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清然的手回到家緣,一進客棧,就看見隨行的部隊也都到達了,整個家緣都被我們給包了下來。簡單的吩咐了宛月幾句,鳳韓瑤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清然的手直奔她的房間。
一進屋門,鳳韓瑤就被清然緊緊地擁抱住。雖然剛纔大街上二人已經忘情的擁抱在了一起,但仍然無法抵消這幾天的刻骨的思念。二人的手都緊緊地圈着對方的腰部,彷彿要把彼此刻印在骨血中一般。
“清然~~~”鳳韓瑤擡起頭,剛叫了他一聲。櫻脣就被他給死死地封住,接着他的火熱長舌就竄進來和她的丁香小舌相交纏。彼此熟悉的氣息在二人身邊纏繞,鳳韓瑤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雙手也由他的腰部移到了他的脖頸處。整個身體更是癱軟在了他的身上。
“瑤兒~~~”清然的雙手也不規矩的在鳳韓瑤身上游走着,炙熱的大手隔着鳳韓瑤身上淡藍色紗裙,在她嬌嫩的軀體上點起一個個情慾之火。
“嗯~~~”嬌嫩的聲音從鳳韓瑤櫻嫩的口中傳出,眼眸擡起,迷離的眼神沉醉了清然。墨色的眸子也越加的暗沉。
“瑤兒...給我..”清然不由得鳳韓瑤同不同意,大手在鳳韓瑤的腰部打了個轉。鳳韓瑤只覺自己的腰部一鬆,淺藍色的腰帶就垂落在地上,上身的紗衣也漸漸敞開,露出一大片白皙光嫩的皮膚。
身上傳來的淡淡涼意讓鳳韓瑤打了個顫,然後就往清然的懷裡鑽去。白皙的如玉的臉蛋也有着淡淡的緋紅,顯然是已經猜想到了一會要發生什麼。
“是你引我的。”清然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就彎腰抱起鳳韓瑤,往內室的大牀走去。
褪去二人的鞋襪,放下粉色的紗帳。鳳韓瑤如同一個誕生的嬰兒一般羞怯的蜷縮着身體,裸露在外的肌膚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墨的長髮披散在白色的牀單上。藍色的紗裙凌亂的着在身上,鳳韓瑤既像夏日的荷花一般純淨,又如同秋天的野菊一般耀人。清然脫去白色的長袍,輕輕地壓在那柔軟的嬌體上。熾熱胸膛的溫度透過衣衫傳到鳳韓瑤的身上,讓她忍不住又蜷了蜷身體。
“呵呵..瑤兒..”清然輕笑兩聲,看着如同貓咪一般的鳳韓瑤露出了寵溺的微笑。
修長的大手插過鳳韓瑤如墨的髮絲,淡藍色的髮帶隨着手指慢慢脫落,黑如筆墨的頭髮也慢慢遮蓋住她的身體。鳳韓瑤輕輕的閉上眼睛,身體也漸漸的放鬆,嘴角邊也漸漸揚起了甜蜜的笑容。
纖細的手指每到一處,鳳韓瑤身上的衣衫就滑落一層。看着隻身着褻衣褻褲的鳳韓瑤,真的如同嬰兒一般柔嫩可人。清然停止手上的動作,將頭伸向鳳韓瑤的腦後。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住那根藍色的繩帶,隨着他頭部一點點往上移動,淡藍色的肚兜帶也漸漸鬆開。一對傲人的雪峰也像是出籠的鳥兒一般突地鑽出,然後碰撞上清然寬闊的胸膛。清然的右手順着鳳韓瑤後背優美的曲線慢慢下滑,停留在腰部的絲帶處,隨着一扯,然後右手輕輕一揚,淡藍色的肚兜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就慢慢掉落在地上。
鳳韓瑤埋頭在清然的胸前,不敢擡頭看他,一張俊秀的小臉也已經是紅霞漫飛。接着,下體一涼,自己就完全裸漏在清然的黑眸之下。
“瑤兒..我來了..”清然的聲音有些沙啞,流露着情慾和渴望的味道。鳳韓瑤慢慢擡起頭,雙手圈住他的脖頸,主動將櫻脣送出去。清然也迎合的一隻手環住她的細腰,一隻手則握住了她的一個雪峰。將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嗯————”鳳韓瑤嬌喘聲傳來。有些惱怒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可是男人仍舊埋頭於鳳韓瑤的敏感地帶,挑逗着她,誘惑着她。
“清然~~~難受~~”鳳韓瑤扭動着身體,雙腿也情不自禁的圈住男人精壯的腰部。
“好!”男人邪惡的笑了笑,將身子移到女人的下體。一口含住了那隱秘地帶。
“啊~~~”鳳韓瑤叫出聲來,不可思議的看着還在埋頭工作的男人。
“瑤兒的味道好甜。”男人舔了舔嘴脣,然後一把拉住女人的腳踝,隨着身體向下一沉。女人突然咬住了嘴脣,然後掙扎着坐起身來,抱住了男人的肩膀,枕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他帶來的陣陣快感。
“瑤兒~~我愛你。”
在鳳韓瑤因爲快感而要迷失自我的前一刻,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隨着嘴角弧度的上揚,鳳韓瑤緩緩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夢鄉......
