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家時,已經很晚了,院子裡的人都睡下了。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倍,廣告少
蘇青一路上行爲舉止看起來很正常,但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她的孔銘揚,卻看出了媳婦的不對勁,乖巧聽話,你說什麼,她都乖乖地照做,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比如,孔銘揚摸摸她的發頂,“先去洗澡,我幫你拿衣服。”
就見她點頭,恩了聲走進了浴室。
孔銘揚有心試探,拿了件前幾天剛買回來的性感睡衣,敲門,“媳婦,衣服。”
門打開,蘇青接過衣服,看了眼,沒有任何的反應,就要關門。
“等等。”孔銘揚手臂撐着門,“很晚了,分開洗很費時間,浴室很大,一起洗吧,這樣節約時間。”
孔銘揚說完,小眼神不住地偷窺媳婦。
蘇青轉身掃了眼浴池,又回頭上下打量孔銘揚,皺眉,“你不許擠我,不許佔太多地兒。”
孔銘揚心花怒放,面上卻不動聲色,“你別看我個頭大,我一點都不佔地兒,保證不擠你,還能幫你按摩。”
得到保證,蘇青轉身走向浴池,裡面已經注滿了水,就見媳婦,旁若無人地開始脫衣服。
孔銘揚愕然,吃驚不小,雖然兩人天天睡在一張牀上,可媳婦害羞,從來不在他面前脫衣服,更不用說一起洗澡澡了。
感覺一股熱流從鼻孔涌出,二爺一摸,血紅血紅的,看個媳婦脫衣服,他二爺居然沒出息地流鼻血了。
“怎麼還不進來?不是要節約時間嘛?”進了浴池的蘇青催了。
“來了。”孔銘揚連忙應了聲,生怕媳婦一個不高興反悔,也顧不上涌出的鼻血,三下五除二,將自個扒個淨光,一秒不敢耽擱,跳進了浴池內。
昏黃朦朧的燈光,盪漾飄動的池水,烏黑光澤披散的長髮,白皙嬌嫩透着熒光的皮膚,水下隱約的修長雙腿。
此時此景,二爺的鼻血流的那叫一個洶涌,眼神直楞,冒着幽幽之光,彷彿盯着獵物的幽冥,轉身化爲狼。
“你在流鼻血。”蘇青看了眼他。
“不礙事,我血多,流點沒啥,促進血液再生。”孔銘揚滿不在乎道。
蘇青皺着眉頭看了眼血紅的池水,點破事實,“水髒了。”
水髒了?二爺這纔回過神來,趕緊拿過毛巾一角,堵住洶涌的鼻血,帶着重重的鼻音,“我這就將水換了。”
換完水,蘇青頭暈暈的,閉着眼睛泡澡。
“媳婦,累了吧,我幫你按按。”不知什麼時候,孔銘揚來到蘇青的身後,輕柔地說道。
呢喃的聲音,彷彿近在耳邊,蘇青點點頭。
孔銘揚剛開始還像模像樣地按了幾下,可接下來,手就開始不老實,專挑媳婦的敏感地帶。
蘇青似乎被騷擾地不耐煩,忽地睜開了眼睛,一把將身後的人推倒了水裡。
孔銘揚仰躺在池邊,柔弱無辜,“媳婦要蹂躪我?來吧,不用憐惜,我經得起千錘百煉。”
蘇青看了他半響,突然想起什麼,作勢起身,“回來還沒看孩子,我先去看看孩子們。”
突轉的變化,讓期待着的孔銘揚怔楞了片刻,瞬間躍起,將人給拉了回來,到嘴的肉,要還讓她跑了,二爺就甭混了。
緊接着,就是嘩啦的水聲……
盛於美傷在內,沒有外傷,不需要去醫院,依靠自身修煉慢慢養着。
大庭廣衆之下,被打成這樣,自然瞞不過盛老爺子。
盛老爺子見孫女被打成這樣,顯然比上次還要生氣,恨鐵不成鋼,“嫌盛家的臉沒被你們丟夠是不是?來京市才幾天時間,先是偷東西,再是言語侮辱孔家的人,被人家管教,你讓我這張老臉往那擱兒,盛家還有何威信可言。”
“爺爺。”盛于飛上前,憋屈辯解,“錯根本不在我們,上次於美是被他們陷害。”
盛老爺子威嚴地盯着他,“誰能證明?他們看到的結果,就是我盛家的孫女看上了東西,得不到就偷。”
盛于飛微低下頭,“可這次孔家的人也太囂張過分了,跟本就沒把我們盛家放在眼裡,不容分說,就把於美打成了這樣……”
“你們還有臉說,平常要是好好修煉,能讓人打成這樣,技不如人,還不知道反思,孔家的人過分?昨晚發生的爭執,今天就傳遍了古武界,說什麼,南方盛家,土霸王當慣了,來到京市依舊囂張,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衊孔家的娃娃,其母親醉酒後,忍無可忍,讓對方道歉,對方不但不道歉,還奚落有這樣的孩子,必有這樣下流卑劣的母親,最後,不得已動手,兩招之下,就將對方拿下,還說盛家也不過如此,囂張跋扈的表裡,原來裝的都是草包……”
盛老爺子說完這番話,肺都快氣炸了。
盛于飛兄妹倆,見爺爺震怒,再也不敢吭聲。
“我讓你們提前來京市,是希望你們跟當地的古武家族,打好關係,古武盛會時,能站在我們這一邊,可你們倒好,人沒有拉攏住,倒把盛家的名聲給敗個乾淨。”
盛老爺子焦躁地走了兩步,停下,“仗勢欺人,眼高於頂,不良嗜好,這樣的盛家,你讓別人怎麼想?”
