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那個未知的修真者再也沒有出現,彷彿不曾存在一樣。這多多少少讓楊天啓有些失落。畢竟遇到同類修真者的機會少之又少。
蕭欣這兩天也是早出晚歸,據說是給一名小學生當家教,補習英語,五十元一小時。
楊天啓則是窩在住處很少離開。要麼在空間內研究習水系功法,要麼練習御劍飛行。累了之餘,又瘋狂煉丹。隨着煉丹次數的增加,手藝越加精湛。
期間警方也多次找上門來,進行盤查。楊天啓從他們着急的表情看出,這件事對他們的壓力不小,但沒有絲毫線索。
吃過午餐,楊天啓便驅車來到一家偏遠郊區的工廠。工廠的鐵門,鏽跡斑斑,就連圍牆和院子內都長滿了野草。
“怎麼樣,夠大吧?本來公司倒閉後,想賣了的,不過一直沒捨得賣”
“老闆,我租一週,這錢怎麼算?”楊天啓笑道。這空間夠大,夠放木材了。
老闆一愣,旋即笑道:“小夥,本來你要長期租用,我還打算便宜點給你呢。既然你要租短期,若是價格低了,我忙碌半天也賺不了錢。這樣吧,你要想租,一口價五萬!”
楊天啓聞言沒說什麼,點點頭就同意了。之所以選擇這裡作爲倉庫,主要是這裡偏僻,人煙稀少,行事方面。
交完錢,爲了作掩護,楊天啓又拿着工廠大門鑰匙奔赴名貴木材交易市場。以最快的速度,購買了一百萬的水楠。通過網上銀行轉了賬,這纔跟着車來到郊外租用廠房。
打發了送貨的司機,楊天啓把門關的死死。望着空蕩蕩的廠房空間,楊天啓默默唸了幾句。緊接着一道木材流傾泄而下。不大一會兒,房間裡堆滿了金絲楠木。
這些金絲楠木,個個腰粗挺拔,散發着特有的香味。旁邊的水楠和它一比,相距十萬八千里。如名貴木材經銷商見到這些金絲楠木,絕對驚得下巴快掉下來。
不怕貨好,就怕沒貨源。
“這些都是空間的好木材啊”眼見家裡建造的宮殿火熱開工,木材將要排上用場。楊天啓這兩天,只要有時間就去準備木材。
通過的網絡層查詢,約了一家運輸公司的老闆,談好了價格,楊天啓這才鬆了口氣。
“喂,老塗嗎?對,對,將要有一批上好木材從東海運去,你派人做好接受準備啊”
“好!好!好!老闆您就放心吧”塗一博把胸脯拍的咣咣響。
處理好一切,太陽已經落山。打了出租車,到了市裡,路過一家川菜館,準備好好吃一頓。
剛點幾個菜,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原來是蕭欣打來的,笑道:“喂,蕭欣,什麼事啊?”。
電話裡傳來蕭欣急躁的聲音:“楊天啓,你能借錢給我嗎?對對對,我在……”。
原來蕭欣不小心打破了僱主家的一個明代花瓶。男僱主當即提出了賠償要求,作價一百萬!一百萬對於蕭欣來說,無疑是天文數字。就是把她賣了也賠不起。
情急之下,她想到了楊天啓。雖然對方也沒有能力賠償這麼多,至少有個人幫襯不是。
蕭欣抱着電話,出了衛生間。
一個像藝術家一樣,扎着捲髮的青年人,滿臉痛惜繃着碎片:“哎呀,這麼精美的瓶子都摔碎了,造孽啊,造孽啊,哎呀,哎呀一百萬打水漂了”。
蕭欣舉手無措,站在一邊,臉上時青時白。本以爲趁着公司放假的空擋,做些兼職,爲生病的弟弟,賺些醫藥費,卻沒有想到會遭逢如此橫禍。
一百萬對於某些人來說,或許只是幾頓飯的錢, 但對於她來說,無疑泰山壓頂,語無倫次道:“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捲髮的青輕人頗爲有些怒道:“不用對不起,還錢就可以!我這是明代花瓶,極具收藏價值,買的時候花費九十萬,現在市場行情大好。還是那句話,你就給一百萬,咱們就私了!”。
一百萬私了?蕭欣急的眼淚打轉,一雙手緊緊捏住白色T恤。
十幾分鍾過去,捲髮的青年人缺忽然改口道:“不用賠錢也可以,不過……”。音調拉長了。
蕭欣聞言一喜,急道:“不過什麼?”。
捲髮青年人忽然露出色色的表情:“你若給我做情人,那麼這一百萬,我不僅不會問你要,而且我每年還會給你幾十萬!這樣你弟弟每年的醫藥費都有着落了,怎麼樣?”。捲髮青年人一邊說,一邊狠狠朝蕭欣胸部猛看。
自從蕭欣到他家當家教的那一天開始,他就被蕭欣的身材與容貌驚呆了。前凸後翹,性感迷人,絲毫不爲過。多年離異的他,早已空虛多時。經過一番交流,他了解到蕭欣家庭狀況不好,更重要的是她蕭欣還是個單身。
她單身,他也單身。
這兩天藉着給兒子補課的由頭,每每把蕭欣留到很晚才讓回去。昨晚下半夜看了幾部成人電影,火氣早已爆表。今天靈機一動,咬咬牙,把自己在二手市場淘來的花瓶,作爲引子,逼迫蕭欣就範。
蕭欣聞言,又驚又怒。沒想到這兩天在她面前表現一副知識淵博、正人君子的對方,卻是如此齷齪之人。
“無恥!”蕭欣氣極罵道。
胸口上下起伏。臉色通紅的蕭欣,在他眼裡,更顯另類的魅力,捲髮青年兩眼放光,不停吞嚥唾沫。
孩子已經被他打發到旁邊的一個房間鎖了起來。爲了安靜和安全,他所裝修的房間,不僅裝了監控器,更是做了特殊消聲處理,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好。就是在這邊放鞭炮,那邊不一定能聽見什麼東西。
望着穿着性感齊大腿的裙子,裙子下露出一雙白嫩纖細的大腿,捲髮青年,忽然惡向膽邊生,一句話忽然映入腦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感覺對方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蕭欣嚇得不由後退。捲髮青年嘿嘿淫笑,向前逼來。
“啊”尖叫一聲,蕭欣衝向房門,衝着房門又拉又拽,可是無論怎麼施爲也打不開防盜門。防盜門被反鎖死了!