那一天,清然像是一隻不知疲憊的野狼,不停地向鳳韓瑤索要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鳳韓瑤才顫巍着雙腿下了牀,但是很快就癱軟在地上。
“瑤兒你還好吧。”剛穿好內衣的清然一看鳳韓瑤竟然跌坐在地上,慌忙的扔下正要穿戴的外衣,下牀把她抱在懷裡。“你還是在牀上歇一歇吧。”
鳳韓瑤一聽見又要到牀上去,連忙瞪大了眼睛,不停地搖着頭。最後直接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清然,只求他不要再把自己放在牀上,因爲她真的擔心自己這一輩子還會不從牀上起來。而且三國國宴的開始的時間還有不到七天,他們現在還沒有到達傲龍國的國都。而且,從現在所待地明城出發,還需要三四天的時間,所以她們不能再耽誤了。
“對了清然,我們不是說好了在國都會和嗎?”爲什麼你這麼早就來了?雨不是說要繞過那個小樹林還需要四五天的時間嗎?
“還不是爲了你!因爲擔心你的安全,我們沒有走大路,直接從小樹林穿了過來。所幸沒有遇到野狼和山賊。而且我們的速度夠快,終於在你們到達的第二天,我們就趕來了。”其實在她留下書信逃跑的那一天,清然就給楊雨坐好了心理準備。讓她時刻準備好隨時跑腿的習慣,而楊雨也對鳳韓瑤的突然離去表示很不爽,所以每天也是拼命的趕路,每到一個休息點也就只是休息一晚。弄的隨行的太監宮女們苦不堪言。
“呵呵..是嗎?”真是有幸啊!要不是我們給你清除了障礙,你們能夠這麼順利的到達?真是沒想到啊!原來清然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後,而她自己還傻傻的以爲清然還在距離他們數千裡以外。
“怎麼了?爲什麼我覺得瑤兒的笑容有些..嗯...牽強?”清然揚揚眉頭,用眼神無聲的詢問道。
“呵呵,怎麼會?實話告訴你們把,其實我們也是從那個小樹林過的。”要不是因爲那個青衣男子耽誤了行程,她說不定還會自由兩天,嗚嗚..都賴他!
“你也從小樹林過的?”清然皺了皺眉頭,突然換上緊張的神情,對着鳳韓瑤急迫地問道:“那麼說那羣山賊還有野狼,以及那羣黑衣人也是你殺死的了?那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說完就要翻看鳳韓瑤身上有沒有傷口。
“喂!”打了他一個爆慄。“你說我身上有沒有傷口?”你從我身上馳騁了兩天了?難道就沒有注意嗎?
“那就好,那就好。”腦海裡,瑤兒如玉的身體光滑無痕,真的是好美。
鳳韓瑤見他又冒出那種色色的眼神,不由的緊了緊領口,搖了搖頭。
“呵呵,放心,我不會動你了。”他的瑤兒需要休息,都怪自己沒有剋制住,可是他的瑤兒實在是太誘人了。“對了瑤兒,你怎麼會和天機樓的人扯上恩怨?”
“天機樓?那是什麼東東?”鳳韓瑤摸摸鼻子,一臉的不懂。
“天機樓是江湖上一個殺手組織,專門負責替僱主殺人。你在樹林裡遇到的那些黑衣人就是天機樓的人,我在他們的身上發現了屬於天機樓的木牌。所以,纔會想你是不是和什麼人惹了仇怨。竟會有人僱殺手殺你。”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瑤兒就危險了。因爲天機樓的人是不完成僱主的目的是不會罷休的,所以殺手是還會再來的,除非僱主撤回要求,並且賠償兩倍的佣金。
感到清然身上傳來的驚恐不安,鳳韓瑤也伸手抱了抱他,說道:“放心,那羣殺手的目標不是我。是一個男子,而我也只是順路救了他而已。而且那男子也已經走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是嗎?”覺得他身子突然一鬆。“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清然突然鬆口氣的樣子,鳳韓瑤呵呵笑了起來。但是心裡對那個青衣男子的疑惑也越來越大。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要不惜一切的代價來殺他?而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危險,爲什麼又會堂皇的走在大街上?難道就不怕有人會暗殺他嗎?還是他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和他們抗衡?
