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察局的時候,週末直接走向了德瑞克的辦公室,這並不是說他認爲自己是局長眼裡的紅人就應該在局長辦公室內進進出出,而是在這間警察局內能做主的人只有一個,他必須要和這個人商量才能對下一步計劃進行確定。
德瑞克的辦公室內,週末和艾華德分別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兩張椅子上,此時,週末對這兩個人提出了一樣的問題:“那個殺手在隱瞞什麼?”
陷入沉思的兩人在週末提問裡開始了短暫的迷茫,蒙泰克藏着值得墨西哥人用生命冒險也不想讓人發現的東西嗎?西語區只有一家墨西哥餐館是他們的聚集地!
與此同時,幾乎是這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答案,這個答案根本就不是週末引導的結果:“他在保護毒--品運輸線!”
多麼驚訝的回答!
週末毫不吃驚的看着無比震驚的兩個人,曾經被f逼和dea放棄的線索輕而易舉的付出了水面,所有的原因都源於殺手的隱藏。
“我們已經晚了。”
週末打擊了一下幾乎是雙眼放綠光的德瑞克和艾華德,要是破獲了這起案件,小鎮警局立刻雞犬升天:“殺手很有可能在保護的是毒--品運輸線,躲在冰箱裡越晚出來就代表着警方越晚追蹤到他,同時,他可藉着夜色從黑人區溜走,不用被發現以後殺出去再次製造轟動。”週末繼續分析道:“要是這麼看,墨西哥人是打算徹底轉移這條毒--品運輸線了。黑人和墨西哥人的戰爭勢必會令毒梟感覺到危險,所以,‘沙漠螞蟻’的這次行動不管是不是轉移毒--品運輸線,他都會在刺殺結束以後馬上將這條運輸線轉移,這纔是殺手第一件要做的事。”
“德,這不是咱們小鎮警察局能處理得了的事情了,搶了這個案子的結果肯定是f逼和dea調轉槍口的集體對付咱們,更何況咱們未必搶的到……”週末沒往下說,他卻在艾華德臉上看到了不寒而慄的表情。
德瑞克思考了很久,最後才很不情願的拿起電話,撥通電話號碼以後擋着兩人的面說道:“老夥計,你還得來一趟蒙泰克。”
“你在出差?那麼讓你的人過來吧,這件事有點嚴重了……”德瑞克很溫和的說出了這番話,話裡沒有老資格對不同系統高官的抵抗,好似兩個很熟的朋友在聊天,正當週末和艾華德不解的時候,德瑞克纔在結束語上拋出了答案:“ye,看在共同爲國土安全局奉獻了一生的份上。”
德瑞克和f逼的高官都在國土安全局工作過?
這一下週末總算了解了警察局長怎麼敢硬到邦邦響的對抗內務部和檢察官了,同時,他也理解了f逼怎麼會在變--態殺人案上任由小鎮警察肆意妄爲。
很簡單,正如德瑞克所說的那樣,這是老夥計的兒子死於非命,作爲多年的同僚,誰會連一次報仇的機會都不給?
談話到此結束,接下來週末和艾華德的任務是到公共辦公區分頭整理所有材料,將已知材料按照順序分類,等待f逼與dea接收,順手,在附屬上一份簡單到一眼就能看明白整條線索的報告。
幹完這一切,週末又開着警車回到了黑人區,他幾乎沒怎麼巡邏,把車停在炸雞店門壓根直癢癢的瞧着滿地玻璃碎片和畫着屍體曲線的炸雞店門口運氣。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能親手逮着那個戲耍警察在眼皮子地下逃之夭夭的殺手,可警銜和職位的限制令他必須放棄。
嘀、嘀、嘀。
週末的手機鈴聲響起時,他才從特殊的脾氣裡把自己拉出來,這還是從警這麼多年以來第一回如此渴望升職。
“喂?”
“周,回來一趟,海森堡和喬伊會暫時幫你看着黑人區,你把警車留給喬伊,海森堡去接你了。”
“我?”不想看着親手查出線索的案件拱手於人的週末懷疑着問了一句。
“沒錯,不然你指望咱們局裡的誰和f逼彙報案情。”
剛剛掛了電話,遠處的警車已經趕了過來,沒什麼多餘的廢話,週末將警車扔給了喬伊,坐着他們的車趕往警察局。
警察局內,週末剛剛進屋就看見了公共辦公區內多了一個發號施令的人和另外一個端着咖啡不怎麼說話的傢伙,這兩個人或許就是f逼派過來的搭檔,這兩個人都穿着西裝打着領帶,屬於那種一上街就能讓人一眼認出了是特殊身份的傢伙。
“艾華德。”
他在艾華德身邊說道:“我們需要你的幫助,第一,給我一個你們的人在電腦前查監控,查昨天下午五點以後一直到天亮的監控,然後找到殺手的逃跑路線;第二,告訴你們的人在巡邏時密切關注和殺手有關的車輛,尤其是接應殺手離開的車輛;第三,多給我幾個你們的人查監控,我要看今天上午整個小鎮內的所有監控畫面,我要知道殺手在離開以後回來沒有,怎麼回來的,去了哪,怎麼去的,他要幹什麼。”
艾華德聽不高興的問道:“那你們來幹什麼?”
“抓人。”
這個回答太氣人了,起碼在其他人第一次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會立馬理解成‘他們纔是老闆、蒙泰克巡警不過是幹活的’,在這種情緒之下誰也不會往深想,根本沒理解其中含義的海森堡更是低聲衝着週末說道:“這個傢伙怎麼跟剛剛抓到了開膛手傑克一樣?”
開膛手傑克到底是誰一直都是一個迷,有些心理分析專家和行爲分析專家還爲這個罪犯出過專門的心理分析,也有人推論開膛手傑克根本就是一個接生婆,答案稀奇古怪,提問的人卻已經作古。
“如果他活着,已經被捕了。”
發號施令的西裝男人轉過身看向海森堡的時候,他那靈敏的聽覺讓週末小小吃驚了一下:“其實都不用我來解釋,我相信你身邊的這位警官可以告訴你答案。”
海森堡扭頭看向週末,週末嘆了口氣說道:“1988年,也就是開膛手傑克案發生一百年後,兩名行爲分析專家將矛頭指向了波蘭籍猶太人科斯明斯基,此人能和開膛手傑克聯繫在一起的證據是,他進入精神病院的時間與開膛手傑克銷聲匿跡的時間完全吻合。”
“你似乎並未提及行爲分析專家對開膛手傑克的心理畫像,而更偏向於證據,很嚴謹。”西裝男伸出了手:“託尼。”
“沒有證據的推理不是推理。”週末不是不相信心理畫像,事實上心理畫像被證明每一次答案都與兇手十分接近,可這個‘接近’是他最討厭的地方:“週末,你可以叫我周。”
“你不用介紹你自己,警察局內只有一張亞洲臉,呃,這不是歧視,我是說,你很好認。”
週末沒理會的說道:“不是需要讓我彙報案情嗎?咱們開始吧。”
“路上說吧。”
“去哪?”
“咱們得去把那個傢伙給抓住,神探先生,f逼也有會破案的人。”西裝男和週末開了個玩笑,很大方的走出了警察。
f逼爲什麼會讓自己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