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封建時代,一般的情況下,做爲位居於食物鏈頂端的高級原生蛋白質們對此一向是不屑一顧的。
作爲這個世界的統治階級中的一員,大家都‘門’清楚,法律那玩意,它還真不是個玩意。
最上等的人制定法律,有權勢的人超越法律,次一等的人‘操’縱法律,最弱的人相信法律。
大家出來‘混’的,要想掙得比別人多,吃的別人好,泡的妞比別人的靚,全都是拼實力,拼後臺,拼有沒有錢,拼自己的爸爸是誰。
先比的是祖宗,祖宗比不了比錢袋,錢袋比不了比拳頭。
實在不行,就偷偷派小弟去,‘乃伊組特’。
結果,你跑出來,哭天搶地的說要告狀,這不就是明擺着說你自己的實力不行嗎?
在一個所有人都跟你講權勢的年代,你去跟人講法律,只能說明你上面沒人。法律對他們來講,也不過是水裡的稻草罷了,更多的時候,只是一個自欺欺人的藉口。
再說了,光跑來告狀也不行。‘在這個封建時代,誰不是把告狀的,這種一無權,二無勢,三無錢,四無背景的傢伙當成‘肥’豬殺?
‘衙‘門’口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這可是放之四海皆準的普遍真理。
吃完被告吃原告,這是衙‘門’裡面辦事的規矩。
也正是因爲如此,那個瑪琳城的來的卡幫老爺纔敢在這裡大着膽子,跳出來要替教廷出頭,這年頭扯着嗓子喊告狀的,不用問,都是無權無勢的鄉巴佬泥‘腿’子。
如果真的換一個人的話,當然真就是分分鐘就將那個敢跑到這裡來告狀的傢伙給‘組特’了。
但是奈何面前這個人叫洛林~!
伯爵爵位,總督官職,手掌特大型壟斷企業集團,麾下小弟無數,不管放到那個位面,都是年輕有爲的成功人士。
洛爵爺這種做法雖然很不合實力派人士的普遍做風,有點裝象的嫌疑,但是他一向是喜歡以德糊人。
那值班的主教聽了洛林這一通的痛斥,當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心中卻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一切都跟我沒有直接關係~!如果再能把這個流氓給糊‘弄’過去,我的飯碗就保住了。說不定還會因爲處理得當,再往上升上一級……因此上,他卻仍然是陪着笑臉,道:“爵爺,爵爺,咱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洛林搖了搖頭,堅持地道:“那不行,我今天非要把竹槓敲的……啊,不是……我今天非要告狀不可……誰攔都不行。”
那主教急的都直搓手,哀求道:“爵爺,我親愛的爵爺,我們這裡是大教堂,是禱告的地方,不是法院啊。這兒不是告狀的地兒。您看這滿教堂的都是祭祀修‘女’,我們這裡也沒有學法律的啊。
退一萬步說,您就算真要在這告狀,也別在今天我當班的時候,要不,您擡擡手,明天再來,明天值班那個跟我不對付,啊不是,明天當班那個是好人,他一準就接的……”
洛林擡頭看了他一眼,只見那主教團團圓圓的,很討喜的圓臉都擠成了一塊,不停的點頭哈腰,難受的幾乎都要哭了出來,不禁心中暗暗好笑。
雖然這個主教是‘挺’和自己脾氣的,不過今天這個狀是一定要告的。
他當下斷然地搖了搖頭,道:“不行,不行,等不了了,今晚爵爺我還想睡個好覺那,我還是一定要告狀的……”
主教真相蹲地上嚎啕大哭,心裡暗道:“您是能睡個好覺,可我這輩子就別指望能睡個好覺了。”
主教還是硬撐着不鬆口,只是一個勁的給洛林說好話。
在他的身後,那一衆百姓們圍觀了這麼久,除了那個小胖孩和小象拍人的時候感覺有點意思,大家很叫了兩聲好之外,剩下的就看這兩個在那裡嘀嘀咕咕的說話了,大家全都等的不耐煩了起來,紛紛叫嚷鼓‘騷’。
“讓他告,讓他告,快點兒,來點乾貨,我們等看戲呢~!”
