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北辰寒澤打電話親自叫玄冰過來接他們回酒店,他懷裡的殤以沫睡得正熟。
“主。”玄冰的速度倒是很快,不到十五分鐘已經到了。
北辰寒澤公主抱起殤以沫,坐到車上。
“玄烈說今天在愛牆有碰見過那個男人。”玄冰邊開車邊彙報着。
“嗯。”北辰寒澤冷冷發出一聲單音,一點感到很奇怪的意思都沒有。
“還有什麼舉動嗎?”
玄冰想了想,看了看後視鏡,看着北辰寒澤那深不見底如同一汪深潭彷彿能看透人心的黑眸,心一咯噔,“白凌萱在酒吧裡割腕,已經送去醫院了,失血過多,還沒醒。”
“冉安琳怎麼樣了?”北辰寒澤低頭伸手輕撫着殤以沫安靜的睡顏,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估計現在還在那個人的別墅裡。”玄冰看見他的那抹笑容,心又一咯噔,完蛋了,主居然笑了?!
難道這就是風所說的,火星撞地球或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北辰寒澤沒再問了。
回到酒店後,北辰寒澤抱着還是熟睡的殤以沫進去了房間,洗了一條毛巾給她擦拭着俏臉和小手。
明天再叫她洗澡吧。
他回頭看了看安睡中的殤以沫,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秉瀧最近怎麼樣了?”北辰寒澤靠在牆上,冰冷的眸子看着玄冰。
“現在還沒有什麼舉動,不過查到他們似乎也對**術感興趣。”玄冰如實到來,這個消息還是剛剛纔得到的。
北辰寒澤思量了幾分,“上次受傷了多少次兄弟,就去秉瀧那傷他的人兩倍,上次是秉瀧割傷了沫兒吧?我要他的一隻手臂。”語畢就走了進去。
玄冰看着那扇門,良久才退了下去。
進去房間後,北辰寒澤目光呆愣地看着那張空落落的大牀,心裡一急連忙飛去浴室,看着裡面窈窕的身影,這才鬆了一口氣。
“沫兒,你什麼時候醒來的?”他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喘着氣,直到現在他的心臟還爲剛剛殤以沫莫名消失的事情跳得厲害。
“你出去的時候就醒了。”殤以沫懶懶散散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裡,他的小心臟才平息了一點。
“你要回國嗎?”恰巧公司現在正到要忙的時候,他的聲音帶着寵溺問道。
“嗯,明天。”爲了不耽誤他的工作,殤以沫剛剛就想到明天還是早點回國爲妙。
北辰寒澤也算是很累了,坐到沙發上,目光專注看着浴室裡的那抹身影。
又是一天愉悅的早上,殤以沫在浴室裡看着鏡子裡頂着雞窩頭的自己,尼瑪今天發毛線神經居然那麼早就起牀了?!
轉頭看了看還在安睡的北辰寒澤,有種想要去撞南牆的衝動。
早知道就逼自己重新睡下去了,真特麼到底是不是腦子進腦漿了,那麼沒用。
刷完牙後,殤以沫看着在桌子上震動的手機,拿起來接聽。
“哈嘍,以沫,早安,還記得我是誰嗎?”
殤以沫一聽到後就石化了,“你誰?”她還真不造。
“我是小銀啊!”小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其實現實裡一張臉上是冷冰冰的。
“小人啊!嚇到我了,這大清早的裝鬼實在是太不符合實際了。”殤以沫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終於想起了小銀這號人物。
小銀在現實裡嘴角很嚴重的抽搐了好幾下,在收拾行李的冉安琳看着小銀,一臉的疑惑。
“對了以沫,你什麼時候回國吖?正巧我回國處理點事,咱倆湊合湊合唄。”
“誰願意跟你湊合啊!”殤以沫幾乎是咆哮着出聲的,華麗麗將北辰寒澤給吵醒了。
“哎呀,將就將就着嘛,反正咱倆是盆友對吧?好,就那麼愉快的決定了哈。”小銀一口氣說完,不等她說話就掛斷了電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部,絕對不能笑!
殤以沫眼角抽了抽,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
“沫兒,誰打電話給你?”北辰寒澤眯着眼睛,****着上身,人魚線和八塊腹肌,迷人的古銅色肌膚足以讓別的女人爲之瘋狂和着迷。
可惟獨就是殤以沫,一點都不着迷,“小銀吖,反正你也不認識,說了你也不知道不說你也不懂。”
誰說他不認識小銀,就是那個人。北辰寒澤再次眯了眯眼睛,沒想到居然要在他的女人身上開始動手嗎?
掛斷了電話的小銀轉身拿起西裝穿上,看着還在忙碌的冉安琳,嘴角掛上若有若無的笑。
“你爲什麼不喜歡說話?”良久,他看着還在收拾的冉安琳,皺着眉頭問。
“爲什麼我要喜歡說話?”冉安琳挑眉,起身看了他一眼,繼續收拾着行李。
小銀沉了沉眼眸,“我沒見過你很多話的樣子。”
“我很多話起來嚇死你。”冉安琳做了一個鬼臉給小銀。
其實她也不壞,只是爲愛而失了心魔。小銀嘆了口氣,“沒事,我是嚇大的。”
冉安琳翻了翻白眼,她以前是很喜歡說話,不過自從出國又回來的時候就變得不多話了,畢竟要學會少說話多微笑嘛。
誰知道北辰的身邊就多了一個殤以沫,那個嘮嘮叨叨的殤以沫?!
北辰不是喜歡安靜的嗎?
不過放心,很快,北辰就會再次屬於她的了。
冉安琳笑了,眼底滿是算計和自信。
小銀無所事事地聳聳肩,反正他是個旁觀者,除了有空沒事幹肉疼插一腳以外他都算是旁觀者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