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進行清理。”管家將自己手中的育苗交到了郝牧的手中。
“百分之八十的進行冷凍,百分之二十的完全銷燬。”郝牧將昨晚統計下的治療交給了管家。同時轉身走到了郝偉的身邊將育苗放到郝偉的手中:“還有,這個拿着。”
“這是什麼?”郝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育苗道。
“管家帶回來,我從前在老宅中留下的育苗。”郝牧嘴角帶着一些惡作劇的微笑說道,同時直接將育苗快速扎入了郝偉的血管:“這個有點副作用,外面的僱傭兵經歷過一次,你不用擔心,可是你大概會出現暫時的失明吧。”
郝偉立馬出現了反應,渾身癱軟的靠在郝牧的身邊,捂着自己的下半身就道:“會持續多久?我覺着有點兒暈,想吐,還想尿。”
“尿?”郝牧一愣,好像沒有這項過敏現象啊?
“哦,我來的時候,被機長禁止在他的寶貝飛機上尿。我得去尿一下。”郝偉確實一副憋不住了的模樣說道。
“我扶你?”郝牧立馬將郝偉扶正,就要去廁所。
“不用,不用,我蹲下就成。”剛剛一走進蕭浩南的辦公室,郝偉大喊一聲,放開了郝牧的手,摸索着就要脫褲子。
“這是我房間!”郝牧立馬嫌棄了起來。
“安啦,安啦,就是尿一次而已。”郝偉將褲子的拉鍊拉到一半,快速脫下。
“這是我新買的地毯!”郝牧瞧着郝偉要就地解決的模樣,大喊了一聲。
“我還愁沒有吸水裝備,會沾溼腳啦!”郝偉一聽,立馬笑了很是安心的就要開始***。
“院長!郝偉要尿了!”郝牧轉頭對着窗外就是大聲的吼了起來。
“什麼!”一個男聲從門外從了進來,一把將郝偉橫抱了起來。
“你果然跟來了。”郝偉雙眼看不見,渾身一震,有些害怕的低聲嘀咕道。
“你家廁所在哪兒?”鄭院長看着郝牧就道。
“那邊。”郝牧當即伸手去指。
“你給他打了什麼?”不一會兒的功夫,郝偉解決掉了三急的問題,由鄭院長帶到了郝牧的面前。
“育苗。”郝牧當即說道。
“怎麼會失明啦!”鄭院長一把抓住了郝牧的衣領說道。
密室裡的那個大個子隊長立馬衝了出來,順手就將鄭院長放翻在地。
“副作用,而且只是暫時性的,你放心十分鐘就不會有問題了。”郝牧揉着自己的脖子,拍了拍那個隊長的肩膀,兩人朝着外面走了出去,瞧着那些暈乎乎的僱傭兵道:“我需要告訴大家一件事兒。”
僱傭兵們的情況顯然比郝偉好的多,大多數已經開始恢復了視覺。
“注射了這個育苗後,有一個除去暫時失明外還有個副作用。”郝牧瞧着那些孔武有力的僱傭兵道。
“什麼?”美國大兵大衛大叫了一聲。
“就是,你們不會被病毒感染變成會動的屍體,要是被咬了只有死路一條。”郝牧似乎在惡作劇一般說道。
“總比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好!”隊長打密室裡走了出來,抓起育苗就給自己也打了一針。
“別這樣,至少沒注射育苗的人,我還能再給她一針新的實驗藥物,說不定能創造新的生物。”郝牧瞧着隊長的決絕有些失望的說道。
“要是被少爺打一針,那還不如直接被那傢伙咬死算了。”隊長對着郝牧一箇中指道。
“我好歹是你們的老闆,能給點面子麼?”郝牧耷拉下了自己的臉道。
“少爺,“少爺,我們現在在老太爺的名下工作。”隊長直接無視了郝牧的表情,坐在了地上等待副作用消失。
“郝牧,我,”蕭浩南顯然是被折騰的不輕,一臉灰頭土臉的背上揹着一把砍刀就走到了郝牧的身後。
“蕭浩南!抱抱。”郝牧先是回頭大量了一眼蕭浩南的慘象隨後,一個躍身直接撲到了蕭浩南的懷中,緊緊抱住蕭浩南好似生離死別一般道。
蕭浩南一把將郝牧順着領子提到了自己的面前,伸出手摸了摸郝牧的額頭有些擔憂的皺起了眉頭道:“沒發燒啊。”
郝牧再次撲到了蕭浩南的懷中,通過縫隙瞧着朝着走來的道爾夫妻道:“蕭浩南,怎麼樣?那個變態生物學家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兒啊?”
