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他蔑視人,事實上你這力量連棉花都不如呢,還想要出來打架?我是說你天真呢?還是說你智障呢?
好嚴肅的問題。
“你就是那個小畜生?正好你也回來了,家裡面讓你將公司收拾收拾交給我們處理,就沒你什麼事了。”看着身邊這個偶然出手的男孩,黃毛的智商也沒有太笨,立刻就猜測出來他就是文琴的兒子,趕緊將自己口袋中的合同甩在張恆的臉上,讓他快點簽下。
“嗯,這種事情不急,你先跟我過來趟,有點事情跟你說。”平靜的接過合同,張恆撂下這樣的話出來,讓黃毛跟着自己先過來,找個人少的地方,好辦事。
“小恆你千萬別籤啊。”臨走之前張恆還焦急地衝着他提醒道,讓他死活別在上面簽字。
“放心吧媽,等會回家咱們涮火鍋,我出去將這兩個人搞掉應該就差不多了。”自己母親的一番好意,張恆當然要心領,於是又接着在前面走着。
只是在身後的黃毛,卻悄悄地將自己身邊的黑衣拖到他的身前囑咐道:“這傢伙很有可能要找個地方打架,等會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地教他做人,將這小子好好地教訓下,讓他知道知道斤兩。”
“嗯。”後者就這麼簡單的點點頭,也算是答應下來了。
然後黃毛馬上就硬氣起來,趾高氣昂的走在黑衣的身後,對於他即將要面對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懼怕。
爲什麼?
笑話,老子身邊這位可是元嬰級別的高手,就憑你個小畜生還能有多大的能力?築基、最多金丹,在大都市之中還能升到哪去,老老實實地等着被我踩在腳底下吧。
一步、兩步、三步。
張恆走在前面,右手計算着某些有意思的事情,笑了笑,轉身回頭望向這兩人:“你還想把我踩在腳底下?好啊,等會我會讓你心滿意足的,好好感受我這皮鞋的硬度。”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黃毛瞪大着雙眼,根本不相信張恆會知道他心裡面所想的事情。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他媽拖個集裝箱就過來了!
“來啊,剛纔是誰想要將我踩在腳底下的,是你們兩個一塊呢,還是單挑?”張恆隨手就將車上的集裝箱解下來倒拖在手中,就等着這兩個智障過來找死。
“呵呵,你拿個集裝箱還想要唬人?小子你有點太囂張了吧!”黑衣嚴肅的看着張恆,臉上都卻依然沒有任何的焦慮。
他承認,自己剛纔看見張恆到拖着個集裝箱出來的時候非常驚訝,但仔細想想自己作爲元嬰級別的高手,也能很輕鬆的將集裝箱拖過來啊,甚至於就連金丹的小修,再利用特殊的真氣,也可能做到這點。
所以張恆這種動作也就是唬唬黃毛這種智障,在面對黑衣這種高手的情況下,你想要騙人刷小伎倆,沒有!
但老子好像也沒有想要耍你吧!我就想拿個兵器至於你們想這麼多嗎?
張恆像看腦殘似的看着幫傢伙們,心想着他們還真是有病。早知道自己就不用大易經來計算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了,實在是有點得不償失啊。
打吧。
好啊,那就打吧!
黑衣毫無徵兆的突然出手,掏出自己懷裡面的九連奪命鉤就想要將張恆當時擊斃在這裡。
他可沒有那種喜歡裝逼的心裡,上來就是自己最大的殺招,將危險降到最低。
這種心裡讓他一次次的活着從戰場上下來,也遇見過很多比自己能力弱卻能夠反殺他的人,但都被自己強力碾壓。
所以就算今天張恆能夠極限反殺黑衣,他也有足夠的信心,搞掉他!
嗯,心裡非常的好,計劃也很完美。
我只能說道這了,後面說真的實在是編不下去了。
因爲戰鬥就在槓槓的同一瞬間,也就是黑衣腦中剛剛閃現出殺招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張恆在他剛想要開大的時候,完美位移到他身邊,掄起大集裝箱就呼了上去,這哥們始料未及,當即就被蒙在地上,連動都是奢望。
這就是傳說中想要找死的,上趕着都沒辦法。
張恆擺擺手,示意遇上這種強大的人,也是夠了。
“那麼下面是不是就應該到你了?”現在解決後面的這個黃毛,張恆隨手扔掉手中的集裝箱,左腳騰的向前一步,橫空翻上身邊本應該是用來保護的欄杆,凌空將自己的右手,注意是右手!
舉過頭頂!
衝着還在地表上的黃毛就是一拳,打的他狼狽的跌在地面上,眼淚還是鼻涕的流淌在自己的臉上,倒是張恆這次的力度拿捏得非常好,沒有見血,好厲害的樣子。
哈!
