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這貨現在也知道自己沒有穿衣服,也是羞得臉色有些微紅,眉頭皺起,結結巴巴地說道:“額!額!對不起,本少沒有......”
哎,這種話他還真說不出口,只有無聲的嘆了口氣,誰叫他今天早上的運氣這麼背呢?
此時小香也是心亂如麻,剛纔和少爺的親密接觸,使得她心裡一絲的複雜,想起剛纔和少爺的曖昧接觸,她的雙手不由得捏緊了許多,因爲現在她不敢回頭。
只要一回頭,她就會羞得無地自容,還有想起剛纔少爺身上散發的陽剛之氣,讓得她一陣陶醉,有時候水寒雖然時不時調戲她,可還沒真正的跨越那一步,對此她還沒有真正的體會過種感覺,她也想不到這種感覺是多麼的讓人羞澀。。
水寒當然也感覺到小香的呼吸有些不穩,可能是剛纔自己使得她有些難以面對,爲此,他也只能厚着臉皮了。
我是流氓我怕誰!
流氓是幹什麼的!
流氓的行徑是什麼!
流氓的宗旨是什麼!
流氓的最大特點就是臉皮!
臉皮越厚,越證明他的膽子越大。
“小香,你去那兩件衣服來,本少有事要出去!”這種尷尬的場面,水寒只有扯開話題,他心裡也想到了,那就是自己的煉體武器,於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對着小香說道。
聽水寒的口吻冰冷了許多,小香也是心裡懼怕,害怕少爺會發火,對她做什麼事,於是快速做出反應,點頭答應,道:“我這就去拿。”
說完,輕輕打開房門,逃跑似的的離開屋子,她的速度只要慢一步,可能就會惹得少爺生氣,那自己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到了水寒的房間,飛快的拿出兩件衣服,順着原路返回,來到了澡堂。
一會兒的時間,小香回來了,敲門說道:“少爺,衣服拿來了!”
“遞進來!”裡面的水寒說道,他不想兇也不行啊!這也是一種比較下得去面子的法子了。
小香輕輕掩開房門,頭向着外面,眼睛閉着,如瞎子一樣的把衣服遞進屋中,衣服一進入,水寒的速度那也是相當的快,不到三秒的時間,全身上下煥然一新。
一個新鮮出爐的人出現在小香面前,那英俊的面龐,那男子的闊氣,也讓得小香一陣失神,頓時也恢復自然,有點羞澀的看着水寒。
水寒此時自己要是臉皮不厚,可能就會被小香取笑,雖說兩人相處了十幾年,但他水家公子的形象也是要的,裝作看不見,背對着她,向着院外走去。
“給我準備點吃的,等下我要去辦一件事。”水寒一邊走,一邊說道,這話當然對着小香說的。
到了大廳,小香馬上吩咐廚房,半天的時間,水寒也解決了身體的需要,繼而踏出綠盛園,今天水寒沒有叫小香跟隨,他知道,這件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三年的時間,水寒心裡現在的感受也是有些忐忑,當年**的武器,現今纔去索回,這種行爲會不會有點不守承諾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覺竟然到了“斯王武器店”的門口。
隨之水寒的腳步緩緩停了下來,擡頭看向這門面,雖說和當年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名字沒變,但物是人非,這家店的主人早已換了面貌,此時水寒想起了當年的那個老者,心中不免有些歉意。
這時從店左邊的大房間中傳來叮叮噹噹的敲打聲,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火爐和工匠,一名五六十歲的灰衣老者正揮汗如雨的揚起手中的鐵錘敲打着,這聲音讓他想起了當初進店的情景。
這時櫃檯上服務的是一個夥計,看見水寒進來,半眯着的眼頓時睜開,立馬上前問道:“公子,隨便看,我們店武器都是精品,保證價格公道,質量也是響噹噹的。”