“例如?”蕭浩南一愣,這道爾是植物學家的事兒確實是讓自己吃驚不小,可是也算不上什麼變態吧?反倒是自己懷裡的這個傢伙才能被讓稱爲變態啊!“例如?例如!他餵你吃了什麼奇怪的植物,讓你坐在食肉植物的身邊,用各種各樣奇怪的花粉給你授粉...”郝牧緊鎖眉頭,對着道爾就是齜牙道。
啊知道道爾直接繞過了郝牧朝着管家的方向走去,似乎在交談着什麼一般。完全無視了郝牧的存在,和那帶着威脅的視線。
“我不是植物,他就算是給我授粉,我也生不出什麼東來。”蕭浩南將郝牧打自己的懷中拉出,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四周絲毫沒有投來奇怪視線的衆人。
“說的也是哦。”郝牧一聽,微微沉思點了點頭,之後對着道爾的方向大聲吼道:“道爾,我覺着蕭浩南的提議很好,下次我們研究如何讓人類授粉好了!”
這一聲大吼,立馬一旁幾個僱傭兵停下了動作臉色蒼白的看着郝牧。
道爾對着管家笑了笑,管家點頭轉身又去辦的別的事兒了:“那是植物繁殖的途徑,不是動物的,動物不需要那麼不穩定的方式繁殖。”
“可是,要是隻存在一種性別啦?”郝牧眨巴了一下眼睛,瞧着這充滿男子漢氣概的區域道。顧德華依舊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看着道爾道:“自我繁殖。”
“這個提議好像很給力1”道爾一聽雙眼一亮,對着郝牧點了點頭。“天啦,還自我繁殖,我們在郝家工作一年才能回家一個星期見老婆一次,要是少爺真搞成這個了!還要不要我們這些正常的男人活了!”那個咋咋呼呼的大兵,立馬是百般不願意的低聲嘟囔道。“緊張什麼?少爺沒那麼厲害。”隊長倒是不怎麼在意的說道。
“一開始研究起死回生的方式的時候,隊長你也是這樣說的。”那大兵,底薪了自己的頭嘀嘀咕咕的接着道。
“他不是植物學家。”隊長嘴角一僵道。
“他身邊那個傢伙是。”大兵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對着道爾微微擡了擡眼。
“不要擔心,這些,我這裡有個菜鳥。你們該擔心他纔是。”道爾依舊是那副職業的過分死板的臉,走到了隊長面前,瞧着已經接近恢復視覺的隊長指了指蕭浩南。
蕭浩南急忙上前,對着隊長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好歹比郝牧強吧。”
“真的麼?”那大兵聽了蕭浩南的話,立馬來了興趣一般緊緊盯着蕭浩南。“好吧,等一會兒上島,我能和你們誰一組?”蕭浩南被那大兵看的有些心虛。“你參加過戰爭?”大兵立馬很是好奇的湊近了蕭浩南道。“沒有。”蕭浩南輕輕搖了搖頭。
“特種兵出生?”大兵挑眉接着問道。“不是。”蕭浩南額頭有滴冷汗一直沒留下來。
“殺手?”大兵似乎有些不喜歡的問道。“怎麼可能...”蕭浩南一臉的驚奇的說道。
“我明白了。”隊長站起身走到了蕭浩南的身邊認認真真的打量了幾眼道:“你走兩步給我看看。”
“好。”蕭浩南立馬點頭,擡起步子就有些僵硬的走了幾步。
“會用槍麼?”隊長看着蕭浩南的動作,有些爲難的回過頭看着郝牧。卻瞧着郝牧一副眯眼威脅的眼神,隊長只得有些爲難的再次問道。“會。”蕭浩南立馬點了點頭,打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把手槍來。
“我教了一個晚上。”道爾似乎語氣有些幸災樂禍般道。
“也就是說,你毫無經驗?”隊長聽後更是爲難的,但是瞧着郝牧的模樣,自己要是拒絕估摸着就算是清理乾淨對面的島,也不能活着回家的模樣。“可以這麼說,不過,我從前也是混過黑社會的。”蕭浩南覺着這比自己第一次面試還緊張一般說道。
“中國的黑社會?”隊長挑眉似乎來了一絲的興趣。“算是吧。”蕭浩南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那我明白,你和我一隊吧。”隊長深吸了一口氣看着自己手上的十字架確定自己的視力已經恢復道。
蕭浩南聽後立馬點了點頭,郝牧當即竄上來拖着蕭浩南的手就朝遠處跑去。
“隊長?”大兵有些顧慮的看着蕭浩南被郝牧拖走的背影道。
“你沒瞧見少爺的眼神,要是我不接他,我們恐怕都會死的很慘。”隊長壓低了聲音,止住了大兵接下來的話說道:“雖然我們是靠命吃飯的,可是少爺比死神還可怕。”
“知道了。”大兵一聽渾身一震立馬點了點頭,不在多說。
郝牧拖着蕭浩南沒走幾步,管家就走到了郝牧的面前笑着說道:“少爺一切準備妥當,會由隊長保護您上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