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一聲輕響後,張少的房間四壁被一層紅光罩住了。同時張少抽出了一把手槍瞄準了離傷的頭。
“生物能阻斷器?呵呵,弟弟,你真是太天真了。”離傷面對絕對的劣勢仍然泰然自若。
張少把子彈上了堂,槍口頂到了離傷的腦門兒,“天真的是你,現在我們都沒辦法用異能。做爲普通人,我用槍指着你的頭,你還笑得出來?快告訴我靈玉在哪?”。
離傷輕輕地用指拔開了張少的槍,挑着眉毛笑道:“如果我死了,你就永遠也找不到她。我說你天真,你服不服?我這一千多年可不是白活的,我今天吃定你了。”。
張少一咧嘴,歪頭狠狠的握了一下槍。他真恨不得一下把離傷給崩了,但正如離傷所說,如果他不怕死,那現在被動的,就變成了張少。因爲張少絕對放不下白靈玉。
“放心,雖然我不是好人,但對我弟弟的承諾我還是會做到的。”離傷指了指四周的阻斷光,意思讓張少解開這層阻斷。
仔細想了想,不管放不放開,自己都拿離傷沒辦法。張少按下了牀邊的按鈕,光牆消失了。
“這隻小狗,送給你。到該幫你的時候,她一定會幫你的。”離傷的鬥蓬一拉,從後面爬出一隻全身雪白的小波美狗。這狗一看到張少就歡快地叫着搖尾巴向他討好。
小狗雖然可愛,但張少的心卻在另一處,“靈玉呢?你剛纔不是說不反悔嗎?”。
離傷已經走到了陽臺,他轉過頭看了一眼張少,眼中充滿了說不出的神秘。
“給你!”黑鬥蓬再次揮起,離傷消失了,一個少女伏在了他消失的地面。
“靈玉!”張少急忙衝了過去,一摸脈門,發現白靈玉還活着。他高興地把她抱到了牀上。
而這時,小狗卻一直狂吠不止。
“小白乖,等一下給你買好吃的去。”張少的心情好了,對狗說話都十分溫柔。
但小狗卻不吃他這一套,拉着他的褲角向中心走去。那狗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但在張少眼裡,她只是個寵物,能有什麼情緒呢?
因爲狗叫得太煩,張少站了起來,向小狗的方向看去。那狗正用頭點着地面,地板上好像寫着一些字。
‘元天族的招親就要開始了,你要以異能人的身份去參加。哥哥字’
分成三行寫在地板上的大字,就是離傷留給張少的真正要求。
“招親,我不是元天族人都不會去,更何況你還說我是元天族人,要我近親通婚嗎?”張少一甩袖子回去照顧白靈玉了。
“呃,我的頭好疼。張少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白靈玉輕哼着睜開了眼,剛看到張少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雖然反應有些激烈,但張少仍然能夠理解。一個少女受到了這麼多的驚嚇,見到自己的男人,當然會很激動。張少環抱着白靈玉,用手輕拍着她的背說道:“不用怕,都過去了。我終於可以跟玫瑰在一起,終於可以不怕刺痛了。”。
“什麼玫瑰?”白靈玉邊抽泣邊問着。
張少輕笑着,“沒什麼。”。但他這時已經想起了那個指點過他的種花人。
不知道爲什麼,小狗一直在張少的牀邊低鳴着,她好像對白靈玉特別的反感。張少瞪了她一眼,心中開始對她的印象變壞,‘離傷給的狗,不會也是個傀儡吧?’。
被張少一瞪,小狗傷心地趴在了牀邊。在十分鐘之前,離傷帶着白靈玉向張少的住地走着,就快到樓下時,他停住了腳步。白靈玉只記得自己看到離傷邪邪地一笑,再醒來時,自己就已經變成了狗。而且腦中能直接聽到離傷心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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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在張少面前說出你是白靈玉,寫的也做不到。我做的替身,將會不斷吸取他的力量,直到足夠爲我所用。如果你不想他死掉,就幫我做傳話的使者,有新的消息,我會直接在你的腦海裡告訴你。”離傷面帶微笑,嘴不張直接用心靈與白靈玉做起了交流。
變成了狗的白靈玉爲了不讓張少死掉,只能同意以狗的身份留在張少身邊。但看到張少與這個假的自己這樣親密,她的心裡一陣發酸。她曾經試圖在地上寫出自己的名字,但發現,無論如何,只要想着白靈玉,就無法動筆。看來離傷所說的都是真的。
“張少哥,我被離傷**了。”假白靈玉突然離開了張少的身體,縮到了牀的一角,雙手抱膝把頭埋在了腿上。
張少的心裡咯噔一聲,氣血馬上開始翻騰。他的雙眼開始變紅,但這時,他馬上運起了上極心法強行壓制了還沒有升起的怒意,“不用怕,以後他再也無法傷害你了。”。
