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啓輕輕撫摸蕭欣柔順的秀髮,道:“你這是何必呢”。蕭欣擦了擦眼睛,離開懷抱,死死盯着楊天啓的眼睛,直至把楊天看的有些發毛。
“難道,我在你的眼裡那麼不堪嗎?”
楊天啓苦笑道:“怎麼會,你是個極爲優秀的女孩,但……”。
蕭欣連忙捂住楊天啓的嘴巴,輕聲道:“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不容楊天啓反應,誘人的紅脣印在楊天啓的嘴上,笨拙親吻起來。
楊天啓大腦嗡的一下,被強吻了。
如果到了這裡,楊天啓在沒有反應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了。楊天啓摟着她的腰,激烈迴應,漸漸一雙大手也不老實起來。
五分鐘後。
“呼呼呼”蕭欣臉色漲紅,胸口上下起伏不定,大口喘氣。見楊天啓嘿嘿一笑,玉手不由自主在楊天啓的腰間掐了一把。
“壞蛋!”
寂靜的道路上,一對年輕的男女,相互偎依在一起,慢慢向前走。
“要不我們打車回去吧?”
“不,這樣不是挺好的呀”
“天很熱的啊”
“我不怕”
……
“呼呼呼”楊天啓從修煉中退了出來。打開房門,外面依舊蒙上一層黑影,看來還沒有完全天亮。頭一擡見蕭欣的房間亮起燈光,楊天啓心頭大爲疑惑。這才四點半,她怎麼起來這麼早。
難道她要去衛生間?下一刻楊天啓眉頭大皺。他怎麼聽到屋裡又翻動箱子的聲音。難道又有宵小之徒?
想到這裡,楊天啓上前敲門。
“梆!梆!梆!蕭欣,起來了嗎”
“梆!梆!梆!蕭欣,在嗎”
正在收拾衣服的蕭欣,聞言一怔,不過還是打開了房門。穿戴整齊的蕭欣,眼睛紅紅的。
楊天啓嚇了一跳,擔心道:“你怎麼了?”。
蕭欣咬着嘴脣,搖頭道:“沒事”。眼淚卻是不爭氣流了出來。
這個情況還能沒事,楊天啓一把拽掉行李箱:“沒事還哭啊”。
蕭欣搖着頭不說話,眼淚婆娑望着楊天啓。
楊天啓啓抱着她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幫你解決”頓了頓:“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男朋友的話”。
蕭欣見楊天啓如此說話,這才眼角通紅,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原來凌晨三點,她的媽媽打電話過來,說她的爸爸因賭博把人家打昏迷不醒,被公安局抓了起來。
一聽到這事,她就急了。雖然她的爸爸縱有千萬不對,但那畢竟是她的爸爸。
聽完蕭欣斷斷續續的敘述,楊天啓擦了擦她的眼角淚水:“好啦,好啦,這些都是小事,放心,一切有我,下次再這麼任性,打屁股”。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蕭欣耳根子瞬間紅了起來,心裡卻是暖暖。
……
“到了”
一對年輕人,經歷半天路途顛簸,終於來到清水村。清水村是一個寧靜而不是美麗的小山村。其四面環山,坐落在山坳中。涓涓山間溪流,蔥蔥郁郁灌木,羣花鬥豔,這是楊天啓的第一印象。
時至中午,日頭正烈。雖然是山村,但外面的溫度也高達三十六度之多。蕭欣早已熱得滿頭大汗,臉頰通紅。
楊天啓見狀,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一道清涼的感覺席捲全身,蕭欣滿眼愛意看着楊天啓。
白色的牆,青色石板路。走進去,給楊天啓的感覺,彷彿是進入千年古村一般。
繞着狹窄的巷子,跟着蕭欣七拐八拐,走了十分鐘,眼前豁然開朗,一個類似道教圓形內鑲S圖案的池塘出現在眼前。一半有水,一半是實地。看的楊天啓大爲疑惑。
蕭欣解釋道:“這是村裡取水用的地方。別看它不大,但神奇呢。每年無論是發大水,還是乾旱,這裡的水位不曾變過,村裡長輩說,這裡面的水神保佑”。
楊天啓笑着點點頭。
對於水神庇佑他不怎麼信。在他看來,肯定有上游水源,通過地下不爲人知的縫隙進行補給,造成如此奇特現象。
又走了五分鐘,蕭欣停下腳步。映入眼簾,是一個敞着灰色木門青磚建築,門口擺着兩隻掉了半個腦袋的石獅子。跟着蕭欣剛進去,給楊天啓的第一感覺就是清涼。
不錯是清涼。這種感覺猶如一個人從熱浪逼人的室外,進入空調室內一樣,涇渭分明。看着露天的院子,再看太陽高高照,楊天啓眉頭大皺。
“媽啊!媽啊!”蕭欣叫喚道。
不多時,一個身材瘦弱,穿着極爲樸素的農家婦女走了出來,頭一擡,先是一喜,旋即嘆口氣道:“小欣,你咋回來了啊,媽不是跟說不用你回來嗎”。
“媽,我爸他怎麼樣了啊?”蕭欣急道。
