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城裡的醫書真是太多了,顧憂也不知道要兌換哪一本纔好,
“宿主,下一本就兌換這本《脈相大全》好了。”
顧憂一看,兌換這本《脈相大全》需要妙手回春值二百和五十萬的經驗值,她趕緊看了看自己的信息。
宿主:顧憂。
中級神醫:1級(升級到10級,變爲高級神醫)
經驗值:4703001008000。
醫術值:400500。
妙手回春值:100。
所學醫術:煉丹術、望。
所學藥方:2636。
神醫器械:草藥搜尋雷達(使用限制:單次使用消醫術值20,使用後宿主體力虛弱時長兩小時。)
初級煉丹爐(使用限制:單次使用消耗醫術值50。)
持有丹藥:傷風靈丹,數量2;救心靈丹,數量1。散瘀靈丹,數量34,凝神靈丹,數量1。
揹包:百草圖鑑,行醫手札,制丹秘錄,練習丹藥九顆(加入藥靈重新煉製可升級爲靈丹。)
還差一百個妙手回春值,只要再醫治好兩個人就可以了,可如今在科研院她接觸的病人不多,想醫治人還真不那麼容易呢。
沒想到第二天這個機會還真就來了,一大早,那個重病的老者竟然真是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護送下轉到了科研院來。
張景同一早就收到消息,讓人在三樓他辦公室的一側騰出了一個房間做老者的病房,等顧憂他們吃完早餐上班的時候,老者已經安頓好了。
顧憂前腳才踏進製藥室,就被張景同叫到了樓上。
老者的病房外只留了兩個人守着,那名中年男子在門外一臉焦急的等着張景同和顧憂。
“老張,人可給你送來了啊,上頭這回也是下了死命令了!你可不能出什麼差錯啊!”
張景同眉頭微微的蹙了蹙,擡手就打開了老者房間的門,卻把中年男人擋在了外面。
一進屋顧憂就是一愣,這才十來個小時的工夫,老者有面色竟然浮上一絲淡淡的青灰色。
《行醫手札》中有記載,面露此色之人,常規的藥物已經是回天乏術,這種青灰色,在《行醫手札》中被稱爲死相,只要病人面色帶有青灰,那必然就是命不久矣的象徵。
張景頭眉頭擰成了深深的川字,擡手撥開老者的衣領看了一眼,
昨日他脖子上那個拇指大小的青印,今天已經擴大成了一團烏黑,顧憂心頭一顫,這根本就不是單單按壓能造成的印跡。
“宿主,這種印跡你覺得會是怎麼造成的?”靈芝問。
顧憂微微思索片刻,眼睛陡然睜大。
“是針,對不對,是用銀針造成的!”
“沒錯,這種手法,應該就是銀針封脈,用銀針封住病人關鍵的血脈,在中醫上,有時止痛會用到,沒想到卻被人用在了這上面。”
張景同深深的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看顧憂,
“你怎麼看!”
顧憂一驚,這麼明顯的事,張景同肯定心中早已定奪。
“怎麼想就怎麼說吧!”張景同明顯有些無奈。
顧憂咬了咬嘴脣,“面露青灰已經是死相……”
“哎!”張景同苦笑着點了點頭,“看來這回我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老師,何不試試吊命的法子!”顧憂說到。
“我又何償沒有想過,只不過,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脈相已經散亂,完全聚不起陽氣,又怎麼來吊。”張景同無力的搖了搖頭。
“那,如果加一味龍血竭呢?”顧憂問到。
張景同眼神一亮,但很快又淡了下去,“龍血竭太過珍貴,恐怕……”
“老師,如果用龍血竭做藥引,那用不了多少,再加入黃鱔血做些替代,老師再加以施針,應該也可以,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不行呢?”顧憂又說。
張景同思量了片刻,如果照顧憂說的這個辦法,說不定還真有一線希望,只要能讓他開口說話,至於能不能問出什麼他張景同的任務都算完成了。
“行,就按你說的辦,咱們試上一試!”
張景同起身在一邊的桌上快速的寫下一個藥方交到了顧憂的手中。
“你馬上去配藥,直接熬成湯劑拿上來,我現在就施針。”
顧憂點點頭,拿了藥方就衝出了房門。
門外的中年男子一把拉住顧憂,
“怎麼樣了,人還有救嗎?”
“老師在施針了,俺先去配藥。”
中年男人還想說什麼顧憂可沒時間跟他在這浪費口舌,如今她不僅要爭分奪秒的配藥熬藥還得抽取藥靈,將延壽丹加入藥靈重新煉製。
顧憂拿着藥方衝進製藥室,紀小山和周採文正在配昨天張景同留下的幾個方子。
見顧憂這風風火火的衝進來,全都一愣。
“小憂,這是怎麼了,跑這麼急?”周採文問。
“採文姐,那個稀有藥房的鑰匙呢,老師讓俺配點藥!”顧憂氣喘吁吁的說。
“配啥藥啊,要用那個藥房裡的東西,是不是樓上那個……”周採文一臉神秘的指了指上面。
“哎喲,快點別墨跡了,人家給你說了你還聽得懂是咋的,來小憂,我帶你去取!”
紀小山白了周採文一眼,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一串鑰匙,帶着顧憂往存放龍血竭的藥房裡走去。
按照張景同開的份量,顧憂配齊了藥,放入製藥室特製的藥爐裡,終於鬆了口氣。
緊接着,顧憂藉口去廁所,在走廊裡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刺破了自己的手指,
“叮,藥靈加入成功,請選擇需要重新煉製的丹藥。”
“延壽丹。”
“叮,開始煉製,煉製時長,30分鐘!”
算算那邊熬藥的時間,藥熬好差不多靈丹也就煉好了,顧憂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那種抽取了藥靈之後的虛弱感一下就包圍了她。
等她拖着虛弱的身體回到製藥室的時候,周採文看到她煞白的小臉直接就是一驚,
“小憂,這是怎麼了,怎麼出去了一會臉色就這麼差了?”
顧憂搖了搖頭,她真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周採文突然眼底一亮湊到顧憂的耳邊問到,
“小憂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那個!顧憂一頭的黑線,周採文應該誤以爲她是生理期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至於引人懷疑。
顧憂緩緩點了點頭。
周採文一轉身就跑了出去,十來分鐘後一杯滾燙的紅糖水放到了顧憂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