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獨立 含苞待放
某L知道自己寫得很差,真的很差,。。。。
因爲,因爲美國和意大利實在太磋了!!!!!實在太戲劇性了,太惡搞了,太破壞情緒了。。。。。
白鷳見我一路將白槿抱進浴室,眉頭緊鎖:“三爺,這…似有不妥。”
“正好,交給你吧。”嘴角一彎,做勢要將懷中人送出。
白槿倒還不曾完全迷糊,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別!…別走…”
衝白鷳一笑:“這可好,白管家替我拿個主意?”
白鷳左思右想,半晌沒有回話。察懷中人體熱漸熾,心知不可再拖:“白管家且慢慢想。”再不幫他,恐怕真的叫那幾個白衣青年相助了。
留白鷳一人搜腸刮肚,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小廝婢女之流竊竊私語,遣退衆人。徑自入了浴室,繞過屏風就是浴池。
輕輕放下白槿,他滿面嫣紅,也不知是羞的,或是藥物之效。一皺眉頭,這小子端的不知死活,下藥如此狠心,真是報應不爽。
嘆口氣,緩緩解他衣衫。白槿如活魚一般,扭來扭去,氣息混亂,面若桃花。
三月香,原是宮中用藥。自古帝王有龍陽之好者不在少數,達官顯貴之流亦有爲之,不知怎地上行下效,流入民間,一般相姑館中也會用以降服烈性小子。
藥名叫得靡豔華貴,不過是惑人心性之物,要解也非天大的事。與男子交好自是便宜之途,只此法傷身,又是非常時期,此法自是下策;還是點穴移氣,將藥力逼出體外也就罷了,如解文思幽情之毒一般。除此之外,再無他法。只白槿飲了不少酒,只怕要費些功夫。酒催藥性,只能借水暫緩熱力,但水溼衣襟,不利運功散熱,只好除了。心中只盼白槿自個兒爭氣些,別功虧一簣。
這一愣神,手上稍緩。白槿撐不住,自個兒拔拉起來,衣襟偏又繁瑣,爭鬥半天也不見好,屈身蹭我。無奈一笑,低頭喚他:“三王子。”
“嗚…”
連喚數聲,皆不應,睜着迷離的眼,只來癡纏。
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三王子,得罪了。”
輕解華服,果是少年之身,盈盈雪白,比之處子之身毫不爲過。細頸柔滑,鎖骨歷歷,如玉似璞的胸膛,窄臀緊實,下體纖長。
正想點他穴道,他卻一勾,吻上脣間,口齒交纏,通身火燒一般,雙手一路撫摸撩撥,煞是急迫。正待推開,腳下一絆衣帶,雙雙跌入池中。
水一浸,我忙掙開,白槿似是清醒幾分,口中喃喃,我忙喚他:“三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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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一指點脣,笑得嬌豔欲滴:“叫我名字。”
“白槿,聽我說,現在…”
話未說完,他早貼將上來,眼中情絲戀倦,映著燭光水紋,琥珀般透明,又是赤坦而呈,周身如玉,風情暗生。
我倒吸口氣,忙反手將他按在池壁上,仗着身長,壓住不安分的身子。白槿面上紅潮更甚,雙手雙腿皆被制住,只仰起臉來,口中呢喃,含含混混,又親又舔,四處造孽,極盡挑逗。
我強撐着點他穴道,卻突覺勁力全失,忙提氣運行,卻散氣絲絲,無法凝聚。正驚疑間,白槿早掙脫我手,環上頸間只管舔吻。一股軟流匯入下腹,火熱難當。我自非聖賢君子,難及古人作懷不亂之風。白槿麗質天成,現下更是風情萬種。若再不行事,只怕會因藥傷身。再提口氣,還是無法凝息,無奈嘆氣,這事還得親來,只盼不要傷了他纔好。
擡眼得見浴室西側置一躺椅,起身抱起白槿放好,自解了衣衫,撫他面頰。白槿周身火熱,察我身冷,貼合摸索,相貼相交,緊緻光滑。憐他之心一起,忍不住輕吻脣間。他卻意尤未足,一手勾住頸間,一手插入發間,拔了我頭上簪子,用力按住,似要把我揉入體內一般。那微醺的嬌憨,少年特有的青澀芬芳,恍若多年前一抹熟悉的影子。
癡纏在脣齒之間,滑過纖細頸間,胸膛溫軟如玉,肌理柔滑馨香,揉捻一邊的茱萸,時按時彈,雪白胸膛上的突起充血挺立。似是怪我厚此薄彼,竟自己伸手欲撫。反手將他雙手定在頭側,輕吻另一側,時輕時重,極盡溫柔繾眷。他渾身輕顫,口中低吟,只管用那修長筆直的腿來蹭。
鬆開雙手,沿着心口一路舔吻下來,停在光潔平坦的小腹處,舌尖划着小圈,以手撫他緊翹的臀,那細瘦的腰身輕顫着,出賣了不經人事的秘密。伸手覆住小巧的玉莖,早已是挺拔俊立,輕巧的幾番套弄,泄出一股清流。
