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從後面跟來的胖子,馬兒被他折騰得上氣不接下氣,彷彿就要散架似的,後面跟着的大漢看着自己的公子,笑死的心都有了,只是不敢在自己的主子面前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唉,淫少,你讓我好追啊!累死我了”下了馬的胖子來到水寒身邊說道。
“廢話少說,我們進去吧。”水寒還真有點迫不及待,這個世界的賭場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呢?好奇之心由心底而出。
“好!”
胖子和走進鋪子去。
穿廳前臺,一扇地下門,胖子急不可待的衝了進去,大叫一聲:“大家歡迎,淫少來了。”
裡面喧鬧的聲音頓時鴉雀無聲,百雙眼睛直直的盯着水寒,而水寒裝出一副欠揍的樣子,大搖大擺的來到裡面。
裡面空間很大,足以一個普通平民的居住處的規模,四周還佔了十幾個大漢,凶神惡煞,擺出一副猶如老虎的熊樣。
在看看盯着自己的這些人,個個都是貴族,明顯都是想賺更多的錢,纔來到這個地方。
水寒還嘿嘿一笑,擺出一副囂張跋扈的神態,大步走了進去,啪的一聲坐在一張賭桌前的椅上,二郎腿已經翹了起來,一晃一晃,看他這樣子,當真是一副標準的流氓架勢,典型的浪蕩姿態。
看見水寒坐了下來,正在猶豫的一些貴族也來到了水寒的旁邊,大家想要看看幾個月不見蹤影的水寒,死得到底有多慘。
越來越多的人涌向這裡,水寒知道,每次自己在賭錢的時候,就會有大批的貴族來觀望,水寒的賭技大家都是知道的,每次下注不會超過一百金幣,最高達到一千金幣,不過,每次都是輸得身無分文走出去。
“淫少,三個月不見,大火都好想你啊!這次你想怎麼玩呢?”說話的正是杜家的杜康,此人眉頭大眼,還有一撇八字鬍,着裝也是一個富貴子弟,只要水寒出手,他就會親自出局,和水寒賭,看上去就知道是一個賭技高明的賭手。杜康來到水寒的對面,看着水寒說道。
“骰子”水寒邪邪的一笑,說道。
杜康想水寒的原因,就是想水寒的錢,不過此次,金家的囑託就是希望水寒贏,一切損失都是有金家來承擔,此次的安排就是幹掉水寒,好報水寒對葉雪的輕薄之舉,否則也沒有必要這麼快下手。
對付水寒的人,就是現在金家的金浩,也就是現在金家的三公子,同時也是葉雪的未婚夫,在聽說葉雪被水寒調戲之後,大發雷霆,大罵水寒,不過並沒有找水寒的麻煩,那是因爲水家的實力,意識衝動可能會帶給金家的滅頂之災。
同時也知道水家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所以只有暗殺。
自己的家族單獨面對水家,那簡直是雞蛋碰石頭,雖然身爲五大家族之一,大家都知道,水家實力的水到底有多深,外人根本無從瞭解。
“好,淫少就是爽快,那我們開始吧。”杜康說道。
“慢,這次的賭法我來設定,其實大家也不必要那麼麻煩,我們就一次賭,賭小,這樣可以嗎?”水寒一隻腳踏在椅子上,囂張的說道。
“好,淫少就是爽快,我們就一次賭,賭小。”杜康說道。
杜康說完,右手拿起三粒骰子,左手拿起骰子筒,把骰子放進筒子裡去,揚起雙手的衣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看了看圍觀的衆人,之後又看了看水寒說道:淫少,可以了嗎?
“可以了。”水寒淡然說了一句,心裡並沒什麼想法,因爲賭錢靠的是運氣和財氣,他不相信別人,唯獨只相信自己的運氣。
杜康二話不說,拿起筒子在水寒面前一右一左的搖晃,聽見筒子裡咯咯咯的聲響,直到響聲愕然而止,啪的一聲。
在這期間,水寒都是一直閉着眼睛的,傾聽着骰子的變化,睜開眼睛,正看着杜康那陰險的嘴臉。
“不好意思,淫少,一點。”
都康的賭技也可以說是老手了,三粒骰子疊落在一起,形成一點的形式,也就是賭骰子最小的數了,在衆人看來,水寒這次是必輸無疑的,凡是會賭錢的人,只有一點最小,再也不可能出現比一點更小的數了。
“啪..啪..啪..,不錯,不錯。”水寒站起來,鼓掌稱讚,弄得在座的人莫名其妙,用驚訝的眼神望着他,給人的感覺淫少不會有病吧,平常不是大發雷霆嗎,這次怎麼會是這種表現,實在不解....
“五十萬拿來吧。”杜康伸出手對着水寒說道,意思表明,一點是最小的,不可能出現比一點小的數了,還是乖乖的付錢,然後,你發火,從我這裡一氣而走,到了外面等死。
“你說什麼,五十萬?什麼五十萬?”水寒佯裝吃驚的說道,雖說身上帶的錢不是很多,兩百萬輛是有的,不在乎那點錢,再說水家日進千萬,會在乎着九牛二毛的浪費嗎?
“淫少,剛纔明明說好的,五十萬賭一次,在場的各位都能作證。”杜康並沒有生氣,還是清平氣和的說道,因爲他不相信淫少的性子會改變,會耍賴。
衆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着他。
“誰說一點是最小的了,我還沒有搖呢?你憑什麼確定我會輸。”水寒面不改色的對着杜康說道,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把摺扇一收攏,往腰間一插,以奇妙的手法端起賭軸上的骰子和筒子,骰子在空中發出嘶嘶的聲響,之後,筒子向桌上一震,啪,打開。
骰子全部變成粉末,也就是一點也沒有,對着杜康說道:“貳佰五十萬拿來吧?”賭場的賠率是一比五,也就是五十萬比二百五十萬。
“想不到淫少還是真人不露相啊,這種賭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在下輸得心服口服,給,這是三百萬,剩餘的五十萬是上次我沒找你的錢,現在一併還給你。”杜康說道。
料不想,水寒不客氣的接住杜康遞過來的錢,眼睛一掃,三百萬一分也不少,然後不顧大家的驚疑,十賭九輸,贏了就走,這是水寒一貫的作風,之後大搖大擺的朝賭場外走去,背後還跟着胖子。
看着離開的水寒,杜康身後的幾個人心領神會的向着門外走去,杜康叫住了他們:“讓他走。”臉色雖沒有什麼變化,可心裡卻道,等一下會有人收拾你。
“淫少,想不到你那麼厲害,連這種賭法都想到了,真不愧是淫少,哈哈。”胖子和水寒一起走出賭場,胖子微笑的對着水寒說道。
“哈哈哈,下次有這種好事一定要叫我哦”出了賭場,水寒哈哈大笑的拍了胖子的肩膀,說道。
拿出摺扇,跳上了一匹馬,對着胖子雙手抱拳: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