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今天要是脫身了,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告訴你,你別想離開這裡!就算要離開這裡,我也先毀了你的臉,讓你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出頭!”馮曉靜騰的站起身,在房中逡巡了一圈,只有牀頭的地方放着一支紅酒瓶,還有三分之一的紅酒。 馮曉靜一咬牙,拿起瓶子狠狠摔在地上,瓶子瞬間碎了滿地,猩紅的液體順着地板浸入靠近牀邊的羊毛地毯上,銀灰色的地毯瞬間變得黯淡發黑。 馮曉靜俯身撿起一塊玻璃片,緩慢朝着白之言走去。 白之言這次是真的怕了。馮曉靜怎麼打她都沒關係,可是毀了她的臉,她哪知道還能不能恢復啊!於是放軟了語調,試着改變馮曉靜變態瘋狂的想法:“我說馮曉靜啊!你不如換個辦法,這個辦法實在太血腥,萬一把你自己嚇昏了那多不好。再說了,你要是毀了我的臉,咱倆之間這仇,恐怕一輩子都解不開了。要不咱倆講和,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誰要跟你做朋友,我纔不要等到哪天你騎在我頭上的時候,我再後悔。”馮曉靜拿着尖銳的玻璃片,緩慢往白之言臉上壓。 白之言不停的往後縮,小聲說着:“那個,馮曉靜,你看你現在那麼有名氣,你得爲自己的以後考慮不是?萬一我離開這裡,把這事宣揚出去了,對你的名聲影響多不好啊!” 馮曉靜眉頭皺了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白之言怕再惹惱了她,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馮曉靜遲疑的空檔,房門被人一腳從外面狠狠推開,馮曉靜手掌猛地一抖,手中的玻璃也跌在了白之言身上。 白之言驚喜的望向門口,可是下一瞬,又是滿肚子的委屈,當即抽噎起來:“安漠霖,你怎麼現在纔來?” 安漠霖身後跟着那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像門神一樣守在門口。 馮曉靜的眼神瞬間慌亂,騰的站起身望着安漠霖,臉色發白,顫抖着聲音開口:“安……安總。” 安漠霖眼神如利
刃一般盯着馮曉靜,吩咐身側的兩名保鏢:“把她帶走。” 他話音剛落,冷傑也已經跑上樓梯,停在安漠霖身後道:“漠霖,給我個面子,放過她吧!她也不知道你和白之言之間的關係,所以纔會這麼做。如果她早知道的話,肯定不敢這麼做。”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安漠霖冷沉的語調在房間內旋落,緩步朝着白之言走去,再次吩咐:“把這個女人帶走。” 那兩名保鏢這次沒再遲疑,點頭應聲,走近房內朝着馮曉靜走去。 馮曉靜嚇得渾身澀瑟瑟發抖,結結巴巴的說着:“安……安總,我真的不知道您和白之言之間的關係,我要是知道,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安漠霖根本不聽她的辯解,俯身蹲在白之言面前,看到她身上臉上到處都是被踢打出來的傷痕,大大小小的青紫遍佈了全身。 馮曉靜費力的掙扎着,眼神驚恐的看向冷傑道:“冷少,你要救我,你不能不管我。” 冷傑心中急躁,蹙眉道:“漠霖。” 安漠霖眸色依然冷沉:“你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只是,她對白之言做過什麼,我也會讓白之言親手還回去。” 冷傑的心一沉,轉頭望了眼馮曉靜,倒抽一口氣,再無話可說。 馮曉靜心底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掙扎着被兩名保鏢帶到了樓下,先一步出了冷家別墅。 安漠霖伸手親自爲白之言把繩子解開,然後拉着她站起身。 白之言膝蓋處已經多次受傷,剛一站起來,疼得”噝“一聲吸口氣,淚眼汪汪的險些再次摔倒在地。 安漠霖慌忙將她拉入懷中,輕聲問:“疼嗎?” “疼。”白之言聽他說話難得的溫柔,心裡百感交集,恨不得大哭一場。 安漠霖俯身,打橫將她抱了起來,眼神溫和的望着她:“我抱你下樓。” 白之言手臂一擡,勾住他的後頸,含着淚問:“安漠霖,既然你都不喜歡我,爲什麼還要對我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