“大哥我錯了大哥、大哥,不不不少爺,少爺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會如此能打,算是我廢物,算是我混蛋行嗎?您能放過我一馬嗎?”傳說中的狗腿子就是這樣,見到張恆在瞬間就已經將自己還有黑衣秒掉之後,黃毛馬上就跪在地上求饒道,那語氣的溫文爾雅,還有用詞,聽得張恆耳朵都快酥了。
“少你媽廢話,我告訴你,今天放你一條生路,帶着這廢物給我回家帶個信,說小爺我未來兩天很有可能會回去看看,讓他們準備好自己的腦袋,給小爺我接風!滾吧!”
將自己腳底下的廢物黑衣就這麼踢到黃毛的身邊之後,張恆就暫時先把這兩個人先扔回去,過兩天他再回去找這幾個人算賬就是。
只是林子涵那小妞,當看到張恆分分鐘將這兩個傢伙秒掉之後,並沒有像周欣宜那樣溫柔的站在他的身後,反而直接衝過來,照着張恆的後腦就是一下:“說好給本小舅留的人頭呢?你自己在這邊雙殺很爽嗎?”
“錯了錯了,等過幾天帶你去趟那邊的文家,老司機帶你開車,讓你超神都行,咱現在先回去看看媽,萬一要是有點什麼事呢,我這心裡面總是有點不好受。”張恆說着就牽起林子涵的手,想要回去瞅瞅張母有沒有問題。
自己能夠在這邊大殺四方,可是母親卻什麼都不知道啊,還是趕緊回去報個平安纔是真的。
他現在就是個大忙人,哪頭都得估計,表示心累啊。
“伯母,你沒事吧,剛纔那幫人都被我的保鏢打跑了,沒事的。”
兩個人就這樣回到張母的身邊,由於張恆不想讓自己的母親知道他打打殺殺的事情,所以林子涵就將所有的這種事情都放在她的保鏢頭上。
當然,其實保鏢也是張恆,就是換種說法,既沒有欺騙自己的母親,也能讓她安心吧。
有的時候能夠善意的欺騙自己的母親,比讓她提心吊膽的爲自己擔心要好得多。
這是張恆的想法,希望也能幫助在看書的你。
“唉,小恆你也不請人家過來做做,雖然說你是給人家錢吧,但是能幫你處理這麼多的事情,咱們應該把他當自家人對待啊。”張母顯然非常的想要感謝這位屢屢幫助自家的保鏢。
從林子涵的口中得知,單凡要是張恆有點什麼武力上的問題,都是這位保鏢幫忙解決的,咱們多少好歹也要請人家喝杯茶啊。別失了禮儀。
“嘚,媽你在這裡待會,我端着茶過去慰問下,人家從來不喜歡出現在明面上,我也是邀請他多次了,可他還是不願意,所以我就這樣倒杯茶給他,比較合適。”
既然是自己母親的命令,張恆索性就趕緊抱着杯茶蹲到角落裡面,幹下它之後,又火速回來,在林子涵的捂嘴嘲笑中,衝着文琴說道:“行了媽,人家大口的喝光了,咱們先進屋吧。”
“你這要是嚴格來算,應該是騙人。”
到最後林子涵還是沒忍住,臨進門臨進門偷偷的衝着張恆說道。
嚇得他趕緊捂住她的嘴,悄悄地提醒着:“噓,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公開,否則的話我得被罵死。”
看着張恆就像個十幾歲的小孩似的如此害怕他的母親,林子涵的心裡也非常不好受。
從小就沒有媽媽的自己,又怎能懂這種心情呢?
“誒誒誒,女兒快坐啊,我可好久沒見你了,最近過得如何,小恆有沒有欺負你?”好在張母及時的溫馨暫時讓林子涵忘卻掉曾經沒有母親的痛苦,輕鬆地坐在沙發上,聽張母的提醒。
順便還能打打小報告什麼的:“有啊,他天天就知道造人,累死我了。”
呃呃呃呃……
恕張恆的擡頭紋都開了。
子涵你肯定是過來陰我的,嗯肯定是這樣的。
“小恆你可要注意身體啊,媽也想要抱孫子,但是這樣的話你身體會吃不消的。”果然自己的媽還是誤會了。
面對這種情況,張恆可以說非常的有經驗,乾脆就在這邊裝沉默就好,反正以自己媽的性格,對於整件事情的熱度絕對超不過三分鐘,肯定能馬上轉鏡頭信嗎?
“唉,真不知道這次得罪了他們,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我就問一句還有誰?
我是不是天才?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