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鳳棲宮裡面巨大的御池裡,鳳韓瑤如同爛泥一般攤在池邊,臉上的疲憊之色任誰看了都無比的心痛。
宛月拿着毛巾,小心的給鳳韓瑤擦拭着身體,生怕驚醒已經熟睡的女皇,但是任憑她在怎麼注意,還是驚醒了鳳韓瑤。
“陛下...我..”宛月看着陛下漸漸醒過來,臉上的自責一閃而過。
“沒事。”知道她又會多想。鳳韓瑤便搖了搖手。“朝中的勢力已經平定了一股,剩下的就是王效忠的。哎.......女皇真的一點也不好當啊。”倚在池壁上,看着頭上的夜明珠,鳳韓瑤感嘆道。
不能說我,要說‘朕’,不能做出不雅的動作,因爲朕是女皇,要忍聲吞氣,因爲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解決。要退讓,因爲帝皇有許多身不由己的無奈。
只是一天,僅此一天,上官小小就知道這萬人矚目的地位有多麼的不易。更加知道了帝王的艱辛和苦痛。
“陛下。”不能幫助陛下解決麻煩,宛月慚愧的低下頭,但是心裡卻越發的佩服起這位新生的女皇,一天的時間就把丞相大人拉攏過來。而且還把王效忠狠狠的羞辱一頓。
“好了,伺候朕更衣吧。好睏啊,明天還要早起。”說完就打了一個大大呵欠,鳳韓瑤站起身,宛月爲她擦乾淨水珠,給她穿上舒適的睡袍。便領着鳳韓瑤走進臥室。
鳳韓瑤剛想一頭扎進柔軟的牀上。一個粉衣的宮女雙手捧着托盤走上前跪下。
“什麼意思?”指指托盤再指指自己,鳳韓瑤一頭霧水。
“陛下,你不翻牌子嗎?”宛月上前小聲的提醒。
“翻牌子?”往那托盤裡面一看,果然排着幾個一模一樣的小小的木牌子,拴着綠繩。
“就是今夜來侍寢的妃子。”想起女皇失憶的事情,宛月在鳳韓瑤耳邊小聲的提醒道。
轟——
鳳韓瑤的臉來個透徹紅。原本伸出的手也瞬時間收了回來。
“拿下去吧,今天本皇累了,改天再說。”說完不管他人是不是同意,一個猛子扎進牀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總管..你看...”捧着牌子的宮女很爲難,看了看陛下已經睡着,便向一旁的宛月求救。
“先徹下去吧。”擺擺手,示意她退下。然後又給陛下放下水雲幔,安排幾個守夜的宮女和太監。自己也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鳳韓瑤就被宛月從被子裡揪了出來。迷迷糊糊的被衆人換上朝服,梳好髮髻,送上鑾駕。等她完全醒過來時,臺下的衆大臣已經行完禮,等候起身了。
“衆愛卿....”突然打起呵欠,鳳韓瑤連忙捂住嘴,還好沒有出醜。但是突然發現臺下的拓跋曲葉擡起頭眼角面帶笑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復又低下頭。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鳳韓瑤拍拍臉頰,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對這臺下的衆臣說道:“衆愛卿平身吧。”
看着拓跋曲葉面帶笑意的站起來,鳳韓瑤在心裡把她罵個通遍,覺得解氣之後纔開始今天的行政。
“陛下。臣聽說陛下已經想好了解決南方旱災的辦法是嗎?”王效忠站出來問道。
“沒錯。”鳳韓瑤點點頭。
“那陛下爲什麼只讓丞相去處理呢?”王效忠一想起這事竟然沒有她的就氣憤按耐。挖運河,可是要很多的錢的,如果能.....嘿嘿..可是這個女皇竟然全權讓丞相去管理,這樣子,撈錢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王大人,朕這樣做自有朕的目的。怎麼?難道王大人有什麼意見嗎?是對朕的處理有什麼不滿,還是不放心丞相大人呢?”話鋒一轉,鳳韓瑤嚴重的冷意直射臺下的王效忠。驚得臀上的衆臣驚慌不已。
“王大人,你是對本相有什麼不滿嗎?”接到鳳韓瑤的信號,拓跋曲葉站出來說道。看着王效忠窘迫的樣子,拓跋曲葉突然發現原來上朝是一件那麼有趣的事情。
“沒...沒什麼..臣只是怕這麼大的一個工程交給丞相大人一個辦事不是有點...”王效忠擦了擦腦門的汗,在心裡想,這個女皇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王大人儘可放心,丞相大人也是我朝重臣。丞相大人雖然在朝爲官的時限不長,但是能力是有的。再者說,有些事也應該交給年輕人,磨礪磨礪她們,畢竟時代是屬於年輕人的。一次生兩次熟,以後辦事就知道該怎麼辦了。”冷嘲暗喻,再笨的人也能聽出鳳韓瑤話中的含義。看着王效忠突然變黑的臉,鳳韓瑤和拓跋曲葉各自在心裡冷笑一聲。
“好了,退朝。”走下臺階,步伐停到王效忠面前。當這衆大臣的面,用不大不道。“王大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色這麼難看。年紀大的人難免會這樣。宛月一會兒派御醫到王大人府中給王大人好好看看。”前兩句話是對王效忠說的,後一句就是對宛月說道。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朝中的衆位大臣,看她們一個個低下頭去,這才冷笑一聲,走出大臀。
“王大人,你可一定要保住好身體啊。年紀大了,有些事該放放了。”鳳韓瑤走後,拓跋曲葉也走上來語重心長的說道。但是眼中的諷刺誰都看得到。甩了甩衣袖,也走出了大臀。
王效忠擡起頭,看着正上方的金龍寶座,眼裡的狠毒和陰險驚嚇了一旁還未走出去的大臣。每個人都忍不住拍着胸口,在心裡感嘆:天要變天了.......