“快點兒,我家裡還燉着湯。”
“就是,我還趕着回去做飯。““我還要和去和小‘花’約會……”
“……”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要知道人生寶貴,時不我待,一定要珍惜時間,抓緊時間,好好地學習啊……”
洛林回頭看了一眼,卻見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傢伙在那裡搖頭晃腦地揹着詩句,一臉語重心常,苦大仇深的模樣,一看就知是某個地方的老學究臭老九。
洛林看着他的模樣,想起當初上學之時,那個王八蛋的老師,表面上比誰都道貌岸然,叫喚什麼從嚴治學。但是實際上卻是刁難學生,暗底下讓人給他送禮,不送了就變着法的折騰學生。
洛林想到這裡,新仇舊恨一起發,不禁有些手癢。
他剛想要找個藉口過去,偷偷地使個絆子,踹上兩腳什麼的,但是隨即就見那個老學究已經慘叫了一聲,然後憤怒地轉回頭去,高聲罵道:“‘奶’‘奶’的,是哪一個王八蛋敢從背後偷襲老子,有種站出來,站出來……”
但是人羣當中卻無一人答應。
衆人反而是舉起了手來,高聲大叫:“讓他告,讓他告,讓他告……”
那聲音,如同‘潮’水一般,轟然作響,在大教堂當中不住地回‘蕩’。
洛林看着一衆人等興奮的面孔,心中知道,這些傢伙只是迫不急待地想要看一場好戲。然後出去之後,以便好好地臭屁炫耀一番,出出風頭。
但是他還是展開了雙手,看着那主教,道:“我的朋友,你睜開眼睛,好好地看看人民的呼聲吧……”
那主教看着洛林擺出的如同殉道者的姿勢,當下心中暗罵:一幫唯恐天下不‘亂’,站在旁邊吃着爆米‘花’,等着看戲的老百姓而己。
就和等着看大牌名星出場時,結果發現那人因爲耍大牌一直不出來,感情受了欺騙時的起鬨架秧子一樣。你也有臉拉出來,當大旗使?
他不住地陪着笑臉,道:“爵爺,爵爺,咱們……”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道:“讓他告~!”
這個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卻有着獸中之王一樣的威勢,只是輕輕一聲,就使的百獸噤聲俯首。
一衆百姓的吵鬧聲像是變魔術一般,在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洛林擡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袍的老人出現在了教堂的講臺正中。
所有的百姓牧師看到那人,當下全都馴服的像羔羊一樣,紛紛單膝跪地,然後在‘胸’前划着父神的十字符號,口中喃喃地念着禱詞:“偉大的父神,讚美您,感謝您賜我們陽光、土地……”
在聖城之中,只有一個人可以穿着白‘色’的長袍,唯有那個衆僕之僕,在倫理和信仰之上永無謬誤、光明之神在人間的代表,教宗聖保多祿陛下。
這個老頭現在板着臉,冷冷地瞪了洛林一眼,然後手拄着權杖,緩步向前。
他一邊向前走,一邊伸手向着兩邊的百姓做着佈施。凡是那些被他賜福過的百姓們無一不是一臉的歡喜。
洛林發現這個老傢伙確實是厲害,剛一出現就先聲奪人,搶了自己的風頭,完全控制了場上的氣氛。
但是洛林也並不太過在意。畢竟這裡是他們的主場,而自己這是惡意跑來砸場子踢館的。
此時聖保多祿來到了洛林的面前。
他看着洛林,面沉似水,沉聲道:“是你跑到大教堂來告狀的?”
他的目光鋒利如劍,如果化爲實質的話,洛林相信,那目光絕對比SEED戰艦的‘激’光主炮還要厲害,肯定會在自己的身上燒出幾個窟窿來。
不過洛林爵爺現在也是練過的,已經完全免疫這種‘精’神攻擊了。
洛林只能是‘抽’了‘抽’嘴角,笑了一下,道:“不錯。是我。”
聖保多祿看着洛林,心中也是恨極了,自從這小子出現了以後,一切都‘亂’套了。
他猛地一下子收回了眼神,道:“很好。”
然後一轉身,高聲道:“無關人員全都給我退下~!”
說着,重重地一頓手中的權杖。
隨着他的這一聲令下,無數身着明亮戰甲的騎士從後面涌了出來。將整個大廳包圍了一個嚴嚴實實。
一衆百姓們看到這個陣勢,尤其是那些騎士們手中握着的寒氣森森的刀劍,以及沉重的狼牙‘棒’,當下無一不是噤若寒蟬,在這麼有說服力的勸說下,圍觀的老百姓全都一言不發,像是羔羊一樣,乖乖地退了出去。
緊接着,大教堂沉重的大‘門’轟然關上。
大廳當中一下子暗了起來。
洛林發現,雖然他們把球‘迷’……呃,百姓們都趕出去了,但是現在場上的全都是他們人,這一下他們的主場優勢更加明顯了。
聖保多祿在原地來回地走了兩步,旁邊有人急忙給他搬過了一張椅子。
聖保多祿當即坐了下來,然後看向了洛林,道:“好,現在告訴我,你打算告什麼?”
