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羅夫根據自己掌握的資料判斷夏飛的話,他認爲夏飛說的完全有道理,黑手黨派人和阮龍溝通之後就派人查了阮龍的底,阮龍是一個和越國政府關係非常好的黑道老大,雖然越國也在打黑,但是阮龍這個人越國給他的定義是跨國公司老闆,合法商人。
阮龍雖然有一夥兒實力很不錯的手下,但是他對手下管教也非常嚴,阮龍的手下從來不會私自幹違法的事情,阮龍在越國百姓的眼裡也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守法商人,在越國知道他有黑社會背景的人都是些黑道人物和政府高官,這種事兒他們是不會到處亂說的。
巴布羅夫稍加考慮就答應了夏飛提出的合作要求,夏飛一口把杯裡的紅酒喝乾說:“巴布羅夫先生,我知道伊利亞現在視你我爲眼中釘,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爲來自你們組織內部的壓力太大,他不敢,等到拍賣會結束他一定會對我們下手的。”
“阮先生,我們確實有共同的目標,你認爲現在怎麼辦?”巴布羅夫問道。
夏飛呵呵一笑,摸了摸腦袋說:“我好辦,直接回國,如果我購買核彈頭成功,我會僱傭大量傭兵押運,我自己乘飛機直接飛回去,伊利亞針對的是我,他絕對不敢動這些核彈的。”
巴布羅夫一聽夏飛這麼說心裡又有些慌了,不是說好合作,怎麼這小子要自己跑路不管我了。
“阮先生,你這麼做就不仗義了,你也知道,我是無法離開北方國家的,離開這裡我屁也不是。”
“當然啦,巴布羅夫先生,你的根基就在這裡,不過我想如果你回到你的地盤兒伊利亞他還能把你怎麼樣?”
“阮先生,博覽會結束之後我很難回去,伊利亞現在已經召集大批人來加拉市對付我。”
“你不會也把人調過來,這樣你們實力相當他還敢動你?”夏飛滿不在乎的說。
“阮先生,我不是不想調我的人過來,只是我的手下有能力和他們一斗的人暫時離不開。”
“爲什麼會這樣,你的人都幹什麼去了,難道連你們父子的死活都不顧了?”
巴布羅夫遲疑了片刻說:“阮先生,這裡也沒外人,我就和你說了吧,這批覈彈頭藏在三個地方,其中有兩個藏核彈頭的地方就在我的地盤兒,我的人和卡拉切夫的特種部隊負責守衛這兩處倉庫,我現在沒權利也不敢調他們來加拉市。”
夏飛聽了巴布羅夫的話心花怒放,但是他表面上還是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說:“奧,原來是這樣,哪就不好辦了。”
“阮先生,我需要你們的保護。”巴布羅夫經過一番心理鬥爭終於說出了他的請求。
夏飛聽啦哈哈大笑說:“沒問題,巴布羅夫先生,我們可以合作,你幫我買到核彈頭,我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對於夏飛的建議巴布羅夫非常痛快的就答應了,北方黑手黨的目的就是買掉核彈頭,至於買給誰他們不在乎,他們只想買個好價錢。
當夏飛問及核彈頭數量的時候才知道得到的情報有誤,黑手黨並沒得到了大批覈彈頭,他們只有兩枚核彈頭和三十枚髒彈,髒彈做成了無後坐力炮的炮彈只是一種僞裝,其實這種髒彈必須用中程導彈進行發射,威力也沒他們說的那麼大,理論上這種髒彈的污染區域只有方圓一公里,實際有可能比這個範圍還要小。
“纔有兩枚核彈就召集了這麼的人來買?”夏飛好奇的問道。
“我們爲了利益最大化才這麼做的,其實這次主要拍賣的還是這兩枚一百萬噸級當量的核彈,剩餘的三十枚髒彈是次要的。”
夏飛沒追問核彈具體藏在哪兒,他怕巴布羅夫懷疑,只是隨口問道:“巴布羅夫先生,難道你的主要力量都用在了守護那些髒彈上?”
巴布羅夫點點頭說:“我的主要力量都用在了守護這些髒彈上,這些髒彈藏在安婷娜森林的兩個廢棄的軍事基地內,兩個基地很大,如果人少了很難守衛。”
隨着夏飛答應保護巴布羅夫,巴布羅夫對夏飛的戒心減少了,夏飛知道了髒彈大概的存放地點非常高興。
午餐進行的非常愉快,午餐過後夏飛讓範吉泰帶着三個美女保鏢保護巴布羅夫先生,範吉泰有些不願意,但是夏飛的命令他又不能違背,只好在午餐後就開始跟着巴布羅夫父子。
第二天上午,按照北方黑手黨預定的程序,他們要到黑海附近一個城市觀看這次北方各國聯合發起的博覽會展出的艦艇。
包機降落在海邊城市羅西斯克市機場,在北方能造艦艇的國家不多,主要海濱城市都歸俄羅斯和烏克蘭所有,北方黑手黨在俄羅斯是違法組織,俄國對他們進行過幾次打擊,成效顯著,連北方黑手黨過去五個委員會主席中的四個都被俄國投入了監獄,老伊萬是唯一漏網的。
在俄國,北方黑手黨很低調,這次博覽會對於俄國來說是塔塔克斯坦發起的,所以,帶他們來羅西斯克市的人也是沒有黑手黨背景的塔塔克斯坦官員。
一下飛機夏飛就發現有人在注意他們,不過這都在夏飛的預料之中,根據情報,這次調查丟失核彈的國家主要是俄國、星條國和華夏,對這三個國家來說,這兩枚核彈被那個小國或者組織買上對他們都不利,現在大家都需要和平,脆弱的地球再也禁不起折騰了。
出了機場,夏飛吸了吸鼻子,好像在聞什麼,夏十三問道:“聞什麼哪?”
夏飛眯着眼睛說:“我聞見了海的味道。”
夏十三也吸了吸鼻子,她聞到一股淡淡的海洋特有的腥氣隨風吹來,高興的拉着夏飛的手說:“小飛,我聞見啦。““小飛,你叫阮先生小飛?”黃肇空好奇的問道。
夏十三馬上意識到自己失口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是啊,她們都叫我小飛。”夏飛急忙說道。
黃肇空還是不理解,夏飛扒在黃肇空的耳朵上說了一句,黃肇空哈哈大笑說:“原來是這樣。”
夏十三瞪着眼問道:“你說,你和黃先生說什麼啦?”
夏飛急忙躲到邵竹韻背後說:“哎,真是無奈呀,怕老婆,怕情人,現在還得怕自己的保鏢。”
夏飛的話再次引來黃肇空的笑聲。
走在夏飛他們後面的賽龍見黃肇空哈哈大笑,快走兩步問道:“老黃,你笑什麼?”
黃肇空和賽龍耳語幾句,賽龍聽了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