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樣的一個消息的時候,沈佳何當真是找不到任何的一點還想要走神的想法了。
後天呀。
她感覺現在還沒有出師,結果就是這樣的直接進行測試了。
一聽到有關於考試的事情,整個人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的,想着估計是因爲計劃提前了,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用一種非常的快進一般的在發展着。
這幾天因爲在家裡,所以,沈佳何也就沒有再去關於有關於何氏集團的事情,甚至連上網的時間都是非常的少了。
晚上得空的時候,還要想一下去那邊都要帶上一些什麼樣的東西。
白天在上課,晚上就是在想着,甚至是在提前做到了那邊的計劃了,沈佳何還在琢磨着,到底應該是怎麼樣的好好利用那樣的一段時間。
晚上九點多鐘,沈佳何坐在牀上,側身將那身旁的抽屜給直接拉開了,從上到下,一個個的在看着,從其中尋找着需要戴的東西。
結果,在那翻動着東西的聲音中就已經是非常的不和諧的插進來一陣開門的聲音。
於是,沈佳何那手指不停的翻動着的動作就停了下來,側頭,往另外一側的方向看過去。
剛好被牆壁遮擋了一部分,所以,她什麼都看不到,只是能夠聽到那被地毯給隱藏起來的非常的細微着的腳步聲。
“誰呀?”
開口,沈佳何比較的用力的直接喊了這樣的一聲,用那聽上去好像是帶着濃濃的質問般的味道,有些冷。
“是我!”
乾脆利索的回答的兩個字,在這樣的兩個字落下來的時候,沈佳何那側過去的視線已經是看到了陸天銘那大長腿了。
真是的。
“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沈佳何自然的將門前的抽屜給關上了,然後,那身子重新坐端正了,視線完全的掃過了陸天銘那抹高大的身影的時候,開口的時候伴隨着幾分的不滿的味道。
以前陸天銘雖然也沒有怎麼的有自覺性,可是,最起碼不會跟到自己房間裡一樣的隨意的出入她的房間,現在倒好,弄的他們兩個人好像真的跟同居了一樣。
這樣的一句話說完之後,沈佳何微微的咬脣,那頭已經是完全的擡起來了,直直的看向陸天銘的方向,隔着幾米的距離,就好像是在一點點的瞪着陸天銘一杆。
可是,對於她看上去如此的強烈的情緒的起伏卻是半點都沒有被陸天銘給接收到。
那大長腿自然的邁步,在沈佳何身旁的牀邊坐下來,動作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嫺熟,那樣子,還真的比在陸氏莊園看上去更加的自在一樣。
沈佳何那視線隨着陸天銘的身影移動着,一直都在看着,最終那視線就落在了牀邊了。
“回自己家用的着敲門嗎?”
或許是因爲沈佳何的視線實在是太過於灼熱了,陸天銘坐下來之後,終於是用那雙墨色的眸子掃了沈佳何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口。
那語氣平靜到沒有任何的一點聽上去不一樣的地方,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句的非常的平常的話語一樣。
可是,沈佳何聽到了耳邊在傳遞着這樣的話語的時候,那嘴角卻是輕輕的抽抽了一下。
陸天銘的臉皮是比之前更加的厚了不少呀。
自己家?
怎麼就變得這樣的搞笑了,什麼時候她的房間也成爲她的自己家了。
對於陸天銘這樣的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心安理得的樣子,沈佳何當真是完全的不知道該如何的形容了,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上當真是找不到比陸天銘更加的厚臉皮的人了。
按照陸天銘現在的情況,是不是都該去直接申請一個吉尼斯紀錄什麼的了,不然的話,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這樣的厚臉皮呀。
“你,過來幹什麼呀,有什麼事情?”
沈佳何不想要跟陸天銘繼續的糾結上一個問題了,反正陸天銘人已經是坐下來了,糾結再多,也不過就是讓她自己更加的無奈而已。
只是,陸天銘這樣的不打招呼的突然的出現,總讓她覺得有那麼幾分的奇怪。
“在你走之前,過來看看你!”
“哦。”
陸天銘回答的如此的直接,沈佳何也就答應了一聲,想着陸天銘的消息的確算得上是比較的靈通的,她並沒有說,可是,他已經知道了。
估計應該是老爺子告訴他的吧。
“保護好自己!”
陸天銘再次的開口,聲音依舊是保持着那樣的比較的平靜的樣子。
伴隨着耳邊滑落的這樣的一句話,沈佳何側頭,再次的往陸天銘的方向看過去,也只是看到了陸天銘那落在了前方的視線,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知道。”
沈佳何應了兩個字,視線卻是順着陸天銘的眸子看過去的方向直接看過去了,看到的也就只是她的房間裡的牆壁而已。
難道,她壁紙的圖案就是這樣的受到陸天銘的歡迎嗎?
