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吳文萍笑了起來盧雪就知道沒有好事,她趕緊問道:“什麼是‘冰雪崖上第一高手’?”
這時尹飛昂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趕緊阻止道:“吳姐別說,還有你甘可欣,你敢說我把你的皮扒了。”
“怎麼着,你還真的想打我不成?”甘可欣可不吃尹飛昂這一套。
“可欣儘管說,這小子敢動你一根頭髮我先扒了他的皮。”吳文萍也不是好惹的。
甘可欣得意地看了尹飛昂一眼,然後把頭向上一擡說道:“以前在我們這冰雪崖上有兩個熊孩子,一個是現在的白董白寧光,另一個則是我們眼前這位,他們兩個在這冰雪崖上就是兩大禍害,這裡沒有一個地方沒他們二人的腳印,平日裡白寧光跟着前董事長學習功夫,而我們的尹大俠則跟着一個叫莊別離的怪老頭學功夫。”
盧雪疑惑地問道:“他們兩個的功夫還不是同一個人教的嗎?”
“當然不是,他們的師父不同,白董是世家功夫,飛哥則是莊老頭的徒弟,他們之間好像還有什麼門派之別吧!總之他們兩個學到功夫後就想找人練手,但冰雪崖上的人都不太敢得罪這二位,所以他們兩個在這裡功夫是第一的。”甘可欣說到這裡停了一下。
盧雪見狀就知道這個功夫第一是什麼意思了,他邊笑邊說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實際上是繡花枕頭了。”
這句話一出口吳文萍當時就噴出口中的水大聲笑了起來,甘可欣也跟着湊起了熱鬧,一時間辦公室裡好一陣笑聲。
尹飛昂這時知道下面有什麼事了,他現在是巴不得有地縫能鑽進去,但吳文萍他可得罪不起,只好坐在一邊咬牙。
見到尹飛昂的表情甘可欣更加得意了,她接着說道:“後來兩個熊孩子溜出冰雪崖找人挑戰,結果可想而知,兩人都鼻青臉腫地回來了。”
盧雪這時忍着笑問道:“捱了打回來,這事不會就這麼了了吧?”
“當然不會這麼了了,他們兩個回來後老白董事長又打斷了兩根雞毛撣子。”看來甘可欣對這事還真瞭解不少。
這時辦公室裡又是一陣笑聲。
良久後笑聲纔算停了下來,尹飛昂咬牙說道:“你這個該死的甘可欣,你不怕我收拾你嗎?”
甘可欣把臉一揚說道:“我當然怕了,但是我會告狀,告給吳姐聽,說你打我。”
“你以爲吳姐保得了你嗎?”尹飛昂威脅道。
吳文萍這時插嘴道:“我當然保不了她,但我今天也聽到了,你一個男的居然打女的,如果這事傳出去了,你還怎麼在這裡混呀?”
尹飛昂一愣,隨即他眼珠一轉說道:“剛纔我可聽有人說什麼‘禍害’、‘熊孩子’之類的話,我想這些詞傳到寧光的耳朵裡會有什麼結果,不用我說我想有的人也是知道的。”說完他就盯着甘可欣。
甘可欣沒想到尹飛昂來這一招,她當時就有點懵了,但她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所以她只好求助地看着坐在一旁的吳文萍。
吳文萍見狀微笑着對尹飛昂說道:“剛纔我們就沒聽什麼人說過什麼‘熊孩子’、‘禍害’之類的話,我只知道今天我把你叫上來問你對新工作的看法,然後對你進行了考覈,由於你考覈的成績不是很理想,所以你就對我們的工作有所不滿意。”
聽到這話尹飛昂當時眼都瞪大了,他看了看旁邊的甘可欣,而甘可欣趕緊隨聲隨和嚇吳文萍的話道:“是呀!今天吳姐就是叫飛哥你到這裡來考覈的,我們工作期間怎麼會隨便開玩笑說閒事呢!”
