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開的這話讓柴岡的爪子停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時柴岡說道:“什麼東西都行嗎?”
這時冉開才睜開眼睛說道:“除我了這條命,什麼都行!”
柴岡看了一眼周圍的“同伴”後說道:“你這種人壞事做盡一定藏有不少的秘密,這些秘密在我們那裡也能賣到不少的錢,如果你跟我說一點這些秘密我會考慮不要你的魂,如果你不答應……”說到這裡柴岡指了指他的“同伴”說道:“剛纔那些毒蛇之類的只能算我們的開胃點心,你這堆肉到夠我們吃一陣子了。”
冉開一聽頭皮都在發麻,“行!行!行!你要知道什麼秘密?”
“我在我們的世界跟別人交手時遇到一個高手,這人叫鄔鼎天,他說他是被你的降頭給陷害了的,這事是你做的嗎?”柴岡來就問到大問題上。
“什麼鄔鼎天?”冉開不解地問道。
“兄弟們動嘴!”柴岡立即退到了一邊,那羣陰魂立即張嘴就向冉開咬了過來。
“我說!我說!我說!”冉開見狀就知道事情瞞不過鬼。
柴岡這時揮了一下手那些陰魂就不再動嘴了,但它們的嘴還放在冉開的身上不肯離去,這讓冉開全身都在發麻,這實在太難受了。
“你說吧!”柴岡退到一邊盯着冉開。
看着自己身邊這些陰魂用嘴銜着自己的肉,冉開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聽說不能死在鬼的嘴裡,那樣自己就得不到超生了,所以他只好咬了咬牙說道:“我確實給鄔鼎天下了降頭。”
柴岡這時似乎有點累了,他身子一斜就飄在了半空中,然後他纔對冉開說道:“你仔細點給我說,有半點假話我就叫它們咬你一塊肉下來。”
冉開趕緊使勁地點了點頭說道:“我都說實話。”
“那個鄔鼎天可是一個高手,我跟他交手幾次都輸了,憑你的本事怎麼可能給他下得了降頭?”柴岡開始了自己的問題。
“那是有人事先給鄔鼎天下了一種藥,這種藥能讓他保持清醒但又不能動彈,事後這種藥又能讓他把我給他下降的事忘掉。”冉開說的就是“元件”。
“爲什麼要讓鄔鼎天清醒又要讓他忘掉此事?”
“一般下降的時候人必須得保持清醒,否則起不了效果,但鄔鼎天那樣的人憑他的馭炁能力就能抗衡我的降頭,所以他被藥翻後只能保持清醒而不能抗拒我的降頭,而這種人功夫又高,怕他事後記得有人給他下降,他用自己的罡炁驅了降,所以又得讓他把此事給忘了,所以有人就給他下了一種新研製出來的藥,這種藥就有這些功能。”冉開看來對“元件”不是很瞭解。
柴岡這時又從飄忽狀態恢復過來站到了冉開的面前,“你給鄔鼎天下降是要他做什麼事?”
“我只是讓他在聽到我的招喚後殺了身上有‘神符’的人。”冉開看見柴岡走到自己跟前更加害怕了。
這時柴岡退到了一邊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中了我的降的人聽到我吹的笛聲就會聽我的命令,而我只要偷偷把‘神符’放在那個我想殺的人的身上就行了。”冉開這下是知無不言了。
“神符?”柴岡的問題真多。
“那個就是我煉的一種毒液,只要撒一點在對象身上就有了一種普通人聞不到的氣味,但這種氣味是被我下了降頭的人能聞到的,所以他只會攻擊這個人。”冉開什麼也不敢隱瞞,被鬼咬下一塊肉也是很慘的。
“這個被你下了降的人以後還會再聽你的命令了嗎?”柴岡又來了新的問題。
“要看這個人,一般馭炁的高手會在很短時間內將我下的降驅趕走,但普通人就沒有這種能力,但又有誰會驅趕普通人去殺人?”冉開好像放鬆了一點。
柴岡點了點頭,“你這個秘密能值你半條命。”
“什麼意思?”冉開聽到這話心裡一緊。
“半條命就是讓我的同伴將你的手腳吃掉留你活命。”柴岡這時也有心情給他解釋一下了。
“啊!……”冉開這時傻眼了,自己費了半天的口舌只得了一個人蠡的結果,那樣還不如去死了。
這時柴岡看了看嚇傻了的冉開說道:“你還想保住你的手腳嗎?”
