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帝國新明的曙光
當年神威大帝在組建蕩寇都司時,採納了戚繼光的意見。將蕩寇都司的將士每十人編爲一什,設什長一人(未入流上品);每五什編爲一卒,設卒長一人(正八品)、副卒長一人(從八品),一卒共五十二人;每五卒編爲一隊,設隊長一人(正六品)、副隊長一人(從六品)、旗手2人(未入流下品)、軍醫2人、親兵6人、火頭8人、雜役30人,一隊共310人,其中軍官12人,文職2人,民卒38人。在蕩寇都司中,無品級的軍醫、刀筆、獸醫、帳房都算作文職,火頭、匠作、雜役都算作民卒,不作爲正式軍職人員。
蕩寇都司的最高級編制是——營。由於是營按兵種和作戰方式來劃分,所以它們的隸屬部隊規模則大不相同,從最少的2隊一營到最多的12隊一營不等。蕩寇都司初建的時候共分八營,八營的名字都是取自《孫子兵法》,基本情況如下:
一、地字營,取“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之意。是以重裝步兵爲主的部隊,是全軍的中堅,人數最多。下轄重裝步兵8隊(旁牌兵2隊、刀盾兵3隊、長矛兵3隊)、火銃兵1隊、弓弩兵2隊、輕騎兵1隊,共12隊。
地字營設統領1人(正五品)、副統領2人(從五品)、幕僚4人(從六品)、旗牌官6人(正九品)、旗手12人、金鼓8人、親兵40人(騎步各半)、軍醫8人、刀筆2人、獸醫2人、帳房3人、匠作16人(鐵匠6人、皮匠4人、木匠4人、裁縫2人)、火頭8人、雜役90人,營本隊共202人。
地字營全營合計3922人,其中軍職3313人(軍官157人),文職39人,民卒570人。現任統領陳鷹飛,字子昂,南直隸淮陰府人氏;副統領兼第一隊隊長楊波,字子瀾,廣西桂中府人氏;副統領兼第四隊隊長陳燁,字伯明,湖廣武昌府人氏。
二、風字營,取“其疾如風”之意。是以裝備鳥銃的輕裝騎兵爲主的部隊,是全軍中機動力最強的部隊,常作爲迂迴、包抄、襲擾、追擊的主力。下轄輕裝騎兵5隊(裝備銃和弓的3隊、裝備銃和弩的2隊)、騎炮兵1隊(裝備輕型佛狼機炮),共6隊。
風字營設統領1人(正五品)、副統領1人(從五品)、幕僚2人(從六品)、旗牌6人(正九品)、旗手8人、親兵20人(騎兵)、金鼓8人、軍醫5人、刀筆2人、獸醫5人、帳房2人、匠作10人(鐵匠3人、皮匠3人、木匠2人、裁縫2人)、火頭8人、雜役40人,營本隊共118人。
風字營全營合計1978人,其中軍職1666人(軍官82人),文職26人,民卒286人。現任統領宋鐵錚,字樹武,遼寧赤峰衛人氏;副統領兼第三隊隊長樊強,字尚武,陝西靜寧州人氏。
三、林字營,取“其徐如林”之意,也有“矢林箭雨”之意。是以裝備弓、弩、牀弩、投石車等遠程武器爲主的部隊,是進行遠程打擊和直接火力支援的主力部隊。下轄弓弩兵5隊(複合反彎弓2隊、蹶張弩、腰引弩、二十矢裝元戎弩各一隊)、弓弩騎兵1隊、弩車兵2隊(牀弩、投石車各一隊)、重裝步兵2隊(重裝旁牌兵3卒、重裝長矛兵3卒、重裝刀盾兵4卒),共10隊。
林字營設統領1人(正五品)、副統領1人(從五品)、幕僚2人(從六品)、旗牌6人(正九品)、旗手6人、親兵20人(騎兵)、金鼓6人、軍醫6人、獸醫2人、刀筆2人、帳房2人、匠作14人(鐵匠3人、皮匠3人、木匠6人、裁縫2人)、火頭8人、雜役100人,營本隊共176人。