“現在的古武界不比以往,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生動盪,伴隨着動盪的往往是機遇,只有競選上古武協會,纔有話語權,才能掌握更多的修煉資源和勢力,原本以爲我過了化天境,對手寥寥無幾,勝券在握,可你們倒好,不幫忙反還盡幹些扯後腿的事情。”
“爺爺,我們知道錯了,讓你失望了,我和妹妹會好好修煉的。”盛于飛認錯。
看了看孫子和重傷的孫女,盛老爺子嘆了口氣,“罷了,平常都怪我,對你們疏忽管教,將你們慣的眼高於頂,不知天高地厚,也忘了囑咐你們,京市不乏高手,經此一事,你們也應該認識自己的不足,做什麼事,別意氣用事,兩次載在別人手裡,就要知道,這孔家不一般,不過幸好,這孔家不屬於古武界,不會插手古武界的事情,要不然還真是棘手。”
片刻,臉色陰沉下來,“這孔家的小輩,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人太甚,等盛會結束,我們再來好好說道說道。”
盛于飛和盛於美聽爺爺如此說,心裡禁不住驚喜,爺爺出手,那孔家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自己所受的委屈也能討回。
“老媽,年糕和湯圓好像生病了。”
“昨天晚上都沒吃飯。”
“今天早晨也不吃。”
外面三個孩子急促的敲門聲,乒乒乓乓地傳來,蘇青皺着眉頭睜開了眼睛,推開身上睡得死沉的那人,“趕快起來,孩子們在外面呢。”
“臭小子,大清早的喊什麼?”孔銘揚不耐煩地嘟囔了句,眼睛也不掙,長臂一撈,將媳婦整個地又抱在懷裡,雙手雙腳禁錮住,“不管他們,再睡會。”
蘇青掙扎,沒好氣說:“沒聽他們嚷嚷嘛,好像那兩隻藏獒生病了,趕緊起來去看看。”
孔銘揚長嘆了口氣,睜開眼睛,纏着媳婦,親吻一番,才放開人,攤在牀上,望着帳頂,感慨,“我爲什麼要生下三個討債的來,連睡個安生覺的時間都不讓,早晚有一天,我讓將他們一個個地丟出去。”
蘇青邊穿衣服,邊糾正他,“首先生孩子的是我,不是你,其次,等他們長大了,不用你丟,他們自然離槽飛往浩瀚的天空,那時,你想他們待在你身邊都難。”
孔銘揚側身,支愣着腦袋,看着媳婦,“沒有我,你也生不出來啊。”
蘇青看傻子似的瞅了他一眼,“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卻是一抓一大把。”
“是嘛?”孔銘揚咬牙切齒。
穿好衣服,正要去開門,那人從背後抱住她,不讓走。
“趕快讓開,沒聽見他們在一直敲門嘛?”
孔銘揚個混蛋,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打着轉的親吻,悶聲問道:“媳婦剛纔說的話,爲夫沒聽清,能再說一遍嘛?”
蘇青揚天嘆了口氣,小心眼,看玩笑的話,他也能斤斤計較,不過,外面敲門聲越來越大,只好妥協,“我說除了你,我再也看不見別的男人,行了吧,趕緊放開了。”
孔銘揚在她脖子上重重吸了一口,草莓驟現,這才滿意點頭,“媳婦太愛我,我會壓力很大的。”
蘇青瞪眼轉身一把將人從身上撕開,“滾開。”
年糕和湯圓蔫蔫地趴伏在地,放在地上新鮮的肉食,連聞都不聞。
“老媽,它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能不想吃飯呢?”葡萄很不能理解,蹲在地上,盯着兩隻藏獒,着急。
“不吃飯,可是會死的。”小白摸着它們的腦袋擔心不已。
“別急,讓老媽看看。”蘇青檢查一番,除了精神萎靡,身體的其他機能一切正常,“奇怪,身體沒事啊?”扭頭看向小白,“兒子,你不是能跟它們溝通嘛?問問他們,怎麼了?”