“想!想!想!”冉開又看到了一絲希望,從這些鬼進到他的屋子裡以後他一直都有點疑慮,但看到這些鬼吃他的毒蟲,柴岡飄在空中這些事讓他完全相信了柴岡這些都是鬼,所以他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你跟鄔鼎天有什麼仇?或者你跟鄔鼎天殺的人有什麼仇值得你這樣去做?”柴岡的問題很是犀利,說完他又飄了起來。
“我是受人指使這樣做的。”冉開無可奈何地回答。
“誰指使你這樣做的?”柴岡還在空中飄着。
“是一個叫方家院子裡的東主叫我這麼做的。”冉開只好把主子出賣了。
“那個東主是誰?”柴岡這時也來了興趣,他又回到地面走到了冉開的面前。
“我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只知道大家都叫他東主,而且他也沒出面叫我做,而是叫他的手下劉昆找我做的這事。”冉開這時也沒有什麼可保留的了。
柴岡盯了他良久後才問道:“你還用這種方式害過別人嗎?”
“還有兩個,他們才按我的指示殺了一個人。”
“這兩個人是誰?”
“一個叫鄭仙橋,一個叫長孫文清,都是那個南淵集團的人。”
柴岡聽到這裡點了點頭,然後他一斜身“撲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這時屋子裡的燈一下就亮了,冉開身邊的那些陰魂一個都不在了,只有柴岡倒在地上直叫喚。
這時方伯駒帶着澹臺雨燕和汪權進到屋子裡來了,方伯駒看着地上的柴岡罵道:“你這個小混蛋沒事你飄什麼?你不知道這樣拉得我們很辛苦!”原來柴岡是腰上綁有鋼絲才能飄起來的。
冉開到了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他看着柴岡問道:“你是誰?”
“我就是柴岡,當天你把我騙進萬毒坑的時候我沒掉下去。”這位柴岡當然就是尹飛昂了。
冉開當時就沒了勁,他看了看尹飛昂說道:“柴岡是你的假身份,你的真實身份是誰?”
尹飛昂看了他一眼後一揮手,“把他押下去關起來。”
冉開被押走後宋雨佳拿着攝像機出現了,他看着尹飛昂笑道:“飛昂大哥扮鬼還真像。”
尹飛昂一邊脫去自己的外衣一邊擦去臉上的磷粉,“你纔像鬼!都錄下來了嗎?”
“沒問題,都錄進這裡了。”宋雨佳搖了搖手中的攝像機。
這時尹飛昂對方伯駒說道:“錄相和人都交給你了。”
方伯駒點了點頭叫上汪權和澹臺雨燕一起押着冉開走了,這時澹臺雨燕不禁回頭看了尹飛昂兩眼才離開,汪權見狀低聲對她說道:“老大被這女的和另一個女的爭風吃醋搞得很慘了,你再滲和進去我都要看好戲了。”
澹臺雨燕忍不住給了汪權一拳頭。
這邊宋雨佳站到尹飛昂面前,“事情我都幫你了,現在你該怎麼感謝我?”
“給你買新衣服。”
“我要新衣服,要包包還要化妝品。”
“都給你買名牌的。”尹飛昂知道該怎麼做。
“還沒完,你要陪我好好玩幾天,好不容易婆婆有事出去了,我纔有空出來玩。”宋雨佳跟脫僵的野馬一樣。
“沒有問題,這幾天我都陪你。”尹飛昂答應到是很爽快。
宋雨佳恨了他一眼說道:“你敢騙我,我讓你天天都見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