林字營全營合計3276人,其中軍職2742人(軍官130人),文職32人,民卒502人。現任統領黃翎,字鳳羽,廣東嶺南府人氏;副統領兼第七隊隊長金鑫,字智信,湖廣恩施州人氏。
四、火字營,取“侵掠如火”之意,也有“火銃兵、火器營”之意。是以裝備鳥銃、嚕密銃、掣電銃、輕型佛狼機炮等單兵火器爲主的部隊,也是當時大明素質最高的單兵火器部隊。下轄火銃兵6隊、輕炮兵1隊、重裝步兵1隊(重裝旁牌兵2卒、重裝長矛兵2卒、重裝刀盾兵1卒),共8隊。
火字營設統領1人(正五品)、副統領1人(從五品)、幕僚2人(從六品)、旗牌6人(正九品)、旗手6人、親兵20人(掣電銃輕騎兵)、金鼓6人、軍醫6人、刀筆2人、帳房2人、匠作10人(鐵匠3人、皮匠3人、木匠2人、裁縫2人)、火頭8人、雜役100人,營本隊共170人。
火字營全營合計2650人,其中軍職2202人(軍官106人),文職26人,民卒422人。現任統領王贊,字子揚,湖廣武昌府人氏;副統領劉海峰,字行雲,山東濟南府人氏。
五、山字營,取“不動如山”之意,也有“山地作戰”之意。是整個蕩寇都司中最精銳的步兵部隊,全營將士以民風剽悍的川東重慶、黔江、達川等地人氏爲主。該營將士的單兵基本裝備是:戰刀一把(刃長3尺)或短矛一把(長8尺)、掣電銃一把(配子銃10個)或十矢裝滑輪臂張元戎弩一把(配弩箭24支),防具是極爲獨特的琉璃煉藤鎧甲和盾牌,防禦力雖然沒有冷鍛精鋼鎧甲強大,但是也足以防禦普通火銃和弓弩的近距離射擊。最重要的它作爲全身甲,加上盾牌的重量卻只有不到10斤,象這樣的好東西,價格當然也是成正比的往上翻。該部隊不但裝備是大明官軍中獨一無二,而且作戰風格極其怪異,常常令敵人有無從下手的感覺,一直都是朱翼兄弟麾下的王牌!山字營在數年後的援朝戰爭中,打得小日本吹得天花亂墜的所謂“薩摩隼人”們雞飛狗跳的,只恨爹媽給自己少生了2條腿。當時,日軍總指揮官小西行長不得不給那個狂妄得變態的老猴子豐臣秀吉上請罪書,上面提到我們的山字營時寫道:“……此部明軍多用川東山民,其地民風極悍,又因久居山野,多矯捷善走之人,穿山過林,如履平地。又多狡智,常呼嘯而來,一擊遠飈,我軍如追擊則遇諸般機關陷阱,如固守則再遇襲擾,我軍與之相持,常不能勝。且此部明軍悍不畏死,正戰亦頗強,我薩摩隼人軍此戰折損極多……”當然,這是後話此處不多提了。在“烏蒙平定戰”中,該部就是以他們特有的,幾乎不可能是步兵能夠達到的機動力在全殲叛軍前部後,只用了2個多時辰就趕到了60裡以外的主陣地(如果不是幫助林字營,他們至少可以少耗半個時辰以上),需要注意的是這60多里路可不是平地啊,大多是山林地帶。
山字營下轄煉藤甲兵4隊、輕炮兵1隊、弓弩兵1隊,共6隊。設統領1人(正五品)、副統領1人(從五品)、幕僚2人(從六品)、旗牌6人(正九品)、旗手6人、親兵20人(煉藤甲兵)、金鼓6人、軍醫6人、刀筆2人、帳房2人、匠作8人(鐵匠2人、皮匠2人、木匠2人、裁縫2人)、火頭6人、雜役50人,營本隊共116人。
山字營全營合計1976人,其中軍職1662人(軍官82人),文職22人,民卒292人。現任統領蘇銘瑜,字伯華,四川重慶府人氏;副統領王飛越,字證傑,四川重慶府人氏。
