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哲泯沒能昏死多久,很快就被林天名給弄醒。
他一恢復知覺,感覺彷彿就回到了地獄一樣,他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腳踝與胯.下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
特別是胯.下,不僅僅痛的是肉體,還是他的心。
這東西廢了,以後哪裡還有機會,縱橫女人之間?
他不敢睜開眼睛面對這一切,他希望這只是噩夢,一醒過來,就全部都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
而他自己無法忍住的哀叫,卻那麼真實。
突然,一個冷漠如同北極酷寒冷風般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
“你死屍表演的真不怎麼樣,裝死也是需要演技的。”
是林天名的聲音,樸哲泯永遠都不會忘記。
當然,他可能沒有永遠了。
他睜開雙眼,見到林天名手中晃着大鐵錘,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罐百威啤酒,意態悠閒的喝着。
蘇果果就在旁邊,手中也是啤酒,她大口的喝了幾口,似乎要用啤酒壓驚。
幾次大風大浪的危險經歷,讓蘇果果心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比以前堅強不知幾倍,對於目前的場面,還算能夠穩住。
看到場面似乎有緩和的跡象,林天名沒有馬上凶神惡煞的折磨他,樸哲泯彷彿看到一絲希望。
“我,我認輸了,你想要什麼……”
樸哲泯話音未落,就見到一個拳頭,由遠及近,瞬間擊中他的臉部。
砰!
“哎呀……”
伴着樸哲泯慘叫的,還有蘇果果的輕聲驚呼。
“咦,他的臉……”
林天名一個拳頭過去,樸哲泯的臉不是浮腫或者凹陷,而是變形了,整張臉變得歪歪斜斜,凹凸不平,看起來詭異之極。
樸哲泯一張標準美男子的極英俊臉龐,一下子變得醜陋不堪。
“我去,你這張臉,還是臉嗎?”林天名也是有一些詫異,他知道高麗國盛行整容,卻沒想到樸哲泯整張臉,幾乎都是整的。
他的拳鋒過處,狂猛的震力下,樸哲泯臉上填充物全部被打脫離固定位置,而手術接縫處,也因爲皮肉的整體性與粘合度不夠,被打得暴露無遺。
“唉哦……痛死了,求你別打我臉,我的臉是整容的,用了我二十萬美金啊。”樸哲泯哀求道。
命都快沒了,樸哲泯居然還想保護花的錢和整容過的臉。
或許到了這個境況,已經無法理智的思考問題。
而這樣的愚蠢哀求,對林天名肯定是沒有任何作用。
“二十萬美金?看起來,你這張臉還挺值錢,不過假的就是假的,一點用都沒有。”
林天名說完,又是一拳貫去,還加上一些肌肉力量。
砰!
樸哲泯疼得哇哇大叫,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臉上更加慘不忍睹,很多手術接縫處都崩裂,流出血水和不知名的膠體,與他的眼淚混合在一起,看過去就像是怪物一樣。
樸哲泯有氣無力的哭喊着:“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別打我整容整容的地方啊。”
“你臉上哪塊地方,沒有整過容?”
“我,都,都有……”
“去死吧!”
林天名一個勾拳,擊在樸哲泯下顎處。
被綁在椅子上的樸哲泯,連人帶椅子,飛了起來,足足有兩米高。
然後又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椅子摔得完全散架,其中一根尖銳木條,還刺入了樸哲泯的大腿,頓時血流如注。
樸哲泯奄奄一息,一張本是非常帥氣的漂亮臉蛋,現在皮開肉綻,毫無規整的地方,彷彿是慘烈的車禍現場。
蘇果果看到這裡,秀眉微蹙,似乎也難以看下去,走去牀邊,照顧白玫與秦婉婷。
從蘇果果第一個清醒,到現在,半小時不到。
白玫與秦婉婷似乎抵抗力比較弱,或者吸入的藥量比較大,迷.藥的藥效還在持續,沒有清醒過來。
林天名搜索過這裡,沒有發現解藥,也只能等她們自己醒過來。
這時,林天名一口喝光啤酒,丟掉啤酒罐,然後站起來,揮動了一下大鐵錘,似乎在把玩掂量。
而看着架勢與加藤的前車之鑑,樸哲泯心裡清楚,林天名要給他上主菜了,剛纔承受的三拳,只是熱身。
當然,從折磨加藤的情況看,還不一定是主菜,可能還要用錘擊,繼續熱身。
樸哲泯對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句話,總算是能理解透徹。
“不……不要打了,你問什麼?我……什麼都說。”
樸哲泯極其害怕林天名什麼話都不說,就直接用大錘子往他身上招呼,砸碎他的骨頭。
所以,不等林天名有下一步動作,他就主動請求招供。
“可是,我沒有事情想問你。”林天名打了個哈欠,慢條斯理的說。
“……”
樸哲泯一陣無語,沒想到自己連被詢問的資格都欠奉。
那下場,不是比加藤還慘嗎?
他不知如何應對,可是本能的,他又想求生。
此時林天名想了想,又說:“好吧,給你個機會,你說點什麼,看下我是否有興趣。”
樸哲泯爲自己爭辯道:“別殺我……扶桑人,還有龍家是主謀,我只是幫忙……”
轟!
咔嚓!
錘子落下,擊中了樸哲泯的膝蓋。
膝蓋骨全部粉碎。
樸哲泯疼得死去活來,又一次淒厲慘嘶一聲,昏厥過去。
而馬上,林天名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再次弄醒了他。
“你剛纔的話,我不但沒興趣,而且很討厭聽到,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還是廢話一堆,你一定會後悔。”林天名冷冷的說。
“不敢了……對了對了,我,我給你錢,都給你,只要你放過我好嗎?”
“你還有資格談條件嗎?”
林天名反問了一句,不過這次他沒有再動手,而是坐會椅子上,點燃了一根菸,翹起二郎腿,慢悠悠的吞雲吐霧起來。
樸哲泯看到,自己提到錢,林天名就沒有動手,他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不不不,不是條件,只是我父親年老,孩子還小,才三歲,希望你能……”
“希望我去拜訪你們家嗎?嗯,以你的罪惡,你家族做的勾當也好不到哪裡去,滅你全家,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