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兄弟三人組哪知道自己三人已被列爲重點嫌疑人正在進行滿城搜捕,三人正呆在一處名爲“休閒會館”的地方進行着四人一桌的國粹運動,
“叄條!”
“窯雞!”
“陸萬!”
“胡了!”
在王公子打出陸萬以後,對面的中年男子再一次開開心心的推到自己面前的十三張麻將!
“你會打個頭啊!”陳陽氣的照着王公瑾的頭上就是一個爆慄!
“啊呀疼!”
“放胡小王子!”李鶴年冷冷的吐槽道,
是的,三人吃完飯後街上四處走動,偶然間發現了這間“休閒會館!”瞭解後陳陽驚喜的發現原來地心大陸這邊也是有着國粹運動的,當即拉着二人進了“麻將館”,邀請了一箇中年男子在這裡打了一下午之久!可惜這王公子顯然是個天坑,一下午打來牌沒胡幾次,竟給對方放胡!氣的陳陽沒少敲打!
“再來再來!”陳陽不甘的喊道,畢竟一下午了,總得讓自己胡一回吧!
突然,就見麻將館外闖進幾個身披黑甲的官兵!凶神惡煞,氣勢洶洶!
麻將館的這些牌客一個個嚇了一跳,抓賭要這麼大陣仗嗎?
不過令他們鬆口氣的是,幾個黑甲官兵中爲首的那個從手中取出一張畫像,高聲喊道:“有沒有人見過此人!”
噢,原來是找人來了!並不是抓賭來了,在場衆人這才鬆了口氣。
而與陳陽王公瑾李鶴年三人坐在一塊的那位中年男子,本來鬆下了心準備繼續胡幾把,突然看向對面的青衣男子,覺得有點眼熟!再轉頭看向畫像,不對,這不就是畫像上那個人嗎?
“嗖!”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
而幾個官兵也注意到了該男子的動靜,本來沒當回事,不過當他看到與中年男子一桌的青衣男子,瞬間臉色鉅變!
隨即趕忙對一旁的手下吩咐道:“快去通知首領!已找到嫌疑目標!在馮城中心區休閒會館!”
手下匆忙離開,只剩下領頭官兵與剩下的幾位面色嚴肅的盯着桌上的三人!
“噢?被發現了嗎?”陳陽笑着問道,
“應該是沒錯了大哥,不過看畫像上只有王公子一個人啊!”李鶴年壞笑着看着王公瑾,
“是嗎?哈哈哈哈!”陳陽笑出聲來,然後繼續說道:“那剛纔離開的那個士兵,是去搖人了嗎?”
“肯定是啊!還用問嗎?”王公瑾滿臉不爽,明明是李鶴年動的手,結果通緝畫像上的人確實他,丫的撲街!
“那接下來怎麼辦大哥?跑還是殺了他們?”李鶴年低聲問向陳陽,
“莫衝動!我想他們也沒有明確的證據,現在直接就跑無疑就是畏罪潛逃了,敵不動,我不動,莫慌!”陳陽說着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小二!添茶!”
對面站着的官兵首領一臉冷汗,滿是緊張,軍師都說了兇手極爲危險,所以他現在完全不敢輕舉妄動,而對方那氣定神閒、淡定自若的樣子,讓自己這個平日裡百姓敬畏有加的將領感到屈辱!
“陸統領到!”
三個字讓這屋內的官兵頭目像得到了救命聖旨一樣,慌忙轉過身去,然後繞開道,恭迎身後而來的陸統領大人!
此時來的陸統領正是上午主查此案的男子,他一臉鎮定的走向屋內桌上的三人。右手緊握着腰間的刀柄,似乎時刻準備着出鞘。
“應該不是那個阮豪!他太弱了!”陳陽看着面前緩緩走來的男子,搖搖頭道,
被稱爲陸統領的男子三品外修武者修爲,是阮豪手下一名得力干將,在北部大陸上來說算的上是中上層實力,不過在陳陽眼裡,他確實完全不夠看!
此時的陸統領大步走向面前的三人,緩緩開口道:“在下馮城阮豪大將軍手下陸永星,現疑似三位與隨緣客棧兇殺案有關,請三位隨我一同前往將軍府接受調查!”
身後的幾個官兵看着自家統領的氣勢,不得不佩服這纔是領導!
不過面前的三位男子似乎並在乎,尤其是那位黑袍男子,一邊喝茶,一邊臉上帶着那要死不死的笑容,真的很欠揍!
“爲什麼懷疑我們?有何證據?我們只是偶然路過,就得此罪名,不覺得冤枉嗎?”黑衣男子一邊的灰袍男子緩緩開口問道,
陸永星的眼角縮了縮,這個灰袍男子是隨心境強者,自己進門的時候就察覺到了,而那個黑衣男子,身上即有着化源境的氣息,還有着三品外修的氣勢,內外雙修?也不是沒有見過,至於畫像上的嫌疑人,他是三人中實力最弱的,只有化源境,反倒不足爲懼。如果不是三人實力自己沒有把握,剛纔一進來他早就命令直接拿下帶回府了!
“在青衣男子屋外地板上檢查到有掌櫃的以及店小二血跡,還有除死者二人外別人的腳印,所以請三位跟我一同走一趟爲好!”