六、陰字營,取“難知如陰”之意,也有“陰影之軍隊”之意。這是一支極爲神秘的部隊,在當時的蕩寇都司中,除了朱翼、戚繼光等少數高級將領外,其他人雖然知道有這樣的一支部隊存在,但是都不知道它的詳細情況。按理說蕩寇都司的部隊都應該在成都東南郊外的紅場(紅土訓練場的簡稱)駐紮和訓練,但是陰字營卻是例外的一個,即使在平時駐紮和訓練的時候也不和其他部隊在一起,他們的訓練場和營地單獨在成都南30多裡的龍泉山深處。這隻部隊不但是人數最少的的營,而且他們的編制也非常特殊,其他的營級單位編制裡都有文職和雜役人員,唯獨陰字營是清一色的戰鬥人員,連軍醫、旗手、金鼓這些人員都不配,它下轄的士兵被稱爲“隱影兵”。幾年後,他們將會叫那些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小日本忍者們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隱秘之術”。陰字營就是後來被歐洲諸國稱爲“死神之鐮”的“龍影部隊”的前身,而且在以後帝國的“三廠二衛”五大情治機關中,絕大部分高、中級官員都是從該營出身。
陰字營只下轄隱影兵2隊,每隊270人,共540人。設統領1人(正五品)、副統領1人(從五品)、幕僚2人(從六品)、旗牌6人(正九品)、本隊隱影兵40人,營本隊共60人。
陰字營全營合計600人(軍官34人),全部是軍職。現任統領楚悍,字伯強,浙江溫州府人氏;副統領張夜雨,字飛虹,遼東遼陽人氏。
七、雷字營,取“動如雷震”之意,也有“聲如雷霆”之意。是以裝備紅夷大炮、千子雷炮、重型佛狼機炮等重型火炮爲主的部隊,由於得到歐洲傳教士法蘭西人艾慕華(本名愛澤爾·讓·普締西·巴締斯特,出身法國著名將門之一的蓋布里昂家族)的大力幫助,這支炮兵部隊在炮術的應用上已經是大明官軍之冠。在“烏蒙平定戰”中,由於地形的因素,雷字營的重型火炮無法投入,所以沒有參戰。現在看到其他七營紛紛建功,全營上下都憋了一肚子氣,正在玩命的訓練,一心想在下次戰鬥中把面子找回來。
雷字營下轄重炮兵4隊、輕炮兵1隊(裝備輕型佛狼機炮、一窩蜂、飛雲霹靂炮、迅雷炮等輕型炮)、騎炮兵1隊(裝備輕型佛狼機炮、虎蹲炮)、重裝步兵1隊(重裝旁牌兵2卒、重裝長矛兵2卒、重裝刀盾兵1卒),共7隊。設統領1人(正五品)、副統領2人(從五品)、幕僚3人(從六品)、旗牌8人(正九品)、旗手6人、親衛騎兵20人、金鼓6人、軍醫6人、獸醫6人、刀筆2人、帳房2人、匠作14人(鐵匠8人、皮匠2人、木匠2人、裁縫2人)、火頭14人、雜役240人,營本隊共330人。
雷字營全營合計2500人,其中軍職1936人(軍官98人),文職30人,民卒534人。現任統領王穎芝,字敏德,號清閒居士,四川成都府人氏;副統領陳燦耀,字仲雲,福建漳州府雲霄縣人氏;副統領李斌全,字子才,號桂南居士,廣西桂林府人氏。這個雷字營的高、中級軍官很多都是秀才、舉人等讀書人出身,統領王穎芝更是三甲同進士,是蕩寇都司文化素質最高的部隊。
八、天字營,取“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之意。是以大明唯一的重裝騎兵——“玄甲鐵騎”爲主的精銳部隊。因爲裝備一名重騎兵花的錢,足足可以裝備10?12名輕騎兵或者一整卒的步兵,因爲重裝騎兵的代價高昂,也被其他營的戰友戲稱爲“天價騎兵”。爲什麼會這麼貴?那是因爲中國的本地馬種是無法作爲重騎兵坐騎的,對重騎兵而言,最好的坐騎當然是大食馬,西域的布瓊尼馬、烏孫馬也可以用,這些馬種雖然在蕩寇都司剛成立時就引進了,並在新都建有專用馬場,但是至少要10年以上才能形成羣落,緩不濟急啊。