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酒吧裡的其他人反應過來,尹飛昂已經把四個人打翻在地,到了這個時候盧雪她們三個人才跑到尹飛昂的面前。
看着被自己打翻在地的四人尹飛昂回頭跟盧雪說道:“沒事,這四個人就是菜鳥,我幾下就搞定了。”
“還搞定了,你都被人打破頭了!”盧雪咬牙恨聲說了一句就從桌上拿出紙巾給尹飛昂擦頭,果然她手中的紙巾都變成了紅色了。
尹飛昂見自己被人打破了頭頓時就火冒三丈,他擋開盧雪的手就想回身收拾剛纔打他的人,但他轉過身一看,被他打翻的四人早就溜了。
“這幾個王八蛋,我都還沒打夠就跑了!”尹飛昂真的感覺這口氣還沒有出夠。
盧雪在他肩膀上就是一巴掌,“你還要打,沒看到你自己都被別人打破頭了,還不快去醫治。”
“說來也丟人,‘第一高手’居然被人打破了頭。”甘可欣不失時機地又諷刺了尹飛昂一句。
尹飛昂一聽這話正要來火,旁邊的盧雪這時說道:“好了!這時候還磨什麼嘴皮子,趕緊到醫院去吧!”
一聽到盧雪關心自己尹飛昂也是軟了,他溫順地跟着盧雪出了酒吧到了街上,後面跟着出來的甘可欣兩人把尹飛昂帶到了一條小巷子裡。
盧雪看了看漆黑的巷子問道:“你怎麼把我們帶到這裡來了?”
甘可欣說道:“我們這裡離大醫院很遠,我們先找個地方給飛哥把傷口處理好,然後我們再去大醫院瞧。”
盧雪一聽也有道理,現在先把尹飛昂頭上的傷處理好纔是當務之急,她拉着尹飛昂跟着甘可欣走進了這漆黑的巷子,走了沒幾步就看見前方不遠有燈光,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叫“康氏藥房”的藥房。
進到藥房裡後一個小姑娘前來給尹飛昂瞧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給他處理傷口,這時一個頭發花白的女人出來看了尹飛昂一眼就站在當下似乎見了鬼似的。
在場的幾人都在擔心尹飛昂頭上的傷,他們都沒注意到旁邊那個婦人的表情,不久尹飛昂的傷口被包紮好了後小姑娘又給他開了些藥,並說尹飛昂的傷沒大事,這幾天注意別沾水就行了,幾人便出了這家藥房,而那個老婦人則來到了處理尹飛昂傷口留下的血跡前。
出了藥房後甘可欣看着尹飛昂說道:“飛哥怎麼把口罩戴頭頂上了,那樣還不是一樣得吸霾。”
“好了可兒,尹飛昂今天夠倒黴了,上午被同事打,晚上被酒鬼打,你別再往他傷口上撒鹽了。”鄭川和這那是在勸人,分明是跟甘可欣一道唱雙簧。
尹飛昂一聽就想給這二位頂回去,盧雪這時卻說道:“好了!事情都過了還說,你們沒看到尹飛昂把那四個都打跑了嗎?”
“這到也是的,但早上爲什麼被何文涵打得還不了手呀?”甘可欣這個時候還忘不了損尹飛昂一通。
盧雪笑道:“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上午他還手被開除的說不定是誰了。”
尹飛昂一聽不好,盧雪要把自己做的壞事給抖出來了,他趕緊說道:“別鬧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打了一架我也餓了。”
“也對,尹飛昂吃了東西就會忘了痛的。”鄭川和的嘴跟甘可欣一樣的損。
兩女的一聽這話也是開懷大笑起來,只有尹飛昂恨得牙癢,他真想給這幾人一人一巴掌打得他們全閉嘴。
就在幾人在巷子裡笑得開心的時候,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一聲怒吼,“都什麼時候了,什麼人還在那裡鬼哭狼嚎的?”
