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與蘇青接近,都發生意外,水致遠又不是傻子,況且他還相當的精明,怎麼會看不出來這裡面的貓膩。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
孩子們特意的舉止,肯定不是出自本意,稍微細想一下,就知道是那位不滿了。
想到這兒,自個兒倒是忍不住笑了,這位人稱活閻王的二少,倒真是霸道,而且這行爲……
不過,爲了自身安全着想,他還是遠離,保持點距離吧,只是很遺憾,與蘇青交談,其實是件非常愉悅舒服的事情。
水致遠能察覺出來,蘇青自然也瞧的出來,不過,無奈那一大三小,一問三不知,統統搖頭不承認,裝出一副委屈冤枉的神情。
蘇青心裡明鏡似的,無奈沒有證據,也只能作罷。
孔銘揚外公買的院子,早已收拾停當,兩位老人想孩子想的不行,得知後,迅速打包好東西,交代完事情,就來了京市。
孔銘維和孔銘揚兄弟倆接的機,兩位老人對孔銘揚解開了心結,對孔銘維自然不會給臉子看。
一路上,老太太問了一遍孩子們和外孫媳婦的情況後,又關心起孔銘維的終身大事,不過,也只是稍微提點幾句,畢竟孔家人不同,也只能順其自然,雖然老人心裡很替外孫着急。
車子直接開到了外公買的院子,蘇青,孩子們,母親還有小玉都早早等在了那裡。
時間已經步入冬天,可進得院子,滿眼生機勃勃的綠色和奼紫嫣紅的花卉,以及迎面撲鼻的淡香,令人忍不住神清氣爽,身子頓時輕快許多。
別人都是老了葉落歸根,他們臨到老了,反而離開了老巢,到陌生的城市生活,離開了生活了幾十年熟悉的地方,難免不適,忐忑,可在進入院子裡,感覺到周圍,一磚一瓦,一樹一花,都用盡了心思,一路以來的那點不適,頓時消散了不小。
家是什麼概念,兩位老人大概有了新的定義,它不侷限於地理位置,而是有親人所在的地方,那就是家。
“您看,還缺什麼,那裡用着不方便,咱們趕緊再改。”章書玉對正拉着孩子們不放的老太太,關心問着。
進得屋子裡,看到嶄新的傢俱,全是名貴稀有的木料,心裡忍不住咋舌,這並不是說錢的問題,而是這些名貴的傢俱,往往都是有價無市,要不然怎麼能稱呼古董呢,而在這院子,卻是隨處可見,還有置物架上,擺設的古董花瓶,一一看去,都不是凡物。
壓下心中的震驚和感動,老太太笑笑,“讓你們費心了,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
章書玉邊倒茶,邊說,“您太見外了,這些事情,都是他們小輩該做的,只要你們二老,住的舒服習慣,就說明他們沒白費心。”
屋子裡的傢俱和外面的綠植,都出自空間,蘊含着不少的靈氣,清新舒適,那是老人以前所住的地方能比的?他們自然很滿意。
說了會話,歇了會兒,謝老忍不住,就查看院子裡的情況,有三個小傢伙領着。
章書玉和蘇青去廚房幫着做飯。
蘇青他們向來不愛講那些規矩,不過,收拾出來的新院子第一天入住,還是應該增加點人氣,今天全都在這兒吃飯。
老太太閒不住,隨後也進了廚房幫忙,邊忙活,邊說着話,平常章書玉和老太太經常通電話,雖然第一次見面,倒沒有一絲陌生感。
“剛纔那個漂亮的丫頭,叫小玉的,看起來挺不錯的一個孩子,多大年齡了?家住那兒?結婚了沒有?”
蘇青正在切菜,聽了忍不住樂起來,“外婆,你這查戶口的問法?是不是看上人家丫頭了?”
老太太愣了下,也跟着笑了,“你看你和小二結婚好多年了,孩子都三了,可這老大卻還單着,我這不是着急嗎?”
章書玉起身,將擇好的菜,拿去洗,“這小玉丫頭確實個好孩子,而且對您大外孫也有意思……”
緊接着,章書玉邊把小玉的情況簡單給老人家講了一遍。
老人家聽了,眼睛發亮,又漂亮,又單純善良,還會功夫,那說明身體素質好,生孩子應該熬得過去,況且還對老大有意思,只是,麻煩的是她家裡指定的婚事。
瞅個機會,老太太將孔銘維拉到沒人的地方,說起了小玉的事情,“蘇青,還有你章阿姨都說那丫頭不錯,雖說第一次見,不過,我看那丫頭也挺順眼的,你怎麼想的啊,要是願意,咱們就去跟人家的父母談談,別到時人家被家裡人逼着結了婚,到時說啥都晚了。”
看到外婆剛來,就開始操心他的終身大事,孔銘維頭皮頓時一陣發麻,無奈道,“外婆,您就甭管了,我自己的事,我心裡有數,您啊,現在身體也好,又離得近,你就催着小二,趕緊再生一個,到時給你帶。”
這就是小玉口中的好人,關鍵時候,毫不猶豫推出了自己的親弟弟。
蘇青一百年難得一見的奇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人沒事不說,孩子資質更是好的沒話說,有這樣的條件和基礎,不應該多生幾胎嗎?
