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賭場建立在一幢建築的地下室裡,這幢建築屬於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建築最下面的兩層都作爲底商出賣了,張少華買下了半數的底商和地下部分,他在地上的部分開飯店和酒吧做掩護,地下部分就成了一個賭場,賭場的入口在飯店和酒吧裡。
夏飛一走進酒吧就被人盯上了,後面盯梢的兩個人已經把夏飛的行蹤報告了張少華。
張少華在屋裡坐臥不安,現在彪子只派來一個人就砸了他的一家賭場,現在這個人已經去了他的另一家賭場,看來彪子請了人回來。
“派出去的人走了沒有?”張少華問道。
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小平頭說:“走了,大概快到了。”
“那個人又去了房地產公司哪兒的賭場,讓他們趕快過去。”
小平頭正在用一把軍刀修指甲,他把軍刀裝進刀鞘放進懷裡拿起電話開始聯繫派出去的人。
張少華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說:“抓來的那幾個人現在怎麼樣?”
小平頭放下電話站起來打開監控,屏幕上出現歐陽姐妹和邵竹韻,她們正在悠閒的喝水聊天兒,另一個畫面是邵六指和坎子,他們已經在大牀上睡了。
小平頭關閉畫面說:“大哥放心吧,兄弟們在監控室時刻監視着。”
張少華說:“看好他們,我相信夏飛一定會來找我的。”
小平頭坐在沙發上說:“大哥,你就這麼看好這個夏飛?”
張少華說:“這個夏飛的功夫不在你之下,現在彪子又從外面請了人,這麼冒險的事兒還是讓他去坐吧,幹掉彪子後咱們再除掉他。”
就在張少華商量的時候,夏飛已經穿過酒吧沿着樓梯向賭場走去。
來到樓下是一個長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大廳,賭場裡數大廳的人多,這裡什麼賭法都有,其他的房間都是大賭局,普通人是不允許進入的。
夏飛一下樓梯就看見十幾個手持砍刀的人在等着他,夏飛笑了,這次不用找什麼理由,直接開打。
十幾個人不是夏飛的對手,這次夏飛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他手裡沒有拿東西,免得弄一身血。
空手入白刃夏飛專門訓練過,這個到不是夏飛的必修課,只是他的功夫教練中有一個擅長這個,他把這門功夫結合小擒拿手教給了夏飛,雖然夏飛練的不精,但是對付十幾個地痞還是輕而易舉的。
嘎巴,嘎巴一陣脆響,十幾個人的刀到了夏飛腋下,這些人的胳膊都被夏飛折斷了。
夏飛把一堆砍刀扔在地上說:“叫你們老大出來。”說着向大廳走去。
一進大廳夏飛看了看亂哄哄的場面喊道:“現在賭局結束,所有人馬上離開。”
賭場裡所有人都停下手看向夏飛,一個荷官見夏飛是一個生面孔吼道:“你TM是誰呀,瞎嚷嚷什麼?”
夏飛走向那個荷官說:“剛纔你罵我對吧。”
看來這個荷官也是常在社會上混的,他不屑的看了看夏飛說:“罵你怎麼着,你還能把老子吃了。”
夏飛出手很快,他一手端起荷官下巴另一手拍在荷官的腦門子上,倆手用力就聽嘎巴一聲荷官的夏飛被夏飛卸了下來。
荷官痛的嗷嗷亂吼說不出話來。
見到夏飛動手整個賭場一片混亂,賭客都向樓梯跑去。
賭客逃走整個大廳裡只剩下賭場的人了,夏飛開始了他的工作。
沒幾分鐘,大廳裡賭場的人也都跑了,夏飛開始砸各種賭具。
“住手。”有人在夏飛的背後大喊一聲。
夏飛轉身一看,一個光頭領着四個手持砍刀的人站在夏飛身後。
夏飛從這幾個人的站姿和動作看出他們有一些功夫,看來是練過。
夏飛不敢託大,他左右看了看,這裡只有凳子能做兵器,他隨手拿起一把凳子。
“砍死他。”光頭指着夏飛說。
四個人拉開距離向夏飛撲過來,看來這四個人經常在一起配合。
一個回合下來夏飛感到有點兒吃力,這是夏飛離開研究所第一次感覺和別人打鬥吃力,看來不下殺手自己很難脫身。
四個人再次撲過來的時候夏飛一掌擊向一個人的勁動脈,被打到的人撲通倒在地上不動了。
夏飛沒有對這些嘍囉下殺手,在夏飛所學的特工教程上說盡量避免殺人,殺人會給自己惹來太多的麻煩。
其他三個見同伴到了都急了,他們常年在一起有很深的感情,現在不知道同伴是死是活,他們都嚎叫着撲向夏飛。
夏飛要的就是這個,穩紮穩打的人很難對付,如果他們急了攻擊就會漏洞百出,夏飛左右穿插遊走在三個人的砍刀中找出手的機會,很快又一個被夏飛擊中勁動脈倒在地上。
四個人剩下兩個就沒有什麼配合了,他們開始各自爲戰,夏飛刁住一個人的手腕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與此同時另一個人的砍刀也砍向夏飛的肩膀。
夏飛一縮肩躲過砍刀,砍刀在夏飛的胳膊上掃過劃出了一個口子頓時血流了出來。
夏飛剛剛換過的襯衣又被弄破了,夏飛忍着疼痛閃身向前一步,躲過對方的砍刀一拳打在對方的面門上,隨着骨頭的斷裂聲對方倒在地上。
夏飛轉身一看,領頭的那個沒動手,現在正要逃走,夏飛撿起一把凳子砸在他的頭上,頓時鮮血飛濺這個小子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夏飛脫下襯衣撕下一塊布抱住傷口,他看了看地上的幾個人,夏飛沒有下太重的手,這幾個人應該沒死,夏轉身向單間兒走去。
單間兒有十幾個,夏飛推開一間房門,裡面有四個中年人正在等着發牌,看見一身血的夏飛嚇了一跳。
夏飛看了看幾個人說:“別怕。”他指着一個和自己個頭差不多的人說:“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那個人遲疑了一下,夏飛的眼中露出寒意,說道:“動作快點兒。”
中年人嚇的哆裡哆嗦的把衣服脫了下來遞給夏飛。
夏飛洗完換了衣服出來胳膊在隱隱作痛,幾個張少華的手下在酒吧裡看着夏飛不敢動手,夏飛不客氣的拿起一把椅子砸向吧檯。
酒吧離頓時亂做一團,夏飛隨着混亂的人羣走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