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出了幾公里,周小毛就上氣不接下氣,他用華國話呼叫:“老大,你……等等……等等,我,我不……行了。”
林天名無奈地搖了搖頭,停了下來,也用華國話問:“你這體質是如何被選進來的,殺了人嗎?”
愛麗絲看來經常有運動,體力不錯,只是微微氣喘,她翹着嘴巴抗議:“不准你們用我聽不懂的語言。”
周小毛搖搖晃晃地追上來,大喘了幾口氣,用英語說:“我沒殺過人,我只是貪玩。”
“貪玩也會被判死刑?”愛麗絲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幹他孃的美利堅,我只是利用網絡控制了一個衛星,想查一個地址。”
“你控制了美利堅的衛星?”愛麗絲與林天名同時喊出來。
“是啊,其實也不是故意的啦。我只是想用他們的間諜衛星,看看我的女神在幹什麼。他們就抓了我,說我是華國的間諜,法庭審判都沒有,就被丟到這裡來了。”周小毛氣憤的說。
“該抓。”愛麗絲抿嘴笑了笑,“不過,你能控制他們的間諜衛星,真是個超厲害的黑客。”
林天名平靜地看着他們的背後,說道:“麻煩來了。”
愛麗絲與周小毛回頭一看,只見後面走來8個碧眼白髮的白人。
他們不象大部分人一樣四散奔逃,而是走在最後面,像野狼般等着獵捕掉隊的獵物。
“是現代納粹黨。”愛麗絲從他們手臂上的納粹紋身看了出來。
林天名聽說過,現代納粹黨是一個起源於德國的黑幫,後來在美利堅等發達國家也很興盛,他們是極端的種族主義,殘忍嗜殺,有着強烈的自我優越感。
他們每個人手上都紋着納粹的標誌,還挺好認。
那8個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樣,扇形包圍過來,眼光冰冷中帶有一絲興奮,看着林天名三人就如同看着三隻待宰羔羊。
他們幾個是從手上的納粹標記認出是自己人,決定團結在一起清除其他人。
這三個走的最慢的人,肯定是最脆弱的,看那個還彎着腰喘氣的長頭髮亞洲人就知道了。
於是,他們決定先熱熱身。
他們沒有人與林天名是一個房間,否則他們就不會這樣想。
周小毛驚懼地說:“完了,完了,他們人多,我們快跑吧。”
看着幾個人高馬大的白人接近,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死神般收割他的生命。
“對,跑,你們先走。”林天名冷靜的吩咐,他自己則屹立如山,毫無懼色地與8個人對峙着。
愛麗絲美目一亮,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天名,當機立斷拉起周小毛撒腿就跑,林天名那剛毅的眼神,卻是已經真切地映入了她的心扉。
他本可以先跑的,竟要爲了自己和周小毛迎接8個殘忍納粹的攻擊。
危難時刻,最能體現一個人的品行,他是真男人。
雖然昨天晚上林天名腳踢黑人,表現了他驚人的速度與力量,但今天是1個對8個,對比懸殊。
愛麗絲與周小毛只能默默地爲他祈禱,幾乎認爲他無法倖免,心中有些難受。
林天名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叫愛麗絲與周小毛先走,是怕他們礙手礙腳,不能儘快解決這些人。
幾個納粹黨看到愛麗絲他們跑了,也沒去追,因爲他們也看出林天名是他們三個中,實力最強的。
只要幹掉林天名,其他兩個還不是手到擒來。
兩方距離大約五米時,林天名動了,速度極快,一閃就到了正中間的納粹面前。
在別人才注意到他的殘影時,他已對着臉一拳轟了過去,拳鋒隱有“呼呼”風雷聲。
那納粹猝不及防,被這拳擊中眉心,慘叫一聲,頓時眉心位置微微凹了進去,七竅噴血,皮囊還沒倒地,靈魂就已經見了希特勒。
林天名速度極快,猶若浮光掠影。
他再飛起一腳,踹在左邊高大納粹的膝蓋上。
咔嚓!
膝蓋向後彎折,滾在地上,高大納粹抱腿哭嚎不已。
同時,林天名身形一閃,躲過右邊納粹揮來的右擺拳,他的一記左勾拳,順勢如影隨形,毒蛇吐信般,反擊在那人腋下要害。
那納粹被打得飛起半米來高。
林天名再出右腳,一個凌厲旋風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把一個從後面偷襲的納粹,踢得旋轉拋飛出去。
林天名就勢往前一滾,滾到一個納粹身後,一腳踢在他腿關節處,那納粹不由自主地單腿跪了下來,林天名虎躍而起,抱住他的頭“咔嚓”一聲擰斷。
就幾個呼吸的時間,已經倒下了5個人。
剩下3人,看得心驚膽寒,他們握着拳頭,擺着姿勢,哪裡還敢近前?
饒是以他們的殘暴,也沒見過如此迅捷狠厲的攻擊。
林天名也不趕盡殺絕,拍拍身上的灰塵,邁步向着愛麗絲與周小毛的方向追去。
林天名輕易地追上了愛麗絲,在愛麗絲和周小毛詫異的目光與滿腦的疑問下,帶領着他們向一處山峰行進。
兩人看林天名竟連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甚至還保持着衣衫的整潔。
他們都在想,這次碰對人了。
由於剛纔停一下就遇到麻煩,周小毛也不敢再喊停,硬撐地跟着,竟然像是已經過了臨界點,不再有那麼難受。
路上不時也會遇到一兩個人,甚至有人已經在路上做了陷阱,但對林天名來說,這些都是小兒科。
終於在正午時分,三人攀上一座不算太高的山頂,烈日高照,晴空萬里,這裡能看到三面環海,另一面被更高山峰擋住,也是密林綿延。
三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溼透,愛麗絲也“凸”現出她的魅力來了。
林天名不是什麼柳下惠,但威脅無處不在,狀況也沒有摸清楚,那種心思也自我壓制下來了。
觀察了一會,林天名說:“這應該是在,太平洋赤道附近的某個島嶼。”
愛麗絲感到有些意外,覺得這林天名太不簡單,忙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裡有一些太平洋特有的物種,而且我剛纔一直在留意太陽移動的軌跡。”林天名簡單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