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自己以後的小命着想,關晴晴果斷的選擇了找藉口溜!
“好,晚安!”姜晚笙被薄景衍的舉動弄得也有點心不在焉,兩人互道晚安後就將手機放回了桌子上。
薄景衍將她的舉動都看在眼裡,但是表面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認真的翻看着手上的文案。
“你看完了沒有?”姜晚笙有些發沭,但是還是將腦袋靠了過去好奇的問道。
“嗯?”薄景衍語調微微上揚,帶着詢問的意思。
“沒,沒事,那個我去洗澡……”姜晚笙打了退堂鼓,動作麻利的下牀就要朝着浴室跑去。
不等她跑進浴室,就被薄景衍從背後穩穩的抱了起來:“點完火就想跑,嗯?”
“我,我去洗澡!”姜晚笙只覺冤枉,自己什麼時候點火了?
薄景衍卻將她抱回了牀上,左手一拉就直接將牀前的夜燈給關掉了。
“晚點我幫你洗。”薄景衍沙啞的聲音夾雜着姜晚笙的呼吸聲從牀內傳了出來。
……
次日清晨,叫醒姜晚笙的不是鬧鐘,而是身上時不時傳來的痠軟。
昨晚的薄景衍就好像是一頭猛獸般一直奮戰到了下半夜,把姜晚笙弄得直求放過,他這才抱着她去洗澡。
按照這樣的頻率下去,姜晚笙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薄景衍給榨乾的。
有些惆悵的姜晚笙想了許久都沒能想出辦法來,反倒是等來了罪魁禍首,薄景衍。
“怎麼不多休息會?”薄景衍晨跑回來看着躺在牀邊大眼睛滴溜滴溜轉的姜晚笙,走近牀邊問道。
姜晚笙看着罪魁禍首,滿心的委屈,繞過頭不去看他。
薄景衍見狀走上前:“嗯?”
“罰你一星期不準上牀!”姜晚笙揉了揉自己還痠痛着的肩膀,故意兇巴巴的瞪了薄景衍一眼才道。
薄景衍的臉瞬間垮了,伸手替她揉了揉肩膀哄道:“我下次不敢了。”
如果要是被別人看到這一幕的話,估計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調包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薄景衍,竟然怕老婆。要是媒體知道的話,估計這條報道都可以寫上一個月了!
便是姜晚笙都沒有想過薄景衍會說出這句話來。
“我以後一定節制,書房好冷,我會失眠的。”薄景衍見姜晚笙不說話,還以爲她是不同意,有模有樣的打起了感情牌。
姜晚笙汗顏,只想默默的說一句:“你以前不是一樣睡嗎?”
當然這句話給姜晚笙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當着薄景衍的面說出來,只敢在心裡吐槽一下。
“以後那啥以前要徵求我的同意……”姜晚笙退了一步道。
姜晚笙相信只要自己堅定信念,肯定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的!
“好。”薄景衍答應的非常爽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講價還價。
這爽快的程度便是連姜晚笙都暗暗咋舌。
許多年以後,姜晚笙不由得發出一句感慨,果然在牀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關晴晴剛一見到姜晚笙就八卦的衝了上前,挑眉擠眼的小聲問道:“今天看起來挺滋潤啊……”
“別,別胡說。”姜晚笙被她一說,瞬間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臉色變得緋紅。
“此地無銀三百兩,你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看來薄大少還真的是夜夜春宵。”關晴晴趁着姜晚笙還沒反應過來,說完就趕緊跑。
“站住。”姜晚笙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追了上去。
玩歸玩,該辦正事的時候,關晴晴還是很正經的。兩人經過商討後請了幾個師傅幫忙開始裝修店內的風格。
店內空間還挺大,姜晚笙和關晴晴便在這裡設了三個獨立的小房間專門用來辦公,其它位置則作爲服裝的展覽地。
二樓的小房間裡依舊擺放着一張牀,以便累了的時候可以休息。但是在這個基礎上,又在牀邊上設了獨立的位置用來放置雜物。
兩人對於這項工作也非常的熱衷,幫忙收拾東西。
此時的薄氏集團樓下。
“楚小姐,您沒有預約不能進去。”一樓的接待人看着態度強硬的楚芸芸,語氣也強硬了許多。
楚芸芸卻絲毫不吃這一套,憑着自己和薄景衍的關係,沒有預約又能怎麼樣?
“我和你們總裁認識,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楚芸芸見她態度強硬,只好軟了一些。
接待人上上下下掃了她一眼,最終還是點頭應道:“你稍等,我打給陳助理問問。”
說完以後,撥打了秦湛辦公室的電話。
接待人把這個情況告訴秦湛以後,沒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了?”楚芸芸心裡沒底。
“陳助理說讓您先稍等幾分鐘。”接待人收起了眼裡的輕視,禮貌的回道。
“這下信了吧?”楚芸芸的狐狸尾巴瞬間翹上了天,趾高氣揚的瞪了接待人一眼說道。
接待人也只好連連應是,能夠得到總裁青睞的人都是她們得罪不起的。
沒一會兒秦湛就下來了。
“陳助理,我現在可以見景衍了嗎?”不等他走過來,楚芸芸就心急的迎上前問道。
“楚小姐找總裁是有什麼要緊事嗎?”秦湛不浮不躁的看着她問道。
楚芸芸緊張的捏了捏衣角:“私人的事,我要見到景衍才能說。”
“跟我這邊來。”秦湛也不追問,帶着她上了樓。
雖然上次薄景衍給自己送了花,但是楚芸芸對於此行,還是有些緊張不安。
“到了。”叮咚一聲,電梯穩穩的停在了十七樓。
楚芸芸膽戰心驚的跟在秦湛身後,只覺身上的壓力一重,一股涼意直侵心臟!
“總裁,楚小姐帶到了。”秦湛淡定的敲了敲門彙報道。
“進來。”薄景衍的聲音冰冷到極度。
秦湛打開門,疏離的開口道:“楚小姐進去吧。”
對於楚芸芸,秦湛向來提不起半絲好感,更加不理解總裁爲什麼要見她。
不知是空調度數太低,還是氣壓太低,楚芸芸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楚芸芸前腳剛踏進去,辦公室的門就被關上了,嚇得她身子一個哆嗦。
薄景衍恍若無人的低頭處理着公務,完全沒有要理會楚芸芸的意思。
“薄先生?”楚芸芸拘謹的在辦公桌前站着,不敢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