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澤,去喝幾杯。”江希宸這幾年以來就這天最開心了,多年的兄弟,怎麼都得好好去玩上一場。
“就是啊,今天日子那麼好,不去玩上一場咋行。”千逸翰吊兒郎當地搭上了江希宸的肩膀,對他眨了眨眼睛,這次必須要誘拐到北辰寒澤去玩上一場才行。
哎,想起以前要把北辰寒澤拉去玩,那簡直就是比登山還要難。
“去玩?”遲遲未出聲的殤以沫終於忍不住了,眸如清泉的眼睛亮着非一般的光
“哎呀以沫,你勸勸澤唄。”楚洛銘在玩的方面比誰的陰險呢,不過能通過殤以沫勸到北辰寒澤去玩倒是是一個妙計。
北辰寒澤瞟了這幾個人一眼,看了看在陪着落櫻的莫希,牽起了殤以沫的小手,冷冷落下了一句:“老地方。”
他可是爲了沫兒才破例的!
江希宸他們傻了好幾秒,這才一臉大boss終於懂事了的表情,真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一直都不見說話的落櫻看着殤以沫離去的背影,也擡起頭笑着對莫希說:“我們也走吧,剛好我想跟以沫好好敘舊。”
“嗯。”莫希高冷地說。
直到他們都進去了更衣室,落櫻和殤以沫站在門外,“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還不趕緊請老孃吃飯。”落櫻沒好氣翻翻白眼,打開自己的包包拿出了楚洛銘研製的解藥遞給了殤以沫又說:“混合依米花花粉,就趕緊吃下去。”
“行了。我就想着蠱毒是沒了,倒要怎麼瞞過澤在家安排的醫護人員。”
落櫻也沉思了,突然驚呼了一聲:“這還不簡單,收買唄。”
“說得倒是容易。”殤以沫翻翻白眼,她也想過收買北辰寒澤安排的醫護人員這一點,可是跟他們搭話,除了自己身體上蠱毒的問題,其餘的他們都一概不會回答。
這尼瑪的還怎麼讓她收買吖。
“小沫。”殤以灝這幾個星期一直都被北辰寒澤搪塞着,不讓他去看自家的妹妹,身爲律師,他猜測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無論是明着查還是暗着差,消息好像被人故意封鎖了一樣。
不過他也猜測,自己的妻子楚千尋也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哥。”殤以沫笑着,給了殤以灝一個大大的擁抱。
殤以灝回抱着自家的妹妹,給了落櫻一個禮貌的淺笑。
“小沫,這幾個星期你去哪裡了?聽北辰寒澤說,你是在北辰家族的古堡擔當着北辰星兒的‘家庭教師’嗎?”殤以灝皺着眉問。
雖然是明白北辰家族的古堡不允許外人進去,他也沒有繼續追問北辰寒澤,可還是有繼續明查暗查,最終還是查不到關於殤以沫最近的任何消息,所以他敢大膽的猜測,一定有人故意封鎖,或是不想讓他知道一些什麼。
“啊?”殤以沫疑惑了一下,最後像是懂了什麼一樣一直猛點頭:“對呀對呀,就是這樣的。”
這尼瑪的大boss撒個謊果然就是不一樣,居然用古堡來壓老哥。
“怎麼可能就是這樣?”冉安琳嗤笑着走了過來。
落櫻和殤以沫竟是在同一時間一起皺了皺眉。
殤以灝覺得奇怪了,也皺起眉,不知是因爲冉安琳的話還是冉安琳的出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我哪敢存有什麼意思,只是有點可憐你被矇在鼓裡罷了。”冉安琳做出憐憫和可惜的表情,真是有多欠抽就有多欠抽。
“你說什麼?!”殤以灝握緊了拳,眼光凌厲望向了自己的妹妹,他寵她愛她可絕對不會允許她因爲受到了什麼傷害而去費盡心思隱瞞自己。
殤以沫被盯得心裡發毛,縮了縮脖子,“冉安琳,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了。”
“我又怎敢挑撥離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敢說你前幾個星期沒被綁架,沒被注射最新的蠱毒嗎?你可把你哥瞞得真苦。”冉安琳嘆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了那笑意。
“我……”殤以沫被堵得沒話了,早特麼就造冉安琳出現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落櫻走上一前,猛地“啪”一聲就扇在了冉安琳的臉上,臉上閃過了溫怒:“我也會實話實說,你這個實話,北辰寒澤到底會不會放過你!哦,我錯了,只會對你增加厭惡。”
“你敢打我?!”冉安琳瞪着大眼睛,猛然揮起了手,卻被一雙冰冷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你敢動我的女人試試!”莫希也是剛剛換好了衣服出來,就看見冉安琳想要對落櫻下手,一瞬間,急的呼吸停止了一樣。
冉安琳掙脫自己的手,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離開。
計謀得逞就好,這一巴掌遲早會還回去的!
“小沫,你要向我解釋什麼?我說過早不要跟北辰寒澤搭上任何關係,你不聽,你不聽,現在馬上跟我回殤家!跟爸媽好好解釋!”殤以灝被騙了,他不生氣,生氣的是北辰寒澤沒有完成他的承諾,沒有照顧好他的妹妹。
這就是他生氣的緣由。
綁架注射蠱毒,這是他無法原諒北辰寒澤的緣由。
“哥!我是被綁架是被注射了蠱毒,可是澤已經在找解藥了,我不會回殤家的,我也不會離開澤。”殤以沫的態度很堅硬,雖說小時候被寵被疼,可是不會耍小性子也很聽哥哥的話,這也是她第一次這樣去反駁自己的哥哥。
但是無論如何,她是不會離開北辰寒澤的。
“殤以沫!”
第一次,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殤以灝發了那麼大的火,第一次那麼大聲去吼殤以沫。
“對不起……”殤以沫的眼淚嘩嘩啦啦地流着,胡亂伸手抹了一把,轉身就跑走了。
“沫兒!”剛剛走出來的北辰寒澤看着殤以沫哭着跑開,心一急,完全嚇到了,連忙就跑着追了上去。
殤以灝完全蒙了,愣愣看着妹妹哭着跑開,愣愣看着北辰寒澤追上去,自己卻完全還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