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秦湛接到消息。
“走吧!”
正開門。
姜晚笙從辦公室走出來。
當週總看到出現的年輕漂亮的姑娘,無不是震驚詫異。
薄總這不是出了名不近女色?
“少夫人。”
聽到秦湛的喚道,更是讓人不敢置信。
少夫人?
總裁結婚了?!
這什麼時候的事?
忙的垂首恭敬喚了一聲,一時之間他似乎明白爲什麼秦特助說他運氣好的話。
大抵是因爲老闆娘來了。
姜晚笙不想打擾他工作,就在外面的休息區坐在落地窗前欣賞遠處的碧海藍天。
直到晚上九點,他還在忙。
她靠躺在沙發上不知什麼時候睡着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回到莊園,他們的臥室。
薄景衍沒在房間。
掀開被子下牀。
出門。
到了二樓客廳位置,聽到方管家的聲音。
“少夫人在您今早出門走了之後,又悶在房間內,之後在浴室待着,也不知道氣的嘟囔着什麼,看着和之前您碰了她之後別無差。”
姜晚笙背靠牆壁聽着,眼眸森冷。
這個方管家果然將八婆那套那嚼舌根的本事發揮到淋漓盡致。
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他在薄景衍面前潑她的髒水。
果然錢能使鬼推磨,這謝安晴恐怕給了他不少好處,當然肯定不只是謝安晴,還有就是明瀾的暗中授意。
“她真的是這麼做的?”
男人的聲音很冷。
“是的,屬下也不敢污衊,之後少夫人就要出門,和之前簡直一模一樣的發狂,我已經極力阻止少夫人,但少夫人非要出去,我們也攔不住,也怕她像之前那樣做出過激自殘的行爲。”
姜晚笙沒有第一時間去反駁。
畢竟這麼拙劣的謊言,認真思考一下絕無可能,若她真的是做戲,她會蠢到要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如此明顯。
但一直沒有聽到迴應。
她也很心慌。
不知道薄景衍到底相不相信他的話。
這時。
男人冷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你不過來解釋?”
話落。
姜晚笙背脊一涼,他發現她了?
頓了幾秒。
平復好心情,側身走過去
方管家側眸便對視上那雙凌厲的眼,心一顫,心虛的低垂下眼簾。
“我就是想聽聽方管家到底想怎麼繼續污衊我。”
淡然平靜姿態,走到男人一旁,絲毫不懼靠在男人懷裡,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老公你相信這麼拙劣謊言?”
方管家神色一僵,很快鎮定下來,辯解道:“少爺,屬下說的都是事實,這裡的傭人可以作證,少夫人一直在莊園都不安分,您也清楚。”
姜晚笙眸色一暗。
“這裡的傭人都是聽方管家的,給你做個假證又何妨?”
方管家不急不緩開口道,“小少爺受傷那日,少夫人明明對小少爺異常冷淡,甚至小少爺受傷,您也不管不顧,直接回房休息,一覺醒來之後顯得對小少爺如此關切,所以我完全有理由懷疑少夫人別有目的,因此我便多觀察了您的行爲。”
說着。
看向神色驟然冰冷的薄景衍身上。
“所以少爺,屬下剛剛說的是事實。”
面不改色的鎮定。
這個方管家不愧是隻老狐狸,不動聲色將轉移話題到小寶身上,最要命的是關於小寶的事是事實,那個時候她對小寶的確不管不顧。
而且此刻明顯可以感受到男人氣息的變化。
低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所以你又要怎麼解釋?”
姜晚笙微顫的眼眸,看着男人眼底的厲色,心竟突然的一陣酸澀。
終究還是不相信她。
從男人懷裡起身,斂去那抹難受,坦誠鎮定道。
“小寶的事我承認,我不會反駁,我想要彌補也是真的,但方管家污衊我的話,索性我錄音的,不然我今天真的會承受這不白之冤,方管家要不要我拿手機過來,好好對峙一下,聽聽我到底是不是強行要出門?”
錄音?
方管家神色驟變,眼底閃現的慌亂。
她竟然錄了音。
爲了以防萬一,他將今日上午在客廳的監控刪除,畢竟謝安晴在前,他也提防着,但沒想到她竟然錄了音?
即便強裝鎮定下來,但沒有人可以逃得過薄景衍的眼。
“少爺,我的確有攔着少夫人。”
當然是有。
但這話和方纔說她蠻橫衝撞,可就不一樣了,顯然就是心虛。
“方旬,你知道我討厭什麼?”
陰沉的聲透着冷森森的氣息。
方旬只感覺鋪面而來的危險氣息,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雙手覆在地,渾身發顫。
“少爺,屬下只是擔心少爺您會被欺騙。”
“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教?”
“屬下不敢。”
少爺的狠辣手段他很清楚,欺騙他的人絕無好下場。
薄景衍冰冷無溫的眸子看着方旬。
“看在你這麼多年侍奉的份上,禁閉一個月。”
“是!”
方旬自然不敢有絲毫怨言。
“下去。”
方旬忙的起身,退出去。
姜晚笙看着方旬離開的背影,要換掉這裡的人怕不是一件容易事。
畢竟薄景衍對她還是心存懷疑的,不可能什麼都會順着他,更何況方纔他也懷疑了自己。
心底終究還是很失落。
側眸看着一旁的男人,低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去休息了。”
剛起身。
手腕被一股用力一拉。
下一秒。
席捲而來一股清冽好聞氣息,整個人直接栽倒在男人懷裡,沒等她回過神來,頭頂傳來男人暗啞的低沉聲。
“委屈了?”
姜晚笙擡首,看着他,轉而偏側開視線,眨眼一下,眼睛開始泛紅。
“那我不能委屈嗎?我明明就沒像他說的那樣。”
聲音變得沙啞。
薄景衍眼眸微眯,“我不也懲罰了他?”
姜晚笙一擡眸,一雙微紅的眼,閃爍的光澤,盈盈顫動。
“如果我沒證據的話,你肯定會相信他的話。”
控訴的語氣。
對於姜晚笙,他本就沒多少抵抗力,更別說此刻她這樣一副模樣。
而曾經她又怎會向自己哭訴。
“但你真的又有證據?”
姜晚笙一怔,她的確沒有證據,剛剛不過就是賭一把而已,畢竟撒謊總歸會讓人心虛,她也在堵薄景衍的觀察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