她覺得她似乎對這些疑惑,越走越近了......
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鳳韓瑤的鳳攆就浩浩蕩蕩的從明城出發了。來的時候很安靜,走的時候卻很轟動。因爲整個城市的人似乎都擠到道路兩旁,爭先恐後的向前探着腦袋,希望看看這個瘋迷蒼穹大陸的鳳鳴國女皇究竟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像傳說中那樣美麗。但是回答他們的卻層層疊疊的紗帳和白色的珠簾。
一路上,鳳韓瑤都在虛心的接受來自於楊雨和清然二人的悉心教導。在她誠懇認錯之後,宛月又開始了她的磨難,被來自四面八方的人指責和教導。而宛月也在當晚發下了沉重的誓言,以後絕對不和主子偷跑出去。即使就是出去,也會在事先打好小報告。楊雨和清然對於這個誓言顯然是很受用,但是鳳韓瑤鵲起的嗷嗷直叫。直呼自己失去了人身自由。但是在衆人強烈時光的掃射下,還是孱弱的舉着小白旗投降。而衆人,也在這打打鬧鬧之中,於第四天的中午抵達了傲龍國國都——皇城。
一進皇城的大門,迎接她們的就是望不見盡頭的彩色絲帶和五顏六色的燈籠。象徵傲龍國國徽的黃龍旗幟也插在大街小巷。衣着鮮豔的城民們,主動站在道路的兩旁,笑臉盈盈的歡迎來自遠方的客人。
富美和諧,這是衆人的第一感覺。但當他們看到這裡所有的女人都面帶面紗,卑微的站在男子的身後時,一個個在心裡又露出不滿的情緒。但是衆人都沒有表現在臉上,也都是一臉親切中帶着少許嚴厲的樣子,傲首挺胸的走過一個個對她們指手畫腳的男人身前,留給他們一個威武瀟灑的背影。
鳳韓瑤端莊的坐在馬車裡,用手扯了扯身上華麗的鳳袍,又摸了摸頭上的鳳冠,好半天才適應過來。哎..幾天的自由,她都忘記自己是女皇的身份了。
一旁的清然也換上正式的妃子裝。一身淡潢色的公子袍,袖口處有金絲纏繞而成的花紋。羊脂玉的髮箍高高的豎起墨色的頭髮。眉劍目星,儀表堂堂。定能把這裡的女子迷得七上八下。
“清然,見你穿的那麼帥。我都後退讓你跟來了。”早知道就讓曲葉來了,讓他換成女裝,看誰還敢打他的注意。嗯?不對!萬一這裡的老男人再看上她的曲葉,可就糟了!嗚嗚..怎麼辦?下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來了!一定不能!
“是嗎?”清然淺淺一笑。“我還後悔你來呢?看你穿的這麼漂亮,生的又這麼的貌美。萬一那兩個皇帝也對你打起了主意。我就真的沒轍了。”清然也打趣的說道。
“哼!放心吧!他們恨我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喜歡我?你就放心吧?”鳳韓瑤對他擺了擺手,丟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但是自己的心卻撲撲直跳了起來。怎麼了?爲什麼會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清然見她突然有些不安,不由的抓住了她的手。
“沒事。清然我們現在完全是進了別人的勢力範圍。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知道了嗎?”鳳韓瑤突然很嚴肅的說道。
“嗯。”清然點點頭,給他一個放心的微笑。“你就放心吧。”
“主子,皇宮到了。”宛月的聲音突然從簾外傳來。
“知道了。”迴應了她一聲。鳳韓瑤又整理了一下衣裝,又讓清然看了看有什麼不妥,這才又安心的端坐好。
“歡迎鳳鳴國女皇陛下。女皇陛下金安。”外面傳來了皇宮守衛的聲音。宏厚的聲音讓鳳韓瑤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真的一下子來到了男人的世界。
華麗的馬車又行駛了一段距離,一路上,鳳韓瑤透過紗帳看見不少人對着馬車行禮。嘴裡高呼‘女皇金安’,但是他們的心裡又會對這個女皇的報以怎樣的態度呢?
鳳韓瑤看着窗外一個個模糊的身影,雖然大家都對她下跪行禮。但是,又有多少人是真的服從她呢?不僅是他們,還有鳳鳴國的臣民們,她們當中難道就沒有表面上對這個女皇卑躬屈膝其實暗地裡卻深深不屑的?這是個封建勢利的大陸,是封建制度的時空。統治者不管對錯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受萬人推崇的。每天心安理得的受到羣衆們的愛戴和奉承。難道她們就沒有想一想,當那些羣衆們高呼萬歲金安的時候,難道心裡就沒有希望這個女皇,或者這個皇帝早點死去嗎?
