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何元炅把尹飛昂帶到了一間小房間裡,在這裡除了一臺電腦外就是一些零亂的文件堆在一旁的架子上。
這時何元炅拿出一份報告單遞給了尹飛昂,尹飛昂接過單子後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何元炅微笑着解釋道:“這是分子程序。”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尹飛昂看着手裡的“天書”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是一種很複雜的合成藥劑,這種東西需要經過很複雜的化合過程才能得到,這……”
“說人話。”尹飛昂根本就聽不懂何元炅在說些什麼。
“這就是一種合作藥劑,對人體也沒有什麼用處,但燃燒後會揮發,但揮發出來的煙霧對人體也沒有害處,也沒有加香的作用,而且這種合成的藥劑需要很複雜的工藝才能製作出來,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人吃力不討好地把這種東西撒到香上去。”何元炅說完也是一臉的迷惘。
“會不會有人失誤,錯將這種藥劑撒在香上面了?”
“不可能,一般人不可能會把這種藥劑帶在身上,而且從你帶來的那些香來看,是有人故意用噴霧器撒到那些香上面去的。”
尹飛昂想了想說道:“這是在我嫂子被害的室子裡找到的,我總懷疑有人在她不知不覺中下了毒,而且這種手段很隱蔽。”
何元炅想了想說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兩個化合物對高盈蘭下毒?”
“正是這樣,否則警方不可能找不到我嫂子中毒的原因。”
何元炅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再查一下這種藥劑有什麼用處,有結果了我再聯繫你。”
“好的。”尹飛昂知道何元炅只要開口說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回到冰雪崖後尹飛昂找了一個地方就想去睡覺,結果盧雪的一通電話把他招了過去,看來今天他又沒辦法找地方偷懶了。
而今天在冰雪崖上一直都沒有出現的洪士奇現在正在痛苦中,他坐在“黑樓”的客廳裡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畢竟他們欠着別人幾個億,而杜琰俊卻躲到了一旁讓他出面,他現在真是愁白了頭。
這個時候蓬連運端着一杯咖啡進到了客廳裡,看來洪士奇真把這些人得罪了,現在別人連一杯咖啡都不給喝。
“你們的杜老闆今天怎麼沒有來?”蓬連運坐到沙發上喝了一小口咖啡才問洪士奇。
洪士奇賠笑道:“杜老闆還沒有回來,所以我先來幫他跟你們談。”
“哼!這有什麼好談的,欠債還錢,你們說什麼也沒有用,這事只有錢能夠解決。”蓬連運一點機會也不給洪士奇。
話說到這個份上洪士奇似乎該知趣地走了,但他只是添了添嘴脣然後靜靜地說道:“我今天既然坐到這裡,肯定有話要跟你們說清楚。”
蓬連運見狀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洪士奇看了他一眼說道:“而今我們杜老闆確實在錢上遇到一點困難,這個時候如果你們再逼他,結果只能讓這筆錢成爲死賬。”
蓬連運冷笑一聲說道:“你們真以爲能把我們的錢給賴掉嗎?”
“我們不會也不想賴掉誰的錢,只是我們現在手頭真的有一點緊,一時間還不能將借你們的錢還上,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想請你們寬容一點時間,利息我們照給。”洪士奇這時說話也沒有什麼底氣。
“你們這樣做不怕別人笑話嗎?”蓬連運知道不能把洪士奇逼得太緊了,如果真逼出什麼事來他們人溜了就麻煩了,到時候找什麼人去要錢。
洪士奇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也不想丟這個臉,但我們這次真的翻了船,但請你們放心,如果我們把自己手裡的資產全賣掉了還是能還上那筆賬的。”
“那就賣了你們的資產還債吧!”蓬連運根本就不打算給洪士奇一點面子。
洪士奇這時反而冷靜了下來,“那樣做也可以,但你們總得讓賢出一點時間給我們賣家當吧!”
“……”蓬連運還真被洪士奇給嗆了回去,他看了看洪士奇說道:“既然這樣我給你們一週的時間,到時候不還錢別怪我們不客氣。”
洪士奇見蓬連運口氣這麼硬便也不再多說,他想一週後再跟他們談也行,到時候估計琰俊也能拿到一筆錢,手裡有錢了談事也好說多了,他便不再多說起身告辭離開了黑樓,當他出來轉身看着這座樓的時候心裡直罵這裡真是黑。
這時的洪士奇看了看天色,已裡夜裡了,他長舒了一口氣後把今天的事發了一份郵件給杜琰俊,他這時連電話都不敢打了,因爲杜琰俊爲了錢的事也都快要瘋了,打電話只能捱罵,然後他又來到了暮江酒樓。
失落的洪士奇找了個包廂叫了一個舞娘,然後他一邊喝酒一邊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越想越生氣,自己爲杜琰俊做了這麼多,結果是天天挨杜琰俊的罵,出來做點事受盡了蓬連運這些人的氣,想到這裡他不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正當洪士奇喝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從包廂外進來兩個女的,她們進來後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就擠到了洪士奇的身上,“洪老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呀!”
洪士奇迷着醉眼看了看擠到自己身上的兩個女的,“你們是什麼人?”
“我叫月月,她叫佳佳,我們是你的一個朋友叫來陪你喝酒的。”一個長頭髮的女的一邊說一邊將一杯酒遞到了洪士奇的嘴邊。
“我的什麼朋友?”洪士奇雖然有點醉了,但他還是想要搞明白這兩個女的是什麼人叫來的。
“叫我們來的老闆姓尹,說是跟洪老闆有生意往來的。”月月回答道。
洪士奇想了想,他估計是尹飛昂叫來的人,他知道尹飛昂也投有錢到他這次的生意裡,現在那小子也虧了一筆,看來他也是想找自己要錢了,洪士奇看了看身邊的這兩個女的,長得還不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管什麼,摟過兩個女的就開始大喝起來。
這兩個女的灌酒也是高手,她們左一杯右一杯不停地灌洪士奇的酒,而洪士奇這時也樂得自在,他也不去舉酒杯,而是把兩隻手伸到這兩個女的內衣裡面去,現在他想的就是能享受一分鐘算一分鐘,今朝有酒今朝醉。
沒過多久洪士奇就將桌上的酒喝了個乾淨,然後月月又叫來幾瓶酒陪着他一起喝,洪士奇手不停嘴也不停,又喝酒又亂摸,不久他便不省人事了。
兩女的使勁推了洪士奇幾把,見他醉得跟死豬一般,月月便把臺上表演的舞娘打發走了,然後佳佳便打了一個電話,不久包廂打開,董平出現在包廂的門口,接着他們將洪士奇扶了出去。
到了外面他們將洪士奇扶上了一輛車,接着車就消失在夜色之中,而董平則警覺地看了看周圍然後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當然是古飛玉,他得了指令後自己開了一輛車跟着前面那輛車走進了夜色中,看來這次洪士奇的下場跟謝卓的一樣了。
但這時有一雙眼睛看着這一切的發生,此人正是阿昌,他看到這一幕後靜靜地回到了暮江酒樓裡,雖然他不認識董平,那兩個女的他也沒見過,不過洪士奇他就很熟悉了,此人經常在這裡混跡,而且跟尹飛昂也有很多的交往,今天的事他知道能值一筆錢。
夜色靜寂,天空一點星光撥開雲霧看了看城市裡紙碎金迷的人們,然後它們又不好意思地躲進了雲朵之中,現在的人夜生活還真讓星星們有點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