身體沒事,那可能就是精神問題,就連普通靈智未開的動物,精神都會出現問題,更何況他們家這兩隻早早開了靈智的藏獒。
小白搖搖頭,鬱悶道;“它們就是打不起精神,就是不想吃東西,就是不開心,它們也不知道爲什麼。”
蘇青愕然,“難不成抑鬱了?可抑鬱也是有原因的?”
抑鬱症大多跟壓力太大有關,可她們家這兩隻東西,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能有什麼壓力。
“想老婆想的唄。”孔銘揚走來不正經道。
蘇青瞪了他一眼,“正經點,沒看你兒子閨女都快哭了。”
孔銘揚蹲下身,“我很正經,它們也有兩歲了,早到了找老婆的年齡,我看,沒錯,八成是害相思了,茶不思飯不想,嚴重的話,真有可能掛掉。”
“那趕緊給他們娶老婆拉。”葡萄急忙說。
“那也待他們喜歡才行啊。”橙子說。
蘇青看着孔銘揚,“真是這樣?”
孔銘揚挑眉,“那你覺得還能是什麼原因,抑鬱?沒老婆,害相思,也是抑鬱的一種,就比如我,想當初……”
蘇青滿臉黑線,趕緊打斷,“行了,不用舉例子,我已經瞭解了,還是趕緊跟杜翰東打電話,讓他聯繫一下,那裡有好的母藏獒,若是年糕和湯圓喜歡,咱們就買下來。”
被打斷的孔銘揚鬱卒,哀怨地看了媳婦一眼,拿起電話,撥通道:“老杜,是我,咱們家年糕和湯圓想老婆了,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年糕和湯圓這兩隻藏獒的品質,萬里挑一,很難能找到這麼優良匹配的品種。
杜翰東接完電話,也犯愁,他本身也是個藏獒發燒友,圈子裡人養的藏獒,他大多都見過,公的撇開不說,就說母的,搜尋一圈,沒一個匹配得上的,況且,年糕湯圓眼高於頂,估計也看不上。
最後,只得帶着年糕和湯圓,挨個去藏獒基地,那裡優良品種不少,就是價格貴些,可錢財不是問題,只要品種好就行。
一行人,帶着兩隻公藏獒,走遍了京市附近的大小藏獒基地,這兄弟兩竟然一個都沒看上。
其中不乏優良品種,金色的,白色的,黑色的,可謂是環肥燕瘦齊全,不管是溫馴還是強悍,人家哥倆,斜着雙眼眼睛,瞅了一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就不再瞅第二眼。
有些熱絡地,圍在他們身邊打轉,也是愛答不理,膩歪煩了,就是一陣怒吼,嚇得人家母藏獒,瑟瑟發抖,驚懼過敏,有的甚至好幾天都沒緩過勁來。
搞的人家藏獒基地的負責人意見很大。
你就酷霸拽吧,最終酷霸拽成個光棍**絲。
“我說兄弟,差不多就行了,皇子選妃也不過如此,眼光別太高了,高了沒媳婦,日子都是過出來的,你找個天仙,她也不能跟你生朵花出來不是。”杜翰東搞的精疲力盡,對這哥倆語重心長道,“我自個兒找媳婦,都不帶這麼費勁的。”
年糕和湯圓也很鬱悶,這能說是他們眼光高嘛,那些笨狗,見了他們,無不是膽怯驚懼,即便是膽大些的,吼一嗓子,立馬嚇得匍匐在地,找一個這樣的老婆還不如不找,跟找個小弟有什麼區別。
轉了一圈,依舊光棍的藏獒,繼續抑鬱厭食,精神不振,一天比一天差。
見它們如此,三個小傢伙也不開心。
對於他們來說,兩隻藏獒猶如兄弟,感同身受。
三個孩子可是大人們的心肝寶貝,整個四合院的氣壓低沉。
蘇青對孔銘揚說:“這些圈養的看不上,要不去深山裡找找。”
孔銘揚嘆氣,後悔不已,“當初,帶他們回來是看他們沒了父母,一時可憐,誰想到,長大了會這麼多的麻煩事,這比跟兒子娶媳婦都難,被你養的開了智,山裡那羣愚昧的,會看得上?”
