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找個藉口過來看他,她也不怕權非逸知道。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反正那個男人,那天在七爺的婚禮上就拆穿過她一次了。
可讓她心痛的是這個男人的態度,他竟然,用這種語氣質問她,甚至明顯的不歡迎她……
流朔只覺氣氛莫名尷尬詭異,默默地退了出去。
“爺……”
溫如言抿着脣,輕輕攥着衣袖,還是率先道歉,“是我不好,下次我不會再這麼衝動。可是……你的臉色爲什麼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一想到他爲了夏情歡心力交瘁成這幅模樣,她的心裡,就一陣陣的抽疼。
權墨栩淡淡的看着她,“本王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
溫如言閉了閉眼,還是沒忍住發出一聲自嘲的冷笑,“是不是因爲我害郡主受了傷中了毒,所以你就這麼不待見我,時時刻刻都想趕我走?”
她死死咬着脣,“既然如此,你當時又何必救我?”
男人擰了擰眉,“言兒,不管怎麼樣本王都會救你。但是你也應該清楚本王爲什麼救你。”
“我不清楚!你救我,一定是因爲你心裡……”
“王爺!”
流朔急匆匆的走進來,看着女人泫然欲泣的表情,低下頭,硬着頭皮繼續道:“屬下方纔請了琉璃姑姑去照顧郡主,剛纔琉璃姑姑來說,郡主好像吐血了,問您有沒有事時間……”
他真的不是故意打擾,實在是,郡主那邊情況緊急啊……
熟料,他話音落下的瞬間,男人身形一閃,剎那的時間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溫如言微微一震。
他竟然……顧不得跟她說一聲,就這麼離開了?
……
權墨栩趕到書房的時候,夏情歡正雙目無神的躺在牀上,聽到動靜,也沒有側目看他。
他走過去,給她號了脈,纔對琉璃道:“沒事了。她剛纔吐出的是體內積鬱的毒血,很快就會好。你先下去吧,本王在這裡看着她就行。”
琉璃擔憂的看了夏情歡一眼,“是。”
“琉璃。”
權墨栩突然又叫住她。
琉璃一詫,轉身問道:“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牀上面無表情的人忽然臉色一變,在男人開口前急聲道:“琉璃,你先下去吧。沒事了。”
“……”
見王爺也點了點頭,琉璃才真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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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墨栩收回視線,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夏情歡,眼底浮現着一種意味不明的譏誚,“你這是突然想起來了,還是從來沒忘記過,卻故意騙本王?”
第一種可能性或許比較大,因爲她最開始醒來的那一次的反應,不是能裝出來的。
可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又想起了他,卻不打算告訴他……
如果不是他發現琉璃正常的沒有任何異狀的反應,她是不是,還打算一直這麼不理他?
夏情歡哼了一聲,“想起來了又怎麼樣,騙你又怎麼樣,我做什麼還需要跟你報備?”
男人徹底沉下臉,薄脣抿成一條直線,“夏情歡,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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