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裡居然還有這麼可愛的東西!”
“嗯,的確很可愛。”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她洋溢着笑容的臉上,至於那隻熊?他管它可不可愛?
“嘿嘿,你幹嘛一直看我呀。”她把頭埋到大熊毛茸茸的胸脯裡,傻乎乎的說。
“嗯……”他沉吟了一陣兒,沒有回答。
“嗯?怎麼不說話?”她剛想要擡頭看她,就感覺身上一沉——
好像有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感覺自己被後背上的人翻了一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的脣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額頭,鼻樑,臉頰,脣……
一個一個,他溫柔的像是在吻着手心的珍寶。
“嗯……師兄?”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吻,她有些手足無措,茫然的睜開眼睛,注視着他放大的俊臉。
“叫錯了。”他的動作一滯,略帶些懲罰意味的掐了一下她的小臉。
因她常年修煉玄術,皮膚保養的很好,就像嬰兒的皮膚一般細膩柔軟,雖說她的身上偶爾會受傷,卻不會留下太大的疤痕。
“唔……未婚夫。”她甜甜一笑。
“嗯……這個稱呼也行,我們繼續吧。”他把大手伸進她的衣衫裡,摩擦着她細膩光滑的皮膚,嘴上的脣也細如雨絲般的落下。
她完全處於被動,可脣上和身體上傳來的感覺猶如觸電一般令她沉迷。
“暄兒……”他忘情的叫着她的名字,流連忘返的在她脖頸處落下他的專屬印記。
“師兄……”她忽然皺緊了眉頭,頭部隱隱傳來的痛楚讓她很不舒服。
“怎麼了?”他染上幾分的眸子立刻變得清醒,“哪裡不舒服?”
“頭痛……”她咬着脣,猛地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踉蹌着腳步下牀跑進了衛生間。
把衛生間反鎖後,她打開水龍頭,接了好幾把涼水撲在自己的臉上。
儘管很涼,可她頭痛的滋味卻絲毫未減,她靠在白色的牆壁,一點點的滑了下去……
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填充着她腦海中的空白區域……
“暄兒!開門!”門外,他冷漠的聲音穿透她的耳膜,讓她的思維更加的混亂。
她蜷成一小團,用手狠捶着自己的腦袋,因她咬脣咬的太狠,脣齒間不知何時已蔓延上了濃重的血腥味。
如同炸裂一般的疼痛,一遍又一遍的侵襲着她的痛覺神經。
疼……
疼……
可伴隨着疼痛感,隨之而來的,也是如鋪天蓋地的潮水般噴涌而來的記憶。
……
“林小\/姐,事情已經都準備好了。”
……
“小暄兒啊,一定要想師父我啊……”
……
“師妹,你真是一點兒都沒變。”
……
“林暄!我可佳可不是那種誰都能欺負的!”
……
“林姐姐,楊子一定會乖乖的。”
……
她捂着頭,感受着記憶一點點的復甦,和那逐漸消失的疼痛感。
她想起來了。
什麼都想起來了。
“哐——”門被賀斯哲硬生生的踹開,當見到把自己蜷在角落中的林暄時,立刻衝到她面前,把她擁入懷中,“別怕,我在。”
她感受着他懷中溫暖的氣息,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她終於記起一切了,只是這兩天所體會到的快樂,怕是再也不會有了……
“師兄,謝謝。”她的聲音淡淡的,毫無情緒。
他身子一僵,低頭看向她那張淡到極致的小臉,神色恍惚了一下,“你想起來了?”
“嗯。”她淺淺一笑,嘴角卻蒼白無力,外加那脣上被硬生生咬出的鮮血,讓他心一疼。
剛剛,她一定很痛苦。
他本想替她洗去脣上的血,可她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用,就把賀斯哲推到了門外。
她本想把門鎖起來的,可見到那已經嚴重變形的門,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賠錢。”洗去血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後,她見到賀斯哲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兩個字。
賀斯哲有些頭疼,他剛剛的確是太着急了,完全沒注意自己下腳有多重,現在再看一看都壞的看不出門樣的門——
哎,看來真的要賠錢。
其實他本不差那兩個錢,但就是想耍賴逗逗她,於是裝出一副無賴的樣子,還一本正經的說,“沒錢,不賠,再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幹嘛要賠。”
見他這模樣,她挑了挑眉,其實她也只是玩笑話,但既然賀斯哲都能把這句玩笑話接下去,她又何樂而不爲呢?
“不是還沒結婚呢嗎。”她淡淡道。
“嗯……我記得我說過快結了。”他十分認真的道。
“……”她先是愣了一陣,隨後玩味的笑道,“你還沒有跟我求婚,戒指也沒買,結婚的事也沒跟賀家老爺子說,所以我們現在還算不上一家人哦,師兄。”
他汗顏,這小丫頭,掰的倒是夠清楚的……
“咳咳……”他乾咳兩聲,“戒指求婚馬上就可以有,明天我就帶你回賀家大院,商量結婚的事情。”
“你說真的?”她啞然,見他那副認真的表情,心中有着少許震驚。
“當然。”他把她撈到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自己堅實的大腿上,她生的本就嬌小,能被他完完全全的摟在懷裡。
“咱爸咱媽早就說了,讓我儘快把你娶回家,以防你被別人拐走。”
“……”她無奈,拐走?想太多了吧……
不過他的那句咱爸咱媽還是說到她心坎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