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軍進城在發信號的地方找不到敵人那又當如何?”副隊長又問。“敵人是長了腿得,他們不會跑嗎?再說了,發信號的又不是我們。我們推說不知情就是了。”副隊長嘴上連說隊長英明,隊長英明,心裡卻已經開罵了。他媽的,這傢伙真不是東西,對自己人也這麼黑,幸好剛纔我沒有答應過去。要不然,自己怎麼死得都搞不清楚。
很快的,街道深處狼煙升起。韓國將領在城外看了看位置向副將說道:“是城東,這就是說城北沒有敵人,我們完全可以把北門佔據下來。”副將說道:“尚不知敵人虛實,還是小心爲上,再等等吧。”將領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看看城裡是否還能出來一個活得。”他的話音未落,果然見一個韓兵出城裡跑出來。跪地報告說道:“報告將軍,城東發現敵人,人數在五百之間。”“只有五百人嗎?”將軍問道。“只有他發現五百左右的敵人,其他人搜遍全城都沒有發現其他人。”緊跟着那名士兵跑出城來的隊長向將軍回報說道。將軍點了點頭說道:“只有五百人,看來是被我們嚇跑了。好,大家隨我一起衝進去,把城池奪下來。”
隨着將軍的一聲令下,全軍迅速的向着城內涌去。城裡除了那百十名特種戰士之外再也沒有秦兵了,韓人涌進城來,四處搜索,沒有發現一個敵人。那將軍聽報之後哈哈大笑說道:“秦人知道我要來,都嚇跑了。哈!哈!哈!。”他帶着人衝進了城守府,城守府裡也是空無一人。韓國的這位將軍在府裡轉了一圈,發現府裡能被帶走的東西都被秦人給帶走了,什麼也沒留下。他心裡一面暗罵秦人貪婪,一邊令人收拾一下,自己住進了城守府。
將軍住進城守府,士兵們則住進了原來的兵營。這些兵營本是韓人駐兵之用。秦人來了把韓人趕跑,他們也是住在這裡。現在韓人又把秦人趕跑了,也仍舊是住在這裡。不過這次韓人住得就沒那麼舒服了。當天夜裡,月黑風高。韓人累了一天,除了必要的守衛警衛之外,所有的人都早早的進營休息去了。就在這時,幾個黑影無聲無息的潛入進來。就在這些韓人毫無所覺得情形之下,他們飛快的向大營裡射出幾支火箭,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韓兵大營。
幾支火箭在平常或許不算什麼。即使落在糧草堆上也是很容易就能撲滅的。不過可惜得是這些火箭所落的地方並不是普通的草堆,而是秦人事先放置的火藥堆。火藥堆外堆放着乾草。韓人隨意查看了一下,並沒發現什麼異常,以爲是秦人帶不走的餵馬的乾草,也沒有在意。誰能想到這乾草之下就會藏有這許多的催命的東西?
雖然自白起出道以來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使用火藥了,但是由於古代人對於火藥並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包括各國將領都不知道火藥是怎麼回事,所以並沒有想到在這方面做些防範。所以被白起鑽了個空子,輕易的撿了個大便宜。火藥爆炸之後,整個韓軍軍營立即變成了一片火海。着火的乾草、木塊被火藥炸了個滿營亂飛,彷彿天上降下了無邊的火雨一樣。幾乎是沒用什麼時間,火勢已經把軍營全部吞沒。連救都沒辦法救。
無數的士兵身上揹着燃燒的火焰從營帳中跑出來,更多得則是被濃煙嗆暈了過去,被活活燒死在軍營之中。一場大火下來,進駐到這軍營之中近三萬韓國戰士被炸死的,燒死的已經超過了萬人。餘下的兩萬雖然僥倖活了下來,但是身上也都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燒傷。如果天亮有一場大仗在等着他們的話,這兩萬戰士中可以上場殺敵的絕超不過八千人。
那位韓國的將軍在城守府聽到軍營處響起震天的響起,大驚而起。出門一看,正是軍營大火。將軍大急,呼喊兩聲,不等隨從人員到齊就匆匆擡腿向府外走去。等他來到門外,下人剛把馬兒牽來,還不等到他從門前的臺階上下來,幾聲微不可聞的弓弦聲響起,十幾只利箭同時向着他的身上罩了過來。這將軍也是久經殺場,弓弦之聲雖弱卻仍舊被他發覺。他急忙一躍而起向着門內退了回去。