蕭欣大腦轟得一下,臉色極度慘白。慌亂之下,就要掏出手機報警。
“啪!”手機被摔得粉碎。
捲髮青年,一把掐住蕭欣的手腕,擡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又狠又準!穿着高跟鞋的蕭欣被抽懵了。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臉,左臉瞬間像是血饅頭一樣,紅腫不堪。
“不要做無所謂的掙扎,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就在對方伸手要脫她裙子時,蕭欣才應過來,激烈掙扎。只是一個女人力氣再大,能打到哪裡去。
“滋啦”裙子被撕裂了。
就在這時緊要關頭,門鈴響了起來。
“叮鈴!叮鈴!”
這個時候,有誰來呢
藉着捲髮青年發愣的瞬間,蕭欣掙扎起來,一邊跑向房門,一邊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反應過來的捲髮青年一把捂住蕭欣的嘴巴。蕭欣“嗚嗚”發不出聲音。
楊天啓一邊按門鈴,一邊撥打蕭欣的電話。電話沒人接,門鈴也無人反應。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聯繫不上人了?”楊天啓嘀咕道。
找不到人,楊天啓只有釋放神識搜索了。然而神識剛釋放,就看見讓他無比憤怒的一幕。
衣服凌亂,左臉腫的像饅頭,滿臉驚恐,嘴巴更是被一個男子死死捂住。若不是楊天啓對於蕭欣相貌特徵極爲熟悉,恐怕也難以認出這就是那個冷豔的蕭欣。
見門鈴不再響起,捲髮青年淫笑,正要動手。就在這時,只聽嘭得一聲巨響,緊接着防盜門像是玩具一樣飛了起來。
“轟隆” 防盜門巨大的衝擊力,把客廳的真皮沙發砸的稀巴爛。
一拳至斯,楊天啓黑着臉走了進來。
捲髮青年驚呆了。這……這到底怎麼回事?防盜門怎麼飛了?一時間,他的大腦有些當機。
本來絕望的蕭欣,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楊天啓,楊天啓,他要強……”。
這一喊,可把卷發青年驚醒過來。眼疾手快的他,見桌子上有把西瓜刀,一把攢到手裡,架在蕭欣的脖子上,幾盡瘋狂道:“給我出去!你給我出去!”。
說話之間,竟然推搡蕭欣進另外的房間。至於去幹什麼,不言而喻。
俗話說,天欲其亡 必令其狂。到了此刻,捲髮青年還不忘齷齪之事,簡直是作死。
楊天啓嘿嘿冷笑,擡手一下。“噹啷”西瓜刀打在了地上,在其還沒反應過來,楊天啓欺身而上,一把掐起對方的脖子。
“啪啪啪啪”不管三七二一,先抽成肥豬再說。
捲髮青年臉色漲紅,呼吸極度困難,雙手掙扎掰弄楊天啓的大手,然而覺得像是碰到鋼匝一樣,堅硬無比。他第一次覺得死亡如此的近。
“喂,幺幺零嘛……”掛了電話,見其快要有窒息的可能,楊天啓一把扔在地上。捲髮青年掐着脖子,狠狠幹咳。
楊天啓動作雖多,但也只是在短暫間。
清醒、獲救的蕭欣,見到楊天啓,猶如見到親人一般,哇的一聲撲倒懷裡大哭起來。一雙玉手,死死抱住楊天啓的腰,盡情發泄之前的驚恐、絕望與夢魘。
楊天啓一邊安慰,一邊監視捲髮青年,忽然見其爬向牆角的電腦,楊天啓擡頭一看,牆角紅光閃閃,心下明瞭。
原來想毀滅監控視頻裡的證據。
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