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俊傑,他說他會讓那傢伙犯下大錯,然後讓我們想盡一切辦法把他開除掉,至於林家棟的消息,是他在告訴我們這件事情的時候不消息透露出來的,除此之外,我們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老頭誠實的說道。
同時將戰火引到了杜俊傑的身上,再順勢從整個漩渦中掙脫出來。
上了年紀的他,已經隱隱的感覺到這件事情的不對,還是趁早脫身爲妙,不要過多的糾纏了。
“杜大少?他難道是幕後主使?開玩笑呢吧,就那個腦子,就是我死了,他都不可能會有這種智商來謀劃一切!”
張恆搶在了周欣宜回覆之前,震驚的說道。
要說杜俊傑會是黑影中的他,不好意思,十幾年的對手戲,張恆對他的瞭解都比對林子涵的身體清楚。
就那腦子,比他都不如。
又怎麼可能會步下這麼一個局呢?
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可是張恆你有沒有想過,杜俊傑不是一般人,他的智商不夠,那他家中呢?杜家的家主要是想上位的話,想出這麼一出來,應該不算過分吧。”
周欣宜不失時機的出現在了張恆的背後,慢慢的說道。
這件事情的難易程度要已經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說不定就是誰定的局,等着張恆過去跳呢?
周欣宜必須想到一切,把所有的不可能變成可能,扼殺掉任何的危險,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好吧,那我們還得去趟杜家,那裡才叫印象深刻呢!十年了,我今天終於能夠回去打臉了。”
擔心的擡起了頭,張恆選擇性的忽略了自己背後的這三隻老頭。
杜家,永遠是他的坎啊。
想當初沒有異能的時候被他們任意欺凌,結果馬上就要回去了,異能又消失了,這算不算是因果。
或者張恆做個法事,期盼着自己的手套能回來?
算了吧,還是趕緊趕過去爲妙,爭取早日解決掉一切,能過上安穩日子纔是最重要的……
“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張恆呢、他正在幹什麼?”
那邊的張恆忙着找幕後主使,這邊的金戈正好安排着自己的殺手們,準備着能夠將張恆一舉殲滅。
“少爺,該準備都已經完事了,兩個金丹期的高手,就算是張恆還能打,他也根本不可能存活的下來,更何況路家那邊的路公子都試驗過了,張恆武力盡失,拿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程博恭敬地說道。
作爲一名臥底,他必須時時刻刻的保持着躬親的態度,來換取金戈的信任,要是自己太過招搖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發現,然後導致前功盡棄。
“嗯,馬上派出殺手,我要在三個小時之內看到張恆的人頭擺在我的桌子上,正好還留着一瓶八二年的拉菲,權當是下酒了。”
金戈信心滿滿的自嘲道。
手中緊緊地攥着那瓶名貴的紅酒。
這可是他爺爺送給他的,必須得保存好了,等到最重要的時候再開。
更能有一種榮耀感。
“知道了少爺!”
緩緩地從金戈的身邊退去,程博並沒有打擾自己自戀的主子,反而還像以前一樣,把所有的事情通過電話傳遞給對面的薛柯耳中,做足了臥底的戲份。
“薛柯,事情就是這樣,你快點稟告家主,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
“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過去稟告家主,在這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要是打草驚蛇就壞了。”
薛柯嚴肅的說道。
他也沒有想到金戈能動手這麼快,這絕對是大大的超出了薛鼓的預測啊。
畢竟按照原先薛家的預定路線,金戈對付張恆,至少還要往後推延三個星期之後,這樣才能讓薛家的人將所有的東西都是先準備好。
可是呢?
人家現在就打算對付張恆,這一下就將薛家的部署全都打亂了。
嚇得薛柯也顧不得電話撂了沒有,跌跌撞撞的就摔在了薛鼓的密面前。
將所有的事情都如實相告,期盼着自己的家主能夠儘快的拿出個主意來,力挽狂瀾。
“呵呵,不就是提前了一點嗎?至於這麼慌張嗎?薛柯,你一定要學會沉住氣,要不然以後怎麼還能安穩的繼承整個薛家,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你的位置,未來又會發生多少的危險困惑!”
薛鼓語重心長的教訓道。
一個張恆,他的價值就算再怎麼高,也根本不能和未來的薛家繼承人相比。
與其等薛柯吃虧的時候在說這些話,不如就拿一個張恆來教育他,或許還能獲得的更多也說不定呢?
至少薛鼓是這麼想的。
他纔不會知道,就憑藉薛柯的能力,在未來不知道被張恆虐了多少次了。
這些後話,他全都不知道,所以他做出了放棄張恆培養薛柯的重任。
事實證明,這件事情決定的是多麼的草率啊,也相當的腦殘。
“是家主,您的話我都記清楚了,那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呢?總不能任由張恆被滅掉吧。”
薛鼓的話,薛柯會聽。
但他比這個老眼昏花的家主可精明多了。
作爲新時代的年輕人,薛柯心中對於有實力的能力者絕對是瘋狂的崇拜。
以至於他一直想要擁有一名能夠呼風喚雨的修真者保鏢。
而張恆,卻正好全都符合了他所有的標準。
既然這樣,那薛柯就一定不能放棄張恆,又或者說他不想放棄這夢寐以求的保鏢。
“呵呵孫子啊,不用着急!”
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茶,薛鼓繼續悠然自得的說道:“他們想要打就儘管打去好了,你帶上我上次請出來的那位大拿,跟在金家小孫子的身後,如果張恆要真的有什麼危險的話,在不妨礙大局的情況下,可以一救。”
“是家主!那我馬上就去安排,立刻和王老出發。”
薛柯欣然領命,興奮地帶着薛鼓的那張名片前往處在森林中的別墅,看看這次能夠請出來哪一位大神相助……
“欣宜你看看,前面就是杜家的KTV了,我們該怎麼辦?”
走在鋪滿陽光的大道上,張恆幽怨的盯着眼前還沒開業的酒吧,心中的情緒就更加的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