若是平常的人行刺於他,憑他這樣機敏的反應定然可以逃過一劫,不過這次他不走運。他遇到的是白起特種戰士,那種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交叉火力配置豈是那麼容易躲過得?幾乎是他的身子剛剛落地的時候,三支利箭同進射進了他的身體裡,當他看到那隻迎面飛來的利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避了。他驚恐地張大了嘴想要發出最後的嘶吼,但是那隻利箭一直飛進了他的口中,穿後腦而出,把他射死當場,他連最後的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就無聲的倒在了地上。異變突起,嚇傻了那些隨從之人。所有的人立即向着利箭射來的方向撲過去,不過他們什麼也不會找到。白起的特種戰士若是連他們都擺脫不了的話,也枉背了一個特種戰士的名號。
五座城池的情形大同小異,雖然被炸死燒死的普通韓兵人數並不相同,但是進攻這五城的將領卻無一例外的全部被殺死。韓國雖然得到了五城,卻丟了洛陽,而且損失五位將領,四五萬兵馬,可以說是得不償失。暴鳶帶着兵馬正在圍攻新城,于軍中接到戰報,怒氣攻心,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摔倒在了大帳之中。衆將急忙救起,命隨軍大夫醫治。
半個時辰之後,暴鳶醒了過來,衆人急忙上前安慰。暴鳶搖頭嘆息道:“白起用兵不講法則,防不勝防,現在洛陽已失,五城也無支援我們的能力,趁現在白起未回,大軍速退回偃師吧。若等白起回來,我們即使想走也走不了了。”暴鳶說完,閉上眼睛再也不肯睜開,不過明眼的人卻能從他的眼角處發現那滴緩緩流下的淚珠來……
暴鳶起初帶來的韓兵是韓國最精銳的主力部隊。伊闕一戰,暴鳶把這韓國的主力部隊給丟了。韓王沒有怪他,抽調各處兵力,強徵新軍,湊了這十來萬的兵馬,誰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損失了近半,並且丟了洛陽這重要的軍事要地。暴鳶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起韓王對不起韓國的百姓。回到偃師之後,暴鳶抑鬱於心,久病不起,韓王不但沒有治他的罪,反而讓人把他接到都城去養病。暴鳶心裡更是愧疚,拖了兩個月,最後終於病死在韓國的都城。此仗之後,這位名噪一時的韓國名將再也沒有機會重反殺場了。
白起回來之後,對於衆將軍的表現大爲滿意,重金白銀獎賞了他們之後,命人入咸陽報喜,併爲各位將軍請功。而白起也趁着韓國人剛受火劫,戰力沒有恢復,引兵再一次把五城奪了回來。當然這一次用得是白起分配去助守新城和宜陽的四萬兵馬。這些兵馬見到與自己一同前來的戰士都在戰場上發了大財,心裡早有怨言。現在終於有了可以上戰場的機會,哪個不賣力的廝殺?這些秦兵兇狠的樣子,使韓國的戰士都得了秦兵恐懼症。他們見到秦軍之後不要說打仗了,連站在那裡都有些困難。因此白根本沒有損失什麼兵力就把五城又奪了回來。
其實白起也看出敵人並沒有盡全力反擊。因爲這些兵力畢竟是韓國最後的力量了,爲了這五座城池把所有的兵力都押在這裡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那些守城的將領也只不過是虛晃幾下就把城池交了出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衝突。這一仗打到這裡,韓國再也沒有進攻的實力了。秦國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一個月後,田棋傳來了消息。佔士庭王朝果然有塊血蘭石而且確實對香朵拉爾有作用。原來以前在佔士庭和多米拉王朝有很多的香朵拉爾,不但香朵拉爾的花瓣與茶葉混合後會產生毒素,它的花粉也有這種功能。每到香朵拉爾開花的時候佔士庭和多米拉就進入禁茶期,不許任何人買賣飲用茶葉。即使是這樣,佔士庭和多米拉也先後有好幾位王室中過此毒。都是靠着血蘭石才活下來的。愛菲兒公主中毒之後,佔士庭和多米拉開始大批的消滅香朵拉兒。現在香朵拉兒在佔士庭和多米拉也已經不多少見。近幾十年來再也沒有王室中過此毒,血蘭石被佔士庭王室收到宮廷的秘密寶庫裡。沒有人知道那個寶庫在什麼地方。根本無從查起。田棋到達佔士庭之後幾次趁夜潛入佔士庭王宮尋找線索,皆無所獲,最後一次還驚動了佔士庭王宮的人。田棋無計可施,只好請求白起另想辦法。白起收信之後,立即與子桑商量。子桑是凌陽夫人的舊部,他當然十分關心凌陽夫人,不過他也表示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查出藏有血蘭石的寶庫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