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李囂淡聲說了句,巨象幫和朝佛還有暗夜行者的速度真的很快,僅僅半天的時間就已經降臨在越南的領土上。
吳錦豪帶着人馬在各個場子裡面迎戰,他派出去要找和李囂長得很像的人在半路上就被殺了,現在黑豹幫大小場子都被血腥的屠戮着。而帝雄這邊也好不到哪裡去,李囂惆悵的坐在辦公室裡面,外面的兄弟接連得被殺害,他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囂哥,你還是走吧!”翟兆志和石超平焦急的看着李囂。
李囂漠然得點了一支菸,搖了搖頭靜靜的抽着,他皺着眉頭陷入了深思。
“囂哥!”翟兆志忍不住了,“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暗夜行者的殺手們殺過來,我們很難抵抗的!”
李囂輕吐了一口煙氣,對翟兆志說道:“飛龍他們那邊什麼情況?”
“情況很糟糕,這一次來的人馬太多而且火力實在太猛,我們的兄弟死傷非常的慘烈!”
李囂嘆了一口氣,道:“通知飛龍他們,放棄抵抗,所有兄弟全部解散!”
“什麼?”翟兆志不太明白李囂的意思。
“去做!”李囂決絕的說道,現在帝雄聯合新鬼斧還有黑豹幫都絲毫不能遏制大軍的來襲,李囂不想看着更多的人無辜的死去。
這些人來不只是要殺李囂,更是要對越南道上的人經行滅絕性質的屠殺,只要敢拿起武器反抗的一概不會放過。
李囂彈了彈菸灰,嘴角抹過一絲邪氣的弧度然後撥通了王正莘的電話:“正莘,帶着你的人散了吧,別抵抗了,沒有必要再讓兄弟們沒有價值的去送死!”
“囂哥,你這話我不愛聽!”電話裡面的王正莘喘着粗氣,反駁的說道,“投降不是我們的風格,我和你還有豪哥現在是聯盟,你們的敵人就是我鬼斧的敵人,就算戰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囂哥要是讓我舍你而去那就是看不起我!”
“豪哥和我的人已經放棄了,如果你不想整個鬼斧今天永遠的消失就安我說的去做,不然今天將是我們所有人的死期,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這,囂哥”
“聽我的就是了!”李囂掛斷了電話。
現在帝雄還有黑豹幫以及鬼斧的人馬開始大規模的放棄抵抗,大多數人都開始逃跑。只有和現在的幫派撇清關係他們才能避免被殺,不過雖然很多人開始逃離避開了追殺,可是這一天內越南黑道上死傷的人馬非常的大,已經過萬,上萬人的死傷那是什麼概念。
越南全境內彷彿經歷了又一次的越戰,舉國上下陷入惶恐,每一個角落都見到大股囂張無比的黑道煞神,殺戮蔓延到這個國都的每一個地方,到處都是槍聲和撕心裂肺的哭喊。
“囂哥,走吧!”這時飛龍他們都返回到了帝雄的辦公室,他們都很狼狽,經過一陣子的惡戰他們眼睜睜的看着無數的兄弟死去,現在黑豹幫和帝雄的大本營都快被包圍了,情況非常的緊急。
李囂再一次搖了搖頭,不知道爲什麼,兄弟們感覺李囂好像變了一個人。以前的李囂絕不會因爲對方的強大而放棄抵抗,現在的李囂卻好像是對一切都失去了希望一樣,微微眯着眼睛等候着厄運的到來
“完了,徹底完了”吳錦豪和幾個兄弟躲在一處民房裡面,看着路上橫行的巨象幫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黑豹幫幫衆死的死散的散,大小場子全部被掃,炸成了廢墟。就連吳錦豪自己也是苟且的撿回了一條命,要不是李囂通知他放棄的話,他可能就戰死在和巨象幫的對戰中了。
而更讓吳錦豪痛心的是,他幫衆那些中堅的實力頭目都被暗殺了,暗夜行者那慘絕人寰的殺人手段讓人膽寒。凡是被他們查到的人基本都屠殺一空,死無全屍。
兩大天幫一個恐怖組織一起出動,他們的效率和攻擊力強悍道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竟然能在半天之內把越南大小場子和鬼斧聯盟的所有根據地全部摸清,然後大軍將來之後猶如決堤的洪流一路斬殺,根本沒有讓本來在越南獨霸天下的漢子一絲還擊的餘地。
“什麼人!”吳錦豪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走動,連忙轉身怒吼。再定神一看,吳錦豪才送了一口氣,道:“王正莘,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的人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媽的,我溜到你們的地盤上來準備接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的,沒想到這一路上暗夜行者的人已經知道了我的樣子,剛纔差點就栽在他們手上了!”
“唉,這個天爺太恐怖了!”
“是啊,我今天才聽說你們昨天殺到柬埔寨去了,囂哥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這一次玩大發了啊!”
“天爺是李囂的父親!”
“什麼!”
“囂哥,豪哥他們過來了!”飛龍他們一行的人遲遲不肯離開,一直死死的守在李囂身邊,而李囂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抽着煙。
“兄弟,快走!”吳錦豪衝進了李囂的辦公室,對李囂急聲吼道。
“囂哥,我知道一個安全的地方,跟我走,先避一避吧!”王正莘滿頭大汗的看着李囂。
李囂感激的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豪哥,我這些兄弟交給你了,帶着他們走,我不想他們死在這裡!”
“那你呢?”吳錦豪驚愕的看着李囂。
李囂嘴角勾了勾,笑了笑說道:“豪哥應該知道齊天和我的關係吧,我留在這裡,只有我纔可以化解這場災難!”
“囂哥,我們跟了你這麼久,你要是不走我們也一定不會走!”
“不行,萬萬不可,現在齊天還在深度昏迷中,其他人並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殺過來的人不會手下留情的,兄弟,趕緊跟我走!”吳錦豪不由分說的上前就去拽李囂。
可是他剛伸出手就嚇了一條,李囂猛得把槍摔在了桌子上。
“你們要是還當我是你們的老大,當我是你們的兄弟就趕緊滾,這是我和我老子的私人恩怨,死的人已經夠多了,你們是不是想看着我現在死在你們面前!”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李囂目光猩紅,那樣子甚是駭人可怖,沒有人敢應聲也沒有人敢還逼着李囂離開,只是大家都傷心的低下了頭。
“豪哥,正莘,我這些兄弟麻煩你們了!”李囂邪氣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帶他們走!”
“走!”吳錦豪狠狠的咬了咬嘴巴,高吼着就領着帝雄的兄弟和王正莘一起五王正莘所說的安全的地方。
帝雄的兄弟很不情願,可是他們知道沒有人可以改變李囂的決定,而且他們真的無能爲力。是兄弟就懂兄弟,兄弟可以死一起,這個他們不在乎,他們出來混早就當自己死了。可是他們知道讓李囂看着他們死,比什麼都殘酷,在這最後的時刻他們給李囂一個心裡的慰藉,帶着痛楚離開了。
其實李囂也可以離開,可是他知道只要他不死,那麼這場災難就不會結束。一切來的太快,他所有過人的智慧都來不及發揮,而報紙上昏迷全身是血的齊天和劉奎那一番話讓李囂的心顫抖無比,他放棄了掙扎。
“輝哥,你幹嘛?”阿康見肌肉輝突然上了一輛車子要向另一個方向開走,而不是跟隨着王正莘離開。
“我要去找浮華,他知道囂哥是齊天的兒子,他應該可以阻止這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