“哎,你爸啊,哎”一提起這是,蕭母又氣又急。正要上前幫助女兒拿行李,這才發現女兒的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
“這……”蕭母滿臉迷惑道。
蕭欣見獎,臉色有些通紅說道:“媽,這是我……我的朋友”。
蕭母聞言一愣,旋即點點道:“好,好,小夥子長得挺精神,來來來,進屋坐”。
楊天啓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見屋裡傳來哐當聲響:“姐……姐你回來了嗎?”。一個瘦弱、臉色蒼白,和蕭欣有幾分相像的大男孩扶着門框,走了出來。
楊天啓知道這個就是蕭欣說的那個得了慢性腎功能衰竭的弟弟。蕭欣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急道:“弟弟,你怎麼回家了?怎麼不在醫院待啊”。
“姐,我沒事,每週一次,住在家可以省點錢,還有爸這次,你……不要怪他”蕭兵虛弱道。
蕭欣聞言眼睛一紅,抱着弟弟哭了起來。
“姐不哭,我沒事,我沒事”
只是支言片語,楊天啓就看出這個一個堅強而又懂事的男孩。只是長期痛苦的疾病,把他折磨成一個消瘦羸弱之人,風一吹,就可能倒下。
神識一掃,楊天啓就找到病症所在了。不過,楊天啓發現,其病症不僅僅是慢性腎功能衰竭,其他臟器也存在不同程度的感染。如果不是遇到他的話,恐怕活不了多久。
楊天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笑道:“別動,我幫你看看”。
楊天啓突入其來的舉動,不僅讓蕭兵不明所以,就連蕭欣也滿頭霧水看着他。見到這裡,楊天啓笑道:“我的爺爺是一名老中醫,我跟他學過些醫術”。
蕭母先是一喜,旋即有些黯然。連醫生都不能治好的病,他這麼年輕恐怕也不行。
楊天啓裝模作樣把脈一番,笑着道:“小兵,你是不是經常全身痛疼,特別是小解的時候,還有半夜有時胸口疼的不得了,呼吸比較困難,冬天的時候,夜間經常出現盜汗,頭腦發昏,嘔吐……”。
每當楊天啓說出他的病症表現,本來沒當一回事的蕭兵,眼睛逐漸亮了起來,滿臉期待望着楊天啓:“對,對的,大……大哥你說的都是對的,那我……還能……好嗎?”。
一旁的蕭欣目瞪口呆望着自信一笑的楊天啓。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還……還會醫術。
蕭母並不比女兒好到哪裡去,滿臉期待望着楊天啓。兒子被病魔折騰的死去活來,作爲母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如果能夠替換兒子的減輕痛苦的話,她寧願捨棄自己的性命。
楊天啓笑道:“可以,這病好治,針幾次灸,加上吃上我開的幾副中藥藥,兩三天就好了”。
此話一出,蕭兵驚喜崩了起來:“真的?大哥哥”。
楊天啓笑着點點頭。蕭兵激動的流下眼淚。蕭母聞言也是激動的不行。唯有蕭欣怔怔發愣,但一想到,楊天啓那一身莫測武功,對楊天啓信心多了不少。
說做就做,在蕭母還有蕭欣擔心的目光之下,楊天啓變了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拿出一套銀針。其實這些銀針是放在空間裡的,上次用完就放在裡面了。
楊天啓先用柴火,消消毒。其實不用消毒也沒事,治病時在他靈氣的作用下,任何病菌無處可逃。
眼見一個個明晃晃的銀針插在蕭兵的身上。蕭母和蕭欣心快提到嗓子眼了。
“不用緊張,放鬆”
只見楊天啓手中的動作越來越來,不多會停止了動作,把銀針拔了下來,只留一個在大拇指上。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一道粗黑線聚集在蕭兵的手臂上。
剛纔看似動作複雜,其實在瞬間,楊天啓已經把他全身毒素逼在一起了,下面只要放血就好了。其實,他還有更快速的辦法,不過爲了不至於太過逆天,楊天啓選擇瞭如此之法。
“楊天啓,我弟他……”蕭欣急忙問道。蕭母也緊張望着楊天啓。
楊天啓自信一笑:“拿個盆過來,他身上的症狀,馬上就好”。蕭母急忙拿個塑料盆過來。
楊天啓笑着翻開蕭兵的左手腕,一條粗大的黑線顯露出來,看得兩人目瞪口呆:“我已經用鍼灸把毒素逼在這裡了,下面只要把這部分有毒的血放掉,再吃上我開的藥,調養幾日就沒事了”。
“忍着點”楊天啓對蕭兵道。蕭兵激動點點頭。其實他已經感受出身體和以前不一樣了。
“嗞”手指頭扎破。
一道難聞、令人作嘔的黑色液體流,從手指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