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正天再次與家馨酒店拉起價格戰的時候,昊新酒店也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在G市的各大信息傳播渠道,進行全力的傳播,其中內容以健身,蔣氏控股爲多,更讓李極放出消息,誰能搶先登記住宿,前三千名將會有機會得到他的親自對練和教導。
淩氏集團見此,馬上聯繫上了白正天,要求進行控股,被白正天拒絕了,但是沒有想到淩氏集團居然拿出了白氏集團的股份授權書,而且所佔的比例還相當的高,讓白正天差點沒有氣暈在地上。
這天,白正天找來白少山。
“少山,怎麼回事,爲什麼淩氏集團會控制了我們酒店那麼多的股份,你當時是怎麼掌控白氏酒店的。”白正天在董事長辦公室裡面,一臉怒容地對着白少山咆哮道。
白少山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而且略帶迷茫,他記得從來就沒有簽過股份的授權書,一直都將股份控制得緊緊的,根本就沒有外人能插手進來,這個也是他當時趕走那些股東的時候,最注意的一點,但是爲什麼現在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突然,他記起,在有一天,小三在趁着他喝醉的時候,拿過一分文件讓他籤,剛開始的時候,是一些酒店的常規文件,但是在簽到最後幾份的時候,因爲他覺得頭很暈了,所以就沒有仔細看,直接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騙的,想到這裡他不由得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但是沒有想到白正天比他更加憤怒,繼續責罵道:“你長這麼是幹什麼吃的,居然自己簽了授權書也不知道,你平時籤文件都是這樣籤的嗎?真是不知所謂。”
想伸出手去給白少山一個耳光,但是又捨不得,只能又悻悻地收了回去。
“爸,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個小三,他趁着我喝醉的時候,將股份授權書和其他文件放在一起,讓我籤,但是當時我已經頭暈了,所以在看完前幾份的時候,後面一時不小心,就簽下了。”白少山一臉悔恨和憤怒地說。
白正天聽了,這次不再忍住自己的心疼了,直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四個手指痕,很清晰地在白少山的臉上顯示出來。
但是白正天還是不善罷休,繼續怒斥道:“不之所謂的東西,你上位之前,我就千叮囑萬叮囑,讓你在籤文件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果是太忙了,那麼就可以押後一下再籤,沒有想到你還是犯下了這種低級的錯誤,還是一個不可挽回的錯誤,看來我當時讓你去接掌白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就是一個錯誤。”
他在怒斥完之後,一臉不順地走回辦公椅那邊,閉上眼睛,不斷地深呼吸着,好像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就會忍不住再繼續揍白少山似的。
白少山見到這個情形,也知道父親是很生氣了,同時憎恨着那個已經消失多日的小三,還有責怪自己當時沒能識破小三的真面目和籤文件時的大意。
兩人在沉默了一會之後,白少山弱弱地走到他父親的面前,低下頭去,小聲地說:“父親,現在不是責怪我的時候,還是想想有什麼辦法將那些股份拿回來,這樣白氏集團還是屬於我們白氏家族的。”
白正天聽到他這話,猛地一睜眼,再次大聲地吼道:“拿回來,你給我去拿回來呀,淩氏集團本身就比我們多了不知道多少的資產,我們那點錢,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內,你讓我怎麼拿回來,你去拿,你去拿回來,你不拿回來,你以後就不要回來了。”白正天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怒不可言了。
白少山也知道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錯誤,雖然被白正天怒斥,但是也不敢反抗,只有低着頭,乖乖地站在一旁,動也不敢動。
“好了,別像根柱子站在那裡,不錯也錯了,現在還是想想辦法去打倒昊新酒店,不然我們要回那些股份也沒有用。”白正天在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怒氣之後,沉聲地說道。
白少山見到他父親讓步之後,馬上活躍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想幫他捶捶背,用來討好他,結果被白正天一巴掌就給扇了開來。
“不要想着怎麼討好我,快點想辦法,不然我們以後就只能靠着剩下的那點錢過完下半輩子,你也一輩子不要想着過上以前那種享受的生活。”白正天在將他的手扇開之後,冷冷地說。
白少山一聽,趕忙停了下來,皺起眉頭,急速地運轉着自己的腦袋。
“現在昊新酒店根本就不正面對抗白氏酒店,而是不斷地宣傳自己的酒店力度,難道他們就沒有想到價格是更可以吸引那些客人?不可能,他們應該是有更大的陰謀,沒有理由任憑白氏利用價格打壓他們而無動於衷的。”
想到這裡,他擡起頭來,看着白正天問道:“爸,你說爲什麼昊新酒店會不顧我們的價格策略,反而利用李極那小子宣傳什麼健身意識的,你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呢?”