“先試試吧,還能怎麼辦。”蘇青也嘆了口氣。
月夜風高,兩個大人,三個娃娃,趁着月色,來到了年糕和湯圓的出生地。
蘇青和孔銘揚兩人推測,年糕和湯圓既然出生在此,這深山肯定還有別的藏獒族羣。
將兩隻藏獒,放進了深山,囑咐一番,一家人就返回了,以他們強悍的能力,也不怕他們遇到什麼危險。
年糕哥倆知道,他們還會來接它們,也沒有依依不捨,當下便竄進了山林找媳婦,抓緊時間找到趕回去,在四合院遠裡生活習慣了,山林裡各種的不適應。
五天後,蘇青和孔銘揚兩人,夜深人靜之時,再次來到那座深山。
兩人的身影,一出現在林中,年糕和湯圓,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朝蘇青撲了過來,被孔銘揚凌冽的眼神,給阻止在了近前。
“咦,還真給自己找到老婆了。”蘇青看着跟隨在哥倆身後,同樣黑色毛髮,英姿凜凜的藏獒,忍不住驚呼。
“再找不到,就不用回去了,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沒出息的,爲了老婆能把自己搞死的動物。”孔銘揚冷哼。
年糕和湯圓不停地舔蘇青的手,膩在她身邊撒嬌,顯然很高興。
蘇青挨個摸摸他們毛茸茸碩大的腦袋,稱讚道:“乾的不錯,找的媳婦,又俊又威猛。”
兩隻母藏獒遠遠地立着,不敢近前,哥倆,分別朝後,低吼一聲,它們才慢慢小心翼翼地上前。
蘇青從空間用碗拿出些靈泉水放在它們面前,在年糕和湯圓的示意下,它們這才試探地喝了一小口,一嘗之下,察覺出了好東西,不一會兒,咕嚕咕嚕喝個精光。
蘇青開心地說,“看到沒有,兒子就這點好處,一分錢都不用花,就拐回兩隻藏獒。”
孔銘揚攔着媳婦,笑道,“你啊,真當是賺到了?賠本的買賣還那麼高興,這下好了,不但要養着這哥倆,還要養他們的老婆,以後還要養他們的孩子,孫子,嘖嘖,虧大了。”
蘇青樂不可支,“誰叫你當初把它們帶回家的,做了,就要承擔起責任,唧唧歪歪個什麼勁。”
“知道了領導,別說,這四隻,就是一羣,只要領導高興,你老公也養得起。”
蘇青白了沒正形的那人一眼,然後轉向新來的成員,“這兩隻該不會是一對姐妹花吧?”
“管它們是不是,趕緊回去吧,都幾點了。”孔銘揚仰頭望着高懸的明月,催促道。
蘇青將四隻藏獒收回空間,當下返回。
家裡又多了兩隻藏獒,孩子們興奮的不行,天天要摸一遍那兩隻母藏獒的肚子,看裡面是不是懷了小藏獒。
天氣轉暖,時間轉眼也到了古武盛會,院子裡,蘇青剛診斷出,這兩隻母藏獒,懷了寶寶。
孩子們正興奮地圍着年糕家的,和湯圓家的肚子,盯着看,新鮮的不行。
這兩隻後來者,沒起名字,剛開始年糕家的,湯圓家的叫,叫順口了,乾脆也不改了,反正那兩隻知道是叫它們的就成。
這時,孔老爺子領着一位老人走進院子,後面跟着謝敏雪。
“蘇青,這是謝家的當家,敏雪的爺爺,你就跟着叫爺爺吧。”孔老爺子笑着道。
蘇青趕緊上前行禮打招呼,看孔老爺子親自將人領進四合院,關係肯定不一般,當下不但怠慢,招呼着,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坐下,又去泡了壺茶。
“這就是小二家的,今年剛從大畢業,六月後,就要進入大附屬醫院工作,咱們這樣的家庭,有沒工作,其實都無所謂,可這孩子聰慧,學的一手好醫術,醫院不放人,都託人託到她外公那裡去了,想想也是,要是在家帶孩子,豈不浪費……”
蘇青去泡茶的間隙,孔老爺子跟謝老子介紹自家孫媳婦,雖然沒明說,可這話裡話外都透着一股驕傲。
謝老爺子只是一個勁地含笑點頭,適時地再附和着稱讚幾句。
“那邊的那三個都是小二家的,大的叫小白,小的是一對龍鳳胎,男孩叫葡萄,女孩叫橙子。”孔老爺子眉飛色舞,然後大聲喊道,“寶貝們,過來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