洛林一聳肩,心中暗道:“既然你們願意死,我當然也就願意埋。
“好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我在此向光明之神提起控訴……”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衆人立時就感到自己像是觸了五百伏的電線一樣,全身的肌‘肉’一緊,所有的汗‘毛’全都炸起來了。
就連聖保多祿也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向神提起控訴???
這天姥姥的,別說是衆人聽到了,就連最爲臭名召著的叛教者、瀆神者等那些人估計也不曾這樣想過。
聖保多祿當下氣的臉‘色’都藍了,差一點兒沒有背過氣去。
MBD~!
向神提起控訴。
膽敢質疑神的正確。
這‘混’蛋是活不耐煩了,打算是找死啊~!
如果換一個人的話,他早就下令,將那個傢伙拖出去,然後關到宗教裁判所的地牢裡面,連罪名都不用編,就這一條就足夠了,然後用剛剛學來的滿清十大酷刑,鐵處‘女’,仙人愁……以及最最殘忍的,最最不人道的‘中國足球’等等方法,好好地折磨他一頓。
最後再把他掛在十字架上,用烈火活活地燒死。
但是奈何,對面這個人是帝國的總督,手裡有錢,手下又有小弟,不是無權無勢的菜瓜。
最難纏的他還是自己‘女’兒的難噴油,主教那個還沒有出世的外孫或者外孫‘女’的老爸。
光是阻隔兩人,就已經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跟自己打起了冷戰。
萬一自己真的下令,把這個‘混’蛋給收拾了,茹曼帝國那邊肯定下不來臺,到時候,教廷可就四分五裂了。
聖保多祿感到自己的腦袋又疼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洛林,面‘色’‘陰’晴不定,最後這才說道:“你控神?告狀要有理由的,你告父神什麼,說來聽聽……”
洛林一聳肩,道:“首先,在一千年前,嫌疑人……”
他說到這裡,覺的這個說法好像有些彆扭,不禁頓了一下,但是此時,在場的衆人全都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當下也只能是硬着頭皮,繼續說下去,道:“首先,在一千年前,嫌疑人採用非法的,違背了他人意願的方法,使的一位‘女’‘性’非正常懷孕……”
聖保多祿當下喉嚨裡發出了‘咯’的一聲輕響,差一點兒就背過氣去。
想當初,在沒當上教宗,在外地巡遊之時,被人暗殺,聖保多祿一口吃下了史上第一奇毒,含笑半步顛,也沒有現在洛林這一番話,令人感到難受痛苦。
居然還說什麼採用非法的,違背了他人意願的方法,使一位‘女’‘性’非正常懷孕,拽你懂的官方用詞多嗎?直接說弓雖‘女’幹不就行了?
他在氣極之下,瞪着血紅的眼睛,憤怒地看着洛林,如果手邊有一本聖典的話,他早就抄起來,拍在那個流氓的臉上了。
但是畢竟當教宗久了,好長時間都不用親自動手拍人,因此上,那武器裝備也早就淘汰掉了。
而現在,他這才發現,手邊如果有一本聖典的話,那是多麼的重要啊~!
最好是禮拜堂擺的那本純金封面的。
聖保多祿深吸了一口氣,儘可能地平靜了心情,然後顫微微地舉起了手中的權杖,厲聲叫道:“證據,證據,你如果光是口說無憑,胡‘亂’攀污,信不信我現在就一聲令下,把你斬成狗‘肉’醬~!”
在氣極之下,他的聲音變的有些尖利嘶啞,極是難聽。
洛林看着他的模樣,當下假裝愕然一愣,然後道:“證據,你管我要證據?”
聖保多祿原本也是一位才智超絕之人,智慧過人,高瞻遠矚,但是奈何只要事情一牽扯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尤其是打算着把自己寶貝‘女’兒給奪走的那個流氓,當下就變的極不理智。
此時氣的兩眼直噴火,恨恨地叫道:“是的,我向你要證據,要是拿不出來,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他此時也是被惹‘毛’了,根本就不顧什麼背景關係,政治大局了。只是打算着,只要找出一點兒岔子來,就收拾了眼前這個‘混’蛋~!誰來說清都不管用。
洛林哈哈一笑,道:“我早就料到你會這樣說的。”
他一伸手,從旁邊小白背上披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本厚厚的書來,然後高聲叫道:“注意,注意,機密資料出現了~!”