老太太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眼神放光,“說的也是,你看看小白,葡萄和橙子,多可愛,一想到錯過了他們小的時候,我就恨不得咬你外公幾口,要不是那倔老頭固執,那會錯過孩子們成長,你說的對,小二要是能再生一個,我也幫着帶孩子,那該多好,我也沒什麼遺憾了,改天我跟蘇青好好說說。”
孔銘維眼帶笑意,拉住欲走的外婆,“您老跟蘇青說沒用。”
老太太停住,看着大外孫,“怎麼沒用?我老太太的眼睛又不瞎,小二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妻管嚴,恨不得事事都聽他媳婦的。”
“您老看到的只是表象,看着事事都順着蘇青,可真到關鍵事上,那小子可堅定的很,心眼賊多,又胡攪蠻纏,奸詐無賴,往往到最後,妥協的都是蘇青,怕他媳婦受苦,這小子死活不願意要了,爺爺都敲打他好多次了,愣是裝沒聽懂。”孔家大哥揭弟弟的老底,絲毫不手軟。
看着小白和葡萄橙子那麼可愛,讓人疼到心坎裡,他反而覺得多幾個這樣的孩子纔好。
老太太嘆了口氣,“小二擔心媳婦是對的,可看蘇青這孩子,倒是有福氣的人,直覺不會有事,不過,這還要看他們兩人,改天我跟小二談談。”
“爺爺也說,蘇青是我們孔家的福星,能改變孔家的子嗣稀薄的命運。”孔銘維感概道。
兩人正準備進屋,就看到小二過來,喊他們吃飯。
等外婆進去,小二狐疑地給了老哥一眼,“你們在聊什麼呢?聊了那麼長時間。”
“怎麼,嫉妒了?”孔銘維挑眉,斜看他。
小二嗤了一聲,“當我是三歲小孩呢?”
“那你問什麼?我和外婆聊會,不是很正常嘛?”給了小二一個我懂的眼神,便進屋去了。
小二嘿了一聲,等老哥離開,才發現,被老哥的先發制人給糊弄了,搖頭失笑地進了屋。
又過了半個月,外面飄起了雪花,纔算是感知到,已經身處冬天了,北方的冬天,沒有雪,就好像缺少了什麼。
氣溫相應的,下降了許多,除了母親房間保暖需特別注意外,孩子們和他們大人倒是不用擔心。
習武之人本身就不懼怕寒冷,小傢伙們身負銀狼血統,更是不懼,而蘇青睡覺天天被某人手腳相纏,跟抱個大火爐似的,更是不用擔心寒冷的冬天。
而外公外婆那裡,深知長期生活在南方,不習慣北方的寒冷,便在收拾整理院子的時候,保暖設備找人重新設置了一遍,應該不會太難過。
外面下着雪,好久不見的龍局卻上門了,蘇青剛泡好茶,這人就是一番誠摯的道歉。
“前段時間,事關重大,我親自出去了趟,那裡聯繫不通,我也是回來後,才知道鄭局將局裡搞的烏煙瘴氣,還冒犯了你們,在這兒,我要深表歉意,我也着實沒想到,他會做到這一步,幸好何師傅在,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
蘇青適時打斷,“龍局不用覺得愧疚,這本身跟你沒關係,我這人還是拎得清,不會因爲個別人去遷怒到九局上。”
龍局欣慰地笑笑,“那就好,我就怕你心裡有疙瘩,蘇軍那裡,我也跟他談過,他也是跟你一樣,胸懷大度,沒因爲個別人對九局產生牴觸情緒。”
蘇青又不痛不癢地跟着客套了一番。
九局這次來,不僅僅是道歉那麼簡單,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可是他都提到點子上了,眼前這丫頭愣是不接話茬,心裡忍不住苦笑,還沒牴觸情緒?怎麼可能?
被這麼鬧,就是擱在他身上,那也是淡定不了的,姓鄭的還真是會給他找麻煩啊,他將人家當祖宗似的小心翼翼地供了這麼多年,他倒好,這一鬧,以前的努力,算是白搭了。
不過,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只能厚着臉皮,主動開口了。
龍局之所以親自上陣,着實問題重大,不知誰放出的,南方三不管海域,有個小島,島上附近居民的普遍高壽,一兩百歲的都很常見,聽起來有些荒誕,可有傳言,島上肯定有寶藏,只是這個小島一直沒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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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明天繼續,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