一路上,鳳韓瑤都是憋着笑意。一進鳳棲宮的大臀,譴退衆人,鳳韓瑤就忍不住爆笑起來。一個人笑還不夠,又拉着旁邊的宛月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大臀每個角落裡。
“宛月,你看見王效忠的臉色沒?哈哈,笑死我了,好像是一頭豬啊!”剛說完,又碰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陛下你快起來吧。”宛月嘴角邊也掛着微笑,扶起已經在地上滾成一團的女皇陛下。
“哇——宛月你笑了。這就對了嘛,以後要多笑點,要不然面部肌肉會僵硬的。當然也不能多笑,否則會肌肉鬆弛的。嘻嘻.....”看宛月笑的樣子,其實也挺可愛的,比平時正經的樣子好多了。
“是,宛月知道了。”宛月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看着面前的女皇,突然覺得此時的女皇好耀眼,讓人不敢褻瀆,又好親切,讓人忍不住靠近。很矛盾的存在,卻很真實。這樣的女皇,真的是好可愛。
“對了,宛月,事情辦得怎麼樣?”突然想起昨天安排她的事情,今天該實施了吧。
“陛下,奴婢...”
“停!以後在我的面前不許用奴婢或者奴才一類的字眼。要用我,知道嗎?”一聽見奴婢,鳳韓瑤就頭大,明明是地位相等的人,爲什麼非要低人一等...哎...
“奴婢...是,我知道了。”接觸到鳳韓瑤犀利的眼神,宛月慌忙改口。
“陛下我已經派人在路上做了圍截,將王效忠的人換成了我們的。九峰山那裡也做好了準備。只剩下王效忠那裡了。”
“嗯,放心吧,王效忠很快就會知道了。哎,真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理呢?好期待哦!”好奇寶寶的樣子看着宛月,不一會大臀裡又傳來了兩人的笑聲。
鳳鳴國宮外一座豪華院落裡,裡面奢侈的裝置彰顯着主人的華貴。在後院主臥室裡,裡面的裝橫更是奢侈至極,華麗至極。一張睡下六人的大牀上,此時正傳來一些讓人浮想翩翩的語調。
“啊...大人,你好猛...奴奴要受不了了。”紅色紗帳內,一個年過六十滿身贅肉的老婦人此時正騎坐在一名十七八歲妖媚的男子身上。身體不停前後運動着。而她的身後,同樣一名十七八歲的妖豔男子正赤着身體在那婦人身上不停的摩擦着。
“是嗎...”那老婦人一聽,更是加快了動作,引得身下的男子嬌喘不已。而一旁的男子更是賣力了動作,嫉妒得看着老婦人身下此時享受魚水之歡的男子。
“啊——大人你慢點...啊——”身下的男子放聲的尖叫着,像是哀號,但更多的是興奮的味道。
“小賤人!”老婦人突然伸手打了那男子一巴掌,‘啪’的一聲,那男子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個大大的紅手印。被打的男子委屈不已,眼淚迷離之時,那老婦人突然一把把自己抱起,啃咬着自己的嫩脣,身下交合之處更是一陣生疼,但更多的是陣陣的快感。
在一旁看戲的男子氣憤不已,悶悶的坐在一旁,誰知一雙油膩的大手突然朝自己伸過來,身體剛躺在牀上,一個重物就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緊隨而來的就是陣陣快感。
“啊——啊——”趁老婦人在自己胸前啃咬時,男子扭頭看見了剛纔在老婦人身下嬌喘的妖媚小生。下體已經慘不忍睹,全身也是紅紅一片片。但他,還是硬撐着起來,爬到老婦人的身後,伸出舌頭親吻着老婦人的後背。
被挑逗的老婦人色迷迷的一笑,伸手拉住那男子,也把他壓在身下,開始新一輪的虐奪。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三人都累喘吁吁的躺在牀上。空氣裡也瀰漫着的味道。這時候突然進來一個人,在牀前跪下。
“說!”老婦人靠在枕頭上,拉過一名男子抱在懷裡,一隻手玩弄着懷中男子的私處,另一隻手卻挑逗着另一名男子的胸前兩點。
“大人,我們的人到了九峰山,誰知突然被打傷,醒來之後所有的銀兩都不見了。而九峰山的師卻一口咬定自己私藏錢財,並且不準備下山做法。”來人說道。
“什麼!”老婦人也就是王效忠青筋暴起,雙手的力氣暴增。只聽兩聲慘叫,剛纔還挑逗無比的兩名男寵此時卻都一個個昏了過去。其中一名下體還呼呼的流着血,相比命根已經被王效忠活生生的捏端了。
“該死。”砰砰兩聲。兩名男寵被踢下牀,如同死屍一般趴在地上。王效忠渾身顫抖,雙手緊握。眼睛裡更是爆發出仇恨的火花。
“一個小小的法師也敢給我王效忠叫板!你給我派人,燒了那個九峰山!我要讓那個師生不如死!”一想起在朝廷上要受皇帝的氣,回到家裡卻要受那個師的氣。王效忠實在是氣不過了,便動了殺意,卻不知這正好合了鳳韓瑤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