白正天一聽他這話,露出了一個失望的聲音,但是終究眼前這個是自己的骨肉,不得不按下耐心去解釋道:“他們是想利用人們的嚐鮮心理,通過這種宣傳來吸引更多的客人前往,而我們的價格策略,雖然能吸引一部分的客人,但是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同時如果出現價格更低的酒店,那些客人還是會跑掉,總的來說,酒店的最終目標就是留住舊客源,挖掘新客人。”
白少山眉頭緊皺,在走了兩步之後,轉過頭來,再次問道:“這個昊軒是不是打算讓我們繼續消耗資金,到時再次壓低價格將我們拖進資金短缺的局面呢?”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是如果淩氏集團真的對外宣佈將要控股我們的酒店,那麼這個可能就會消失,況且現在雖然我們的資金消耗得很快,但是也還是能支持一段時間,昊新酒店剛剛合併,很多地方都需要用到錢,所以他們打的應該不是這個算盤。”白正天在皺了皺眉頭之後,一臉不肯定地說。
在聽到他這麼說之後,兩人又再次沉默了起來,紛紛地思考着昊新酒店究竟是在搞些什麼花樣,後面的陰謀又是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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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白少山想到了一個問題,驚慌地叫了起來。
“爸,昊軒那小子不是想把我們拖進資金鍊短缺裡面,而是想趁着這個機會,將他旗下的飛騰和鼎城,還有那間舊的昊新酒店,一起發展起來,他們的這個宣傳是爲了迷惑我們。”白少山大驚失色地說。
白正天聽了,微微地思考了一下,但是得不出結論,反而問道:“少山,你說這個可有根據,他們現在資金已經那麼短缺,怎麼還有時間去兼顧其他的三間小店呢?這個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了,您想下,自從昊軒收購了飛騰和鼎城兩間酒店之後,就好像沒有理會過似的,一直都將它擱置起來,表面好像是以昊新酒店總部爲主,但是卻暗中派人去發展,原來他當時在被我攻擊的時候,用的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計策啊,想不到我現在才能發現,我真是笨啊!”白少山一臉悔恨的樣子,大聲地說道。
白正天嚇得站了起來,“怎麼回事,你給我詳細說來,在這個時候可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不然對我們可會是致命的打擊。”
白少山快速地走到他父親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將當時與昊軒較勁的詳細情形一一地告知了他父親。
“唉,少山,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居然當時就沒能發現這個問題,恐怕現在這三間酒店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他們統一換成昊新酒店這個名字,想必是已經有了萬全之策,足以應付我們了,不然絕對是不會讓這兩間酒店改成昊新酒店的。”白正天怒其不爭地埋怨道。
白少山一臉慚愧地低下頭去,弱弱地回答道:“我並沒有想到當時他居然是用這個計策,當初我是以爲他怕了我,所以才放棄跟我對抗的,而且他也將那些股份什麼的押給了銀行和其他股東,以爲他是敗退了,所以我沒有怎麼注意,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居然留了一手。”
“好了,你就不要再說這些了,後悔也沒有用了,既然他們已經開始發威了,那麼我們就要收縮我們的價格戰略,將價格回升,防止他的那幾間酒店發撲,不然到時候被他們弄得手忙腳亂,那就得不償失了。”白正天在失望地看了一眼白少山之後,閉上眼睛,不敢看着白少山說,因爲他怕自己會再次向這個扶不起的阿斗發火。
白少山在見到他父親這個樣子之後,也覺得自己好傻,好天真,心裡憎恨昊軒的狡猾的同時,更憎恨自己的大意和無奈。
“昊軒,咱們沒完,情場和商場我輸給你一籌,但是武力我還沒有輸,到時候如果是你勝出,那麼我們就武力訣勝負,如果你在這次的戰略鬥爭中輸掉,那麼你就準備好讓我奚落的難堪。”白少山心裡暗暗發着誓言,絲毫沒有去考慮昊軒是否真的如他這般的猜測,是打算髮展另外的三間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