚了一聲便就住了嘴,只餘週末而的聲音盪漾在他的耳邊。
週末而看着他,滿目的不認同。縱然她很歡喜他猛地出現在她的面前,但終究對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的行爲有些惱。
而女人就是這樣一個很是矛盾的生物,明明喜歡着,卻又糾結懊惱着!
深吸了一口氣,週末而看着君烈,一隻手輕撫在他的下巴上,壓低了聲兒道:“你不要命了嗎?傷的那麼重,你跑來這幹嘛……”
“你在這!”因爲你在這,所以便就想來了。
眯了眯眼睛,週末而心中又是一柔,但是眉頭卻打起了結,“你想要見我,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去醫院陪你。你這般亂跑的,要是再有個什麼事兒該怎麼辦?”
“不會有事!”男人享受着小女人的擔憂,眉梢輕佻了兩下。
週末而一聽這臭男人這態度,當下柳眉就差倒豎,急道:“怎麼不會有事兒?你流了那麼多的血,就算是有藥能讓傷口復原,可身體裡失去的東西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就恢復過來?”
“呵呵……!”
聽着小女人喋喋不休的話語滿滿的都是擔憂,看着他一張一合的小嘴兒,君大爺邪氣萬分的挑了挑眉,脣角也隨之揚起,輕輕的笑笑出了聲兒,“傻妮兒……”
她怎麼就能讓他連愛都愛不夠呢!
傻,就是個傻瓜。明明剛纔她出門的時候還嚷着餓的要死,結果見到了他就什麼都忘兒了,滿心的都是他的傷勢。
而這樣的女人,他君烈此生何其有幸能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