所以天字營現在的絕大部分坐騎都是朱翼通過商人從大食和西域購入,這些馬在產地雖然不貴,平均2?3兩黃金就能買上一匹極好的馬,但是在經過遙遠的路程後就不一樣了,走陸路的話,途中有多如牛毛的土匪,要想做這個生意如果沒有大批好身手的護衛,那純粹是做夢;走海路的話,看起來成本較低,但馬是活的東西,不能指望它們象其他貨物一樣的老老實實的坐在船艙裡,這些嬌貴的傢伙可比死貨物難伺候多了,再加上海船的一路顛簸和水土不服要死亡相當的數量,平均裝運100匹在到達目的地後,能平安存活70匹,朱翼和商人們就該謝天謝地了。所以無論走海路還是走陸路,馬匹的價格都是打着滾往上翻,即使朱翼運用種種關係渠道,這些馬匹送到自己手裡時,一匹也需要20?30兩黃金。還有就是他們特製的冷鍛精鋼鎧甲也不是省錢的東東,一般的皮甲、魚鱗甲都是量產的,如果大小不合適,只需要補上或剪掉一部分就可以了,但冷鍛精鋼鎧甲是板甲可不能這樣幹,每套都需要量身定作。量產產品和定作產品的價格有多大的區別,稍微有點工商業經驗的朋友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更別提這些鎧甲的工藝複雜程度,相信朋友們看到這裡都出了身冷汗吧,肯定會認爲建立這樣昂貴的部隊有什麼必要?這個會在後文中詳細介紹,朋友們看下去就知道了。
天字營下轄重裝騎兵——“玄甲鐵騎”2隊、火銃輕騎兵2隊、騎炮兵1隊,共5隊。設統領1人(正五品)、副統領1人(從五品)、幕僚2人(從六品)、旗牌6人(正九品)、旗手6人、親衛騎兵40人(重、輕裝騎兵各半)、金鼓6人、軍醫6人、獸醫6人、刀筆2人、帳房2人、匠作12人(鐵匠6人、皮匠2人、木匠2人、裁縫2人)、火頭14人、雜役120人,營本隊共224人。
天字營全營合計1774人,其中軍職1412(軍官70人),文職26人,民卒336人。現任統領陸海天,字雲鵬,遼寧赤峰衛人氏;副統領兼第一隊隊長王垚,字雄山,直隸河間府人氏。
蕩寇都司本營分:都司行帳、醫藥所、火藥所、鑄造所、兵甲所、營繕所、錢糧所、輜重所、騾馬所等十幾個單位。
都司行帳設有(都指揮同知應編2人,現缺1人;都指揮僉事、幕僚僉事應編4人,現缺2人)
都指揮使(正二品):朱翼,字鳳起,四川成都府人氏。
都指揮同知(從二品):戚繼光,字元敬,號南塘齋主人,山東登州府人氏。
都指揮僉事(正三品):熊延弼,字飛百,號芝岡居士,湖廣江夏府人氏。
都指揮僉事(正三品):劉雪楓,字靜宇,號水鏡先生,南直隸湖州府蕪湖縣人氏。
幕僚僉事(正四品):孫承宗,字稚繩,號愷陽居士,直隸保定府高陽縣人氏。
幕僚僉事(正四品):張景頁,字夢塵,號鑑鏡齋主人,湖廣嶽州府江陵縣人氏。
統領親衛正千戶(正五品):王山白,字雪峰,陝西綏德縣人氏。
統領親衛副千戶(從五品):儲成志,字宗元,南直隸淮安府人氏。
帳前旗牌長(正六品):馮子銘,字士堯,四川重慶府黔江縣人氏。
其餘各單位主官是。
輜重所經歷(正六品)陸仁家,字厚澤,遼東瀋陽府人氏。
醫藥所經歷(正六品)楊天長,字太昊,廣東肇慶府順德縣人氏。
兵甲所經歷(正六品)李楓,字如安,四川瀘州人氏。
鑄造所經歷(正六品)李潘,字孝銘,號散漫山人,四川成都府人氏。
營繕所經歷(正六品)張戈,字橫援,山東濟南府人氏。
火藥所經歷(正六品)李昊,字蒼乾,甘肅涼州府張掖縣人氏。
錢糧所經歷(正六品)邢舞陽,字汝明,號龍朔居士,四川成都府人氏。
騾馬所經歷(正六品)柳青,字乘風,號飄煙閣主,遼東瀋陽府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