陸永星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
“噢?地板上有別人一滴血我們就是嫌疑人了?誰知道那是誰的血?說不定是豬血狗血或者他流的鼻血呢!”李鶴年臉上不變絲毫,心中確實暗罵糟糕,怎麼還是沒把現場清理乾淨!繼續說道:“那照這麼說哪天你母親死了,留在我房門口一滴血,我就成了你殺母仇人了?官人啊!案子不是這麼判的!要有確鑿的證據好嗎!你們這一來把我們哥仨打麻將的興致都毀完了!”
“噗嗤!”陳陽跟王公瑾聽到李鶴年這麼一番巧辯沒由得笑出聲,
陸永星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那這麼說,三位是不配合了?”隨着他這麼一說周圍的所有官兵都手握刀柄,準備隨時出手!
“是呢!所以那又怎麼樣呢?”一臉微笑的陳陽這時突然開口,語氣依舊帶着一種風輕雲淡!
“動手!”陸永星怒喝一聲,拔刀而起!直衝向桌子三人中的陳陽,這傢伙看起來是最棘手的,擒賊先擒王,先收拾他爲好!
“大哥!讓我來!”李鶴年率先站起,隨手一招,存放在休閒會館櫃檯上的斧頭隨即飛來!正是燕山手上的那把!
陳陽聽到李鶴年這麼說也就繼續坐着沒有起身,這小子剛破境想活定一下就隨他去吧!
“咣噹!”巨大的黑色戰斧跟陸永星手中的長刀碰在一起,
身後的官兵想要近身就發現面前突然飛出來幾十把飛劍指着他們,正是王公瑾的招式,
“起!”李鶴年一躍而起巨斧直接劈砍下來!斧上閃着藍色火焰,正是他的自身神通,
“誰怕誰!”陸永星面不改色手舉砍刀迎着而上!二者在空中連鬥幾招。
鶴年這小子打來打去就是掄下兩板斧,怎麼也不見個炫酷點的新招數!陳陽不由得搖搖頭,這戰鬥看的沒有一點意思!
“喝!”又是一招武器對拼,雙方各自退後,
李鶴年看着對面的陸永星,搖了搖頭,現在應該用那招了,這個三品境界的陸永星可不是王公瑾之流!得全力以赴了!想到這裡他一躍而起衝破屋頂!
“這休閒會館老闆又得破費重新裝修了!”陳陽咋咋舌,不過他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熾烈的氣息隨房頂衝下來!怎麼回事?鶴年這小子要開大了?
擡頭從破碎屋頂上的洞口看去, 一團碩大的藍色火焰砸向會館下面!
“奶奶個腿!會館老闆還是重新蓋吧!”陳陽搖搖頭頭頂開始出現黑色的氣,正是寂滅黑氣!而黑氣慢慢組成盾牌,護住了自己跟公瑾以及兩人之間的麻將桌!
“大家開閃開!”陸永星也感到不妙,對身後的官兵急忙喝道,然後雙手握刀,聚氣於刀上!那把官刀此時刀上散發着強烈的氣息!
隨後他朝着空中,奮力揮刀,直接揮出一道巨大的刀氣衝向空中!
“啪!”
休閒會館的上空中猛地炸裂開來!李鶴年使出的那大面積的火焰與陸永星使出的那股巨大刀氣衝撞到一起然後炸開!許多藍色火花朝着會館附近的各個地方散落去!
圍觀的官兵都被這強悍的實力震懾到,明白這種級別的戰鬥真的不是自己這些小角色能插上手的!
“還好在外面打的,那這麻將館就不用重新裝修了!”陳陽收回黑盾,從口袋中掏出根紙菸,就着從屋頂化落的藍火,深吸了一口!很是悠哉!
“公瑾呀,你在想什麼呢?”看着對面的王公子此時一臉深思的樣子,陳陽不由得發問道,
王公瑾在想什麼?很簡單,觀看了李鶴年與那個陸永星的戰鬥之後,王公瑾才明白原來李鶴年跟自己戰鬥的時候並未用盡力,比如那一招從天而降的藍火從來沒跟自己使用過,李鶴年跟他戰鬥時一直都是附加一點在武器上的,原來李鶴年一直深藏不露沒跟自己動真格的!真的是備受打擊!難不成自己真的只是個長的帥點家裡有點錢的紈絝子弟?
上方二人的戰鬥仍在繼續,那藍色火焰與霸道刀氣依舊碰個不停,一時之間難分伯仲、不相上下!
館內的陳陽實在是無聊,看了看麻將桌上的二人,然後望向周圍的官兵道:“還缺兩個人!有一起的嗎?”
周圍的官兵面面相覷…
“打什麼麻將呀?沒看都啥時候了還打打打!”心情極差的王公瑾皺着眉說道,
可能在場之中,也就屬他和這會館老闆的心情最差了,
“我就做個小本生意啊!怎麼就把你們幾位爺招來了呢?”一直躲在後面的會館老闆看着破碎的屋頂一臉肉疼的對桌上的陳陽和王公瑾說道,那些官兵他是不敢去問人家要賠償,而坐着的這兩位,似乎看着也不好招惹,心疼啊心疼!自己這會館屋頂可都是用上等瓦片搭蓋的,現在破了這麼大一片得多少錢啊!
“老闆莫哭!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陳陽安慰道:“反正已經碎了,修了不就行了!不過要修的話也得等上面那二位戰鬥結束纔可以!在這之前,不如一塊坐下打個麻將贏些瓦片費先?”
會館老闆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不敢拒絕,只好苦着臉說:“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現在三缺一啊不是!”
陳陽無奈的繼續對着周圍的官兵再次喊道:“再問一遍三缺一啊一塊打個麻將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