我舒口氣,暗想當無大礙了。正要起身,卻被那細腿纏住腰際,不得脫身。正要推開,卻見白槿目光妖嬈媚惑,毫無解開藥性之後的疲累,反是食髓知味,愈加狂熱。
一室纏綿悱惻,春光旖旎。
那如春水一般盪漾開來的柔滑,白槿全身散發著的**,沾水氳染的佛手蘭馨,浴室中嫋嫋升騰的香麝之味,奇異地混合在一起,刺激着,逗引着,呼喚着心底抑制的衝動。如癡狂一般,再難溫情以待,雨點般吻過這光潔的身子,耳後的舔吸引來身下人陣陣的戰慄,腰際的輕撫換來他更加迫切的需索。
白槿放得一把火,我將它四下引燃。祝融之功,似燎原之勢,可放難收,何處尋洛水之神,澆滅那一腔烈焰,只留得聲聲歡愉,慶那瘋癲。
含苞待放,情愫斐然。假戲真做,抑或無情無愛,只想放下獨行孤楚,將那**探入,曲徑通幽,緊滯狹小,卻又飽含着濃厚熱烈的邀請,那徹底誠摯的邀請。
鮮血伴隨着白槿蝕骨**的**而出,火熱貫穿其間,肆意而行。我如入無人之境,似那戰場廝殺,**。目光當和煦邈遠,彷彿透過他的身子看到甚麼人。
那人文采飛揚,風流不羈,言辭溫柔,體貼入微,卻背身而立。我拼死相隨,徒留一抹光影,逆水而行,漸行漸遠,毫不遲疑。急迫之間想急奔呼喊,卻被一人抓住脊背,用力之大,似要刻進血肉。再看時,卻是朱容玉顏,如綻春花,漆目如星,一縷情絲眷戀不絕。
渾身一顫,火熱的江流再難自制,身下人也一泄而出,那個名字咬在脣間,終是嚥下喉嚨,合入血流,刻在心上。的f7
幾番**,巫山斷魂。春江撫浪,終有退潮落沙;月圓星影,終歸雲遮霧繞。滿室迷情散盡,獨留燈火如炬,照見方纔荒唐行事。
輾轉起身,心內荒涼無比。緩緩抱起白槿入池洗浴,滿身紅痕情愫,於我眼中卻是罪孽。後庭傷處細細清理,稍頃流出荒唐之淚,竟不忍親見。小心翼翼,憐惜惱恨,萬般情態,竟無法成言。白槿亦不發一言,只顫抖眼睫,緊閉雙目。伺弄罷了,才擦乾身子,拉過屏風上備着的袍子,送他回房。
高牀軟枕,燭火香鼎。輕輕放下白槿,爲他上過藥,拉了錦被蓋好。正要離去,卻被一手拉住。回頭看時,目光炯炯。
我苦笑一聲:“小三已完成與王子之約。”
白槿不發一言,只是看我,似要看穿甚麼。伸手撫上他額頭,熱度已退。左手輕輕滑下,合上他一雙美目,略一遲疑,還是俯身在額間一吻:“睡吧。”
正要輕輕退出,卻聽他一聲低嘆:“你,…究竟是誰?”
腳步一頓,內心躊躇,他卻道:“無論你是誰,今晚…你只是小三。”
只得緩步離開,正要掩上房門,耳際傳來黯然低語:“小三,可別不告而別。”
幽幽一嘆,合上房門,借星月之光,獨行回房。一路風撼林梢,樹影重重。廊燈之下,木槿花開,粲然柔媚,如某人情迷之際,傾城傾國。
子敬候在門外,見我夜歸,只輕啓房門。等我坐定,倒杯熱茶。斜眼望見文思立在門外,想是兩人候我良久。張口預言,文思卻將一物塞入我手中,咬脣而去。子敬面色青白不定,幾番思量,沒有開口,終是躬身告退。
佛手冉冉,桂花沁心。
合上雙目,撫那什物。
二尺一寸,二指寬。
冰涼如月,雕花繾眷。鏤花紋理,無一不熟。
撫過纓絡下端,美玉如斯。指尖滑過刻痕,一筆一劃。
何時戀上那人,早已無法說清。只知一日不見,寢食難安。饒是同進同出,尤嫌不足。九歲某日晌午,與那人膳後小憩。他自閉目睡去,薄脣淺抿,眉角輕揚。如鬼魂附體,我竟貼近一吻。
一陣清涼,尤聞心跳如鼓,短短一瞬竟似三生三世。待要退開,卻被牢牢拉住。
擡眼看時,對上一雙明鏡如水。
從此心海翻滾,自有那精衛鳥來填。
從此弱水三千,自有一頁扁舟來渡。
然精衛萬載,海亦不平。
然扁舟自沉,無風起浪。
那人去後,離情離欲,鬱鬱寡歡。混跡官場,齷齪難當。做客青樓,自是逢場作戲。下面孝敬來的男男女女,爲着籠絡,礙着臉子,總得應付些個。旦凡一夜春情,日後必殺而滅口。府中也從不養這些個醃雑人等。面子上奉承一句的,誇是出淤泥而不染。
出淤泥而不染。
說得好聽,君不見藕節孔中盡是烏黑穢物,糜爛入心,還裝得表面玉潔冰清,誰不知是掩耳盜鈴。唯求內心苟安,然早知離那清俊之人已遠。
這污濁的身子若還有絲毫用途,也要爲那人討回應得之物。
若能再近那人分毫,就是把這身子揉爛了,碾碎了,燒化了,也快意含笑。
只此次,白槿殺不得,至少眼下殺不得。
減燭**,擁劍而眠。輾轉反側,宿夜難寐。那人一怒一笑,一言一行,鮮亮如前,我卻畏縮不前,情字幾番掂量,心頭百轉千回,終是化作眼角一滴冰涼。
若你不死,我當何如?
如你重生,我情何以堪。
看那玉佩正面,歪歪斜斜一個“鍶”字;翻過背面,月光照得一團熒光模糊。
閉上眼,嘴脣輕觸,那凹凸紋理只容得一個字。
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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