衆人立時心頭一沉。隨即擡眼看去,卻驚奇地發現洛林手中拿着的是一本聖典,而且是街邊賣的大路貨,兩個銀幣一本的簡裝本,根本就沒有一點殺傷力,實習的小牧師也不會用的東西。
衆人不約而同地暗暗想道:“這算是什麼機密資料?我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
聖保多祿看着洛林大模大樣地翻開了聖典,心中卻是不由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時就見洛林翻開了聖典,擡眼瞟了聖保多祿一眼,從容的說道:“先說好這是你們讓我念的。”
然後洛林高聲念道:“馬提蒂爾書,第一章第一節。聖子的降生記錄在下面:他的母親卡蒂琳娜已經許配給了喬漢森,還沒有迎娶,卡蒂琳娜就從聖靈……”
洛林剛剛唸到這裡,就聽一聲暴喝傳來:“夠了~!”
洛林愕然地擡起頭來,看到聖保多祿一臉的鐵青,當下卻也是堅持着把最後三個字給唸完:“懷了孕~!”
聖保多祿死死地盯着洛林,眼睛都裡面都要噴出火來了,握緊了手中的法杖,由於握的太緊,以至於都有些顫抖。
洛林警惕地看了一眼,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離他近一點兒的話,那個老傢伙會真的掄起棍子,狠敲自己的腦袋,好殺人滅口。
而此時,旁邊的一衆騎士教士們也是面面相覷,如同世界末日來臨之時一樣,全都是惴惴不安。
這一章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熟了,閉着眼睛都可以一個標點不差的默寫出來。
雖然大家對於聖典全都是背的熟熟的,但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過,這裡面居然還可以有這種解釋方法。
這就像是告訴那些人,腳下的大地雖然看上去平坦,但是卻是一個大大的圓球一樣,他們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接受的~!
甚至是極其的恐懼,萬一大頭朝下,掉下去了怎麼辦?
而此時,他們就有這樣的擔心。
一直以來,對於教廷、對於父神的信仰支撐着他們的‘精’神世界,信仰神的光榮正義,聖潔無暇。正因爲如此,所以他們纔敢於英勇殺敵,無所畏懼。但是現在,他們發現,自己的信仰已經是岌岌可危了。
聖保多祿眼睛從衆人面上一一掃過,看到他們的表情,突然感到腳下好像有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他定了定神,道:“洛林,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洛林道:“什麼叫我想怎麼樣?我是來告狀的,這個問題,應該問你纔對啊。你們究竟要怎麼樣?”
說着,拍的一聲合上了那本書。然後在手裡重重的拍了兩下,看着聖保多祿他們。
衆人看到他的這個動作,當下全都是如釋重負,輕輕地鬆了一口氣。萬一那個痞子再在《聖典》裡面尋章摘句,考證出來一個‘聖子結了婚,娶了媳‘婦’,還生了兒子’。
而且他老人家的‘女’盆友還是聖典裡面提到的那個最爲著名的妓‘女’——抹大拉的瑪麗婭,到時候,大家非得神‘精’分裂了不可。(注,達芬奇秘碼當中這樣說的,不關我事。)真到那時候,該跳樓的跳樓,該自殺的自殺,就是在梵蒂諾,大家也可以把東西一分,該幹嘛幹嘛去了,教會這個壟斷集團就可以宣告破產了。
對聖保多祿來說,這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
聖保多祿輕輕地一嘆,道:“伯爵,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洛林當下大怒,道:“什麼怎麼樣?別忘記了,伯爵我的家族徽章可是龍崖草,這玩意兒雖然不值錢,但是卻代表着光榮、正義。
我當然是要稟承家族的優良傳統,堅守正義~!”
他說到這裡,衆人不禁全都一陣凜然,對洛爵爺肅然起敬。
‘堅守正義’、‘公正無‘私’’這話大家都聽的多了,但是全都知道那都是用來騙老百姓的,有誰會把它當成真的。但是沒想到這位爵爺卻如此的正直。
就在大家感慨萬千的時候,就聽洛林又補了一句:“這完全都不是什麼錢的問題,這是一個原則問題~!”
聖保多祿聽到這裡,當下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洛林急忙叫道:“喂,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去哪裡啊?這是一個原則問題,和什麼錢了完全沒有關係的。喂,你聽到了沒有?不要走啊~!
喂,喂喂……你們也不要走,聽我把話說完……”
在他的話語聲中,一衆騎士們也是像聖保多祿一樣,理也不理,全都面無表情地轉身就走。
雷歐看了,一時極爲疑‘惑’。
他轉過身去,向雷斯特問道:“老爺爺,我看的不是太明白,他們爲什麼都走了?老大是說錯了什麼嗎?咱們這一狀,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