這分明是影響到別人休息了,幾人趕緊閉嘴出了這個漆黑的小巷子。
甘可欣還真是這一帶的地主,她帶着大家又來到了一條小巷,當大家到了這巷口時就看到這裡燈火通明,兩個各式小吃攤主正忙活着招呼來往的吃客。
四人坐下後尹飛昂就嚷着要喝酒,結果被兩個女的一頓教訓,他只好不鬧了,坐在一旁孤單地看着其他三人品美酒,吃燒烤,自己只有拿着乾巴巴的烤肉在嘴裡嚼,這時他真的感覺自己是受傷了。
這時盧雪忽然問道:“尹飛昂功夫還真的不錯,只幾下就把那四個人給打跑了。”
甘可欣嘴裡還含着東西就說道:“他的功夫當然不錯了,老董事長近身保衛就他一個,公司裡保衛處長都沒有他那樣的待遇。”
“近身侍衛?”盧雪有一點聽不懂甘可欣的話。
甘可欣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飛哥從小在老董事長家長大,算是老董事長的義子了,他畢業後也沒去什麼地方,就在公司裡跟着老董事長學習。”說完甘可欣就看着尹飛昂不說話了。
盧雪會意,她遞了一瓶飲料到尹飛昂手裡問道:“沒想到尹飛昂一直都是揪着龍尾巴飛行的人,以後我們還真的找你學習,我們乾一杯。”
尹飛昂拿着盧雪遞給他的飲料喝了一口說道:“如果我是揪着龍尾巴在飛的,怎麼會被人家給排擠走了。”
甘可欣當時就愣了一下,她看了看尹飛昂小心地說道:“據說是因爲你上班不負責,讓老董事長遇害,把你外派也是因爲你多年爲公司服務才優待你的,但是你上班還是不認真,居然纔到‘百川機械廠’兩天就把那裡的廠房給炸了。”
尹飛昂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想過沒有,如果真是因爲我的原因造成了老董事長遇害,他們會就這樣放過了嗎?”
“飛哥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藉此事在排擠你?”甘可欣疑惑地問了一句。
鄭川和這時問道:“什麼人在排擠你?雖然你一直是老董事長身邊的人,但老董事長遇害後對付你也沒有什麼用處呀!”
“因爲……”尹飛昂說到這裡又住嘴了,他想說自己查白谷正被害的事遭人陷害的,但如果這樣說搞不好會把甘可欣這些人拖進深淵,他想了想說道:“因爲我從小跟白寧光一起長大,白寧光接過權力後對他幫助最大的人是我。”
“哦……”鄭川和這下明白了,“看來是公司裡有人想抓權,所以先拿尹飛昂開刀。”
“什麼人?”甘可欣瞪着眼睛看着鄭川和。
“放出謠言的人。”鄭川和看來是明白人。
“你怎麼知道是什麼人放出的謠言?”甘可欣迷惘地望着鄭川和。
這時鄭川和看了看尹飛昂說道:“那個‘百川機械廠’裡的爆炸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是尹飛昂所爲,但爲什麼就有人說是他做的?”
甘可欣不想跟鄭川和猜啞謎,她扭頭看着尹飛昂問道:“飛哥給我們說下那次爆炸是怎麼回事。”
“我到‘百川廠’的第二天去廠房裡學習,結果就有一個鋼瓶在我不遠處爆炸了。”尹飛昂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那鋼瓶爲什麼會爆炸?”甘可欣一問到底。
“不知道。”尹飛昂才懶得跟她解釋。
盧雪這時問道:“那你總該知道公司裡有什麼人想排擠你吧?”
“當然是想跟白寧光爭權的人。”尹飛昂不敢多作解釋。
“哦,我知道了……”甘可欣一下就明白過來了,但鄭川和趕緊阻止了她。
盧雪這時也似乎明白了什麼,她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談點別的吧!”
好不容易等到盧雪吃滿意了,尹飛昂趕緊自告奮勇地要送盧雪回家,他知道盧雪喝了酒不能開車,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結果,但甘可欣也要送盧雪回去,把尹飛昂氣得話都不想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