看看外面的宮殿,雖然看不清楚。但可以想象出是怎麼樣的富麗堂皇,又是怎樣的巍峨健美。可是,當這些統治者們心安理得居住在這裡面的時候。又有沒有想過,這是多上工匠,多少人民用血汗築成的宮殿呢?好比項羽當年一把火燒燬了華美的阿房宮。一口氣是輸出來了,但是當他看着華麗的宮殿一點點被大火侵蝕的時候又有沒有想過,爲了這個宮殿,又有多少人死在這烈日底下呢,又有多少人爲了修築宮殿被迫和家人分開而至此再也沒有回去呢?恐怕他當時沒有吧,他心裡所想的只是仇恨,只是報復。
想着想着,鳳韓瑤竟又想起了二十一世紀。想起了那個高科技的時代,想起了那個如同陌生人的父母。想起了那個虛僞的老師。現在想起來,似乎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現實是這裡,而夢境,卻是那個遙遠的二十一世紀。她不知道她死後會不會回去?她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回去,她現在只希望能和自己在乎的人,心愛的人永遠生活在一起。直到死亡把他們分開。
清然看着此時的鳳韓瑤,陽光透過紗帳照在她精緻的臉上,美得絕代風華。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可爲什麼他覺得,他們像是隔了一個銀河一般的遙遠。瑤兒似乎永遠都沉浸在她的世界裡,像是一個夢境裡的天使,觸碰不得。又像是水中的鮮花,虛幻的絕美而又誘惑。而這種感覺,也是從瑤兒失憶之後纔開始有的,在以前,是從來都不曾存在的。
現在又想起以前對瑤兒的癡戀,突然發現那僅僅是一種癡戀。不是真正的愛情,而現在,卻纔是真正的愛情,是真正的心痛。他的心,已經毫無保留的都栓在她的身上了。真的是很難想象,如果瑤兒不要他了,自己又會是怎樣。
肯定會去死吧....因爲一旦獲得幸福再失去之後,那刺骨的疼痛是任何人也承受不得的。
如果要死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化爲瑤兒口中的天使,將手臂化爲翅膀,時時刻刻的保護着她,守護着她,祝福着她......
“傲龍國丞相白汀雪,攜衆臣,歡迎鳳鳴國女皇的到來。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車外,一道聲音突然傳來,打破了二人的沉思。
鳳韓瑤微蹙着眉頭,這聲音好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聽過?可如今卻又想不起來了,真的是氣死人啊!算了不管了,還是一會出去看看這位傳說中的白汀雪白丞相吧。
傳言他邪魅如花,是傲龍國第二大美男。但同時也是個心狠手辣,冷血殘酷的人。聽剛纔的聲音,的確是冷冷的,像是雪山上融化的雪水,冷徹刺骨。帶着疏遠的意味。
馬車緩緩的停下,侍奉在馬車周位的宮女小心地撩開珠簾,掀開金色的紗帳。一雙如玉的少女之手伸了過來,鳳韓瑤輕輕地把手搭在那手上。在那雙手的攙扶下,小心的下了馬車。擡起頭,是宛月略爲嚴肅的雙眼。
“主子,一定要小心啊。”宛月握了握鳳韓瑤的白皙的玉手,小聲的說道。
“嗯,放心吧。”收回手,身後的太監也已經把清然扶了下來。“走吧,大戰已經開始了。”
說完這句話,鳳韓瑤擡步往前方走去,嘴角邊也掛起她標誌性的看不出表情的微笑。衆人看着她華麗的背影,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內心柔弱,外表卻無比堅強的女孩。一個個嘆了口氣之後,也都跟了上去。
風撩起鳳韓瑤的絲絲長髮,金色的朝服也掀起一道道漣漪。頭上的鳳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但更尤爲矚目的是那抹驚世容顏上的一抹微笑,傾國傾城,絕代風華。
白汀雪聽着越來越減的腳步聲,緩緩地擡起頭,嘴角邊也揚起一絲弧度。但當他觸及到前方背對着太陽,穎穎而來的傾城之人時,那麼弧度逐漸轉化爲震驚,然後就僵硬在了那裡。而那驚世容顏的主人,再看清楚對方的臉面時,嘴角的弧度也一瞬間僵硬在了那裡,腳下的步子也突地停住,琥珀色的眸子裡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怎麼...會是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