“記得想我!”
陸天銘繼續叮囑,這次,沈佳何卻是並沒有直接再次的乾脆利索的答應下來,反而是將那落在了牆壁上的視線再次的轉移到了陸天銘的身上。
好巧不巧的,剛好跟陸天銘那看向她的方向的視線相撞。
兩抹視線之間相隔也就是隻有半米的距離,這樣的撞到一起的時候,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沈佳何看着,有些晃神,隨即在幾秒中之後,那看向陸天銘的視線非常的突兀的直接收起來了,視線錘了錘,落在了陸天銘的下巴上。
不知道陸天銘是不是隨意的說着,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下來。
那攥在了身前的手指就是輕輕的捏了捏,好像是要將自己的這樣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緒都給發泄到手指上一樣。
她看着陸天銘那下巴,好一會之後卻是猛然的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於是,那視線再次的擡起來了。
“陸天銘,你不會找人監視我吧?”
她問着,用那非常的探究般的味道在問着,甚至這樣的探究中還帶着幾分的在質問的聲音。
想着陸天銘是這樣的無所不能的人,她甚至是覺得完全的有可能的。
根據這些日子裡以來的經驗的總結,她覺得整個世界上好像已經是沒有陸天銘做不來的事情了。
更何況,整個人的城府如此的深,所以,任何的一件事情都是完全的有可能的吧。
“你想我監視你?”
陸天銘沒回答,那身子動了動,自然的反問着,語氣輕柔而又平靜,就好像只是在跟沈佳何進行非常的自然的聊天一樣。
“當然不想。”
沈佳何不假思索的四個字脫口而出,她又不是有病,爲什麼想要讓另外的一個人監視着自己呀。
“我跟你,你一定不能監視我,人跟人之間得有最起碼的尊重,所以,陸天銘,你總得給我一點自由的活動的空間呀。”
沈佳何依舊是在說着,也好像是在跟陸天銘進行講道理一樣,那手指都已經是完全的揚起來了,在身前比劃着,每一句話都是用一種非常的認真的味道給一點點的說完了。
她的臉上還帶着一種淡淡的笑容,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跟陸天銘打商量一樣。
可是,在她保持着這樣的看上去比較的積極的樣子之下,往陸天銘那邊看過去,得到的卻也只是陸天銘那眸子中平靜到不能繼續的平靜的視線了。
陸天銘的身子輕輕的後仰,只是安靜的看着沈佳何這樣的只差就要完全的手舞足蹈的樣子,可是,臉上的神情卻是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一點的變化。
沈佳何那揚起在半空中的手臂也終於是落下了,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是變成了一個小丑一樣,而陸天銘就是變成了一個完全的面無表情的觀衆,就好像是她的表演一點都吸引不到他的注意一樣。
“你怎麼又這樣呀,我跟你說話呢,你就不能有點反應?”
放下的手臂,沈佳何嘟囔着,有幾分的不滿的味道,或許是因爲這段時間真的是跟陸天銘越來越熟悉了,所以,在陸天銘的面前,她說話都變得好像是比之前更加的膽大了不少了一樣。
“放心,我不會監視你!”
終於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答案的時候,沈佳何那懸着的心也就是暫時的可以稍微的放下了一些了,可是,卻也並不能夠完全的放心。
她甚至是覺得不能夠完全的相信陸天銘說的這樣的一句話,總覺得好像是不太怎麼的符合陸天銘的風格一樣。
“真的,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沈佳何那身子往陸天銘的方向探了探,試探性的再次的追問了一遍,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都是直接眨了眨,眼神中真的是盪漾着滿滿的期待着的神情。
因爲這樣的身體的前傾,也就再次的拉近了跟陸天銘之間的距離。
“不會,不過,我有個條件!”
就知道,哪有這麼的容易。
聽到了後一句話的時候,沈佳何輕輕的蹙鼻,真的是跟商人說話就是費事呀,尤其是跟陸天銘這樣的商人。
動不動就會直接的跟她談條件,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條件。
怎麼就覺得好像是在陸天銘那裡,剩下的就是各種各樣的條件的交換了呢?
雖然還沒有聽到陸天銘究竟是要提出一個什麼樣的條件,可是,現在的時候,沈佳何已經是覺得有些受挫了。
那身子再次的動了動,重新坐回到了原處。
“你,要跟我談什麼條件呀?”
非常的不情願的,沈佳何已經是將這樣的一句話用一種非常的慢悠悠的語氣給直接問完了,那手指放在了身前,輕輕的攥着,那視線還停留在了陸天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