白靈玉仍然不動,“很多次,很多次。我現在已經不是我了。我不敢面對你。你別碰我好嗎?”。
眼看着假白靈玉的奸計就要得逞了,小狗猛地衝上前去,想咬開白靈玉的皮肉,露出她的本來面目。因爲她根本就無法與男人交合,她只是一個有着皮肉的木頭人。一睡就會露餡。但剛衝到木頭人身邊,小狗自發性地一陣頭暈,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滾出了兩米多遠才恢復了正常。她只能恨恨的呲牙咧嘴,看着一切的發生卻沒有辦法。
“好的,我不會碰你的。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張少果然上當,對白靈玉的關切讓他放棄了所有懷疑的心。
“我的身體還中了寒毒,離傷說,只有你的上極內力才能救我。你每天要把體內的功力全部輸入到我體內一次。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白靈玉說着又落下了兩滴淚。
“汪汪”小狗再也受不了了,她又一次衝了過去,卻再一次眩暈着滾了回來。
張少眯眼看了看小狗,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但現在白靈玉說自己受了傷,他哪還有心管別的。
“來,我現在就幫你治。”張少二話不說,拉起白靈玉的手,全力運功慢慢將上極內力向她的體內灌輸着。
不一會兒,張少就臉色發白了。他發現白靈玉體內像是一個大空洞,自己的內力向裡面一直填,卻連個底也見不到。而一旁的小狗此時已經氣得全身發抖,她在擔心着張少,怕他有事。
一直到自己體內所存的內力即將耗盡,張少才停了下來。他馬上開始調息,用了十分鐘就輸完的內力,卻要用兩個小時才能恢復得七七八八。
看着張少受騙受苦,真白靈玉的心裡難過極了。她思前想後,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說不了我是誰,但卻能提示他不要上當呀。’。想到這,小狗叫着跑到了水盆邊,用前爪沾了些水,開始在地上寫字。
“不要給她輸內力,她是個騙子。”張少一個字一個字地讀着。
在驚訝這狗的智商同時,張少也開始有了新的想法。他憤怒地向小狗吼道:“小白,你明白的事不少,難道願意跟離傷這種人爲伍?這話是他讓你說的吧?來激我嗎?告訴他,爲了我心愛的女人,我寧願死。還有,不就是去破壞元天族的招親嗎?我同意就是了。”。
好心提醒的小狗卻被張少罵了個狗血淋頭。她氣得原地直打轉,但卻沒有其它辦法。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唯一讓小狗感到欣慰的是假白靈玉不敢跟張少一起睡覺。張少是抱着小狗一起睡在沙發上的。再次體會到那溫暖的胸膛,白靈玉睡得很沉很香。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離傷卻再也沒有新的消息傳來。
“小白,離傷說沒說怎麼去參加呀?這都過了一週了,難道元天族的人會自動來找我嗎?”張少在大街上對狗問着話,被別人當成了白癡。
“這位先生,請問****總彙裡誰最厲害?”。
突然間被人問了這麼一句,張少轉過頭,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美貌絕倫的妙靈少女。一席青紗衣,一頭流水黑髮,看起來有些古典風格的打扮,卻在臉上畫着現代的淡妝。
“我,我是這裡的老大。”英雄難過美人關,張少在美女面前開始逞英雄。
美少女擡袖掩嘴輕笑,“呵呵,可你一點也不厲害呀。連一點異力都沒有。”。
聽到這話,張少的頭嗡的一聲響。他馬上猜到了這人的身份,但又不敢確定。
“哥,小心!她是元天族人!”姜維急匆匆地從樓上跑了下來,雖然分辯不出特殊傀儡,但強大的氣息他還是感覺得到的。
“小兄弟好眼力,你好像是封印師吧?那我找的就是你了。這是元天族這千年來的選婿貼,請拿好它準時出席。”美少女一揮手,從衣袖裡飄出一個金邊白底上面印有一個黑色羽毛的名信片。
張少一把抓住了還在飄的名信片,隨即一陣熾熱從手上傳來。張少連忙運功抵抗,直用上了七成功力纔不再感覺那請貼的燙手。他皺眉說道:“好熱的紙,你想燙死人嗎?”。
那美少女卻比張少更加驚訝,她的美目圓睜,看着張少半天沒說出話來。
“接貼之人就是被邀之人,雖然我不明白你爲什麼一點力量也沒有。但既然能拿到這熾焰黑羽貼,就證明你有資格來參加選婿。九月初九寅時,月下崑崙仙境入口,過時不候。”。
話音飄落,美女如離傷般神秘地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