盧雪這時也跟着說道:“就是,尹飛昂這話就是說吳姐工作做得不好,讓她手下人工作期間說閒話,做閒事了。”
尹飛昂一聽就知道自己陷到別人的團隊裡去了,他只好恨恨地說道:“算你們狠。”
“什麼狠?”高盈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辦公室的門口。
尹飛昂見到高盈蘭就知道自己不該出現在這裡,他趕緊解圍道:“沒什麼,只是好久沒見到老同事了,隨便說兩句話。”
高盈蘭看了看辦公室裡的情形,三個女的一臉的笑意還沒退,她就知道尹飛昂一定在這裡出糗了,她壓住心中的好奇說道:“飛昂跟我來,有事找你辦。”說完就出去了。
高盈蘭這時候找自己尹飛昂還真不知道是什麼事,他只好跟着高盈蘭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裡,這時他看見白寧光臉色鐵青地坐在辦公桌後面一言不發。
“那個米老頭又做什麼爛事讓你們生氣了?”尹飛昂見狀就猜出了幾分。
高盈蘭在尹飛昂面前也不會客套,她看了白寧光一眼說道:“現在集團總部的財務副總唐龍是米元風的人,米元風控制了財務就等於控制了這裡一半的事務,我們今天通過了一項發展決議,但因爲米元風反對,所以財務室不給我們通過的這項決議財務預算。”
尹飛昂愣了下說道:“你們可以要求財務上的人說明爲什麼不能通過這項決議呀!”
這時白寧光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他們財務上的東西最麻煩,如果我要跟他們清算這些事,等我把事情搞清了,事情早就涼了。”
“你們想怎麼辦?”尹飛昂知道高盈蘭叫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了。
高盈蘭想了想說道:“這個唐龍是米元風的人,他的手下有兩個人,一個女的出納,叫胡葦兒,一個男的財務叫何文涵,他們都是後來新招的人,現在集團裡的HR又是米元風的女兒,所以這兩個人也是米元風的人,而財務裡的其他人員還是以前的老員工,但他們的上司是唐龍,所以他們不敢違背唐龍的意思。”
“嫂子的意思是想從財務室的兩個手下人着手?”尹飛昂立即就懂了高盈蘭的意思。
“不錯!我們想先把鐵桶一般的財務擊碎。”高盈蘭也不避諱。
“我到是有辦法把財務裡的兩個新人給你調走,但我沒辦法給你們安插新人進去。”尹飛昂說道。
高盈蘭聽到尹飛昂這話臉上露出了笑容,她又看了白寧光一眼說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後面的事我們來搞定。”
“我先搞室那個何文涵,我這就回去準備一下。”尹飛昂這時想到了他在玉屑會工作的狀態。
白寧光這時說道:“你要什麼東西到‘百川機械廠’去找顧經理,他那裡的東西很全。”
這到是讓尹飛昂沒想到,這個“百川機械廠”只是一個機械加工廠,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多的東西自己不知道,看來自己以前還真的是浪費了不少的時光。
這時高盈蘭看出了尹飛昂的心意,她笑道:“把你調去‘百川’,沒想到你把廠子給我們炸了,好在沒把你的小命給取了,還有什麼需要儘管給我們說。”
“冤枉呀!炸廠房的事情又不關我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呀!”尹飛昂叫着自己的委曲說道。
“你少廢話了,平日裡‘百川’廠一點事也沒有,你去了就出那麼大的事,還給我炸傷了兩個人,好在兩人沒事了,否則你要拿話來給我說。”白寧光纔不理會尹飛昂有多麼的委曲,他現在是要公事公辦。
尹飛昂一聽就知道這兩口子在消磨自己,他恨恨地說道:“我要什麼你們都有嗎?”
白寧光從小跟尹飛昂一起長大,他一聽就知道這小子這話裡有話,旁邊的高盈蘭不知好歹,她立即接過話頭道:“只要事情能做好,你要什麼都行。”
“那太好了,事後你們給我多少獎金?”
“滾!”白寧光和高盈蘭異口同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