夥計指着旁邊那些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武器說道,一邊介紹這些武器的作用,一邊稱讚如何如何的好,架上的每一件武器打造過程,運用的材料,都能詳細的解說出來。
這夥計的服務態度使得水寒印象極好,所以他並沒有擺出什麼架子,緩步走過架前,看了看架上的武器,這些武器看起很精銳,但對水寒沒有什麼作用,這次他的目的是負重武器,想起三年前,他還是不太好意思開口。
眼睛只有這裡看看有沒有合適他的負重武器,這次他來,並不抱什麼希望,因爲自己已經違背了當年的承諾,雖說出現這種事水寒並不願意,但事情已發生,這改變不,爲此,他也只想碰碰運氣。
看了許久,水寒的眼睛終於落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上面是一個看起來不怎麼華麗的負重武器,打造技術也不怎麼的讓他滿意,可他的心裡還是一喜,心神顫抖了一下。
水寒在負重武器面前停了下來,上下不停的審視起來,緩緩伸手摸了摸,一股凝重的氣息傳進體內,使得水寒心裡不免一陣驚訝,馬上就知道這件武器是火炎鐵和星辰鋼混合打造的,他知道,星辰鐵是一種很難煉化的一種稀少的煉器材料。
此時,他心裡不免開始佩服起打造這件負重武器的人,他看上這件武器了,水寒轉過身來,對着夥計說道:“請問這件武器是出自哪位大大師之手啊!”
夥計毒辣的眼光也發現水寒看上這件武器了,聽着水寒發問,立馬上前解道:“這件武器是出自我們以前老掌櫃斯凱文長老的手,不過這件負重武器是不賣的,因爲這件武器是別人定做的。”
聽完這話,水寒心裡不免感到一絲的遺憾,微微嘆了口氣,哀聲說道:“可惜了,竟然是有主之物。”說完,有些失望的看着這件武器。
要不是當年他爽約,可能自己也可能有着這樣的一件負重武器,失望的同時,水寒爲了能抓住一絲機會,開口問道:“你知道這件武器的主人是誰嗎?”
經水寒這麼一問,夥計也唉聲嘆氣的說道:“這件武器說起來也奇怪,我來這裡已經三年了,很多武者也很看重這件武器,可掌櫃說什麼就是不賣,存在架上三年了。”
“什麼,三年了,這件武器一直沒有人來取。”水寒也很吃驚,急忙開口問道,因爲自己的機會來了,剛纔有些失望的他,精神一下子也散發出來。
水寒接着又問道:“你不知道貨主的名字嘛!”
夥計也觀察水寒的神色,從中看出來,水寒對這件武器是非常的喜歡,不過想想之下,同時也爲水寒感到一絲不忍,可惜這件武器已經是有主之物了,接着哀嘆說道:“不知道,只知道取這件負重武器需要斯凱文長老的信物。”
聽着這話,水寒陷於沉思,斯凱文的信物,斯凱文的信物,這話怎麼有點熟悉呢?這時,靈光一閃,想起來當年那個老者給自己的信物,想到這裡,水寒就迫不及待的從懷中拿出,遞給夥計看,說道:“是不是這個?”
水寒出門的時候,爲了達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連當年老者給他的信物也帶在身上了,聽着夥計的話,水寒這時纔想起,就大膽的試一試。
不巧,夥計見着這個信物,緊張的接過水寒手上的信物,上下的研究起來,最後,夥計露出一臉的喜色,興奮人的說道:“公子,你等着,我這就去叫掌櫃。”
說完,夥計就鑽進旁邊的大房間中,留下水寒有些感到莫名其妙,不一會兒,一個長得精神極好的老者走出來,在老者走出來的瞬間,水寒心裡震驚,實力不清楚,看不穿。
使得他開始有些懷疑這家斯王武器店的背景了,夥計身上沒有任何武者特有的氣息,而老者給水寒的感覺是一股無形的威壓,使得水寒警惕了許多。
沒等水寒開口說話,這老者就迎上來,和善的說道:“公子不要怕,我只想知道這個令牌是誰給你的。”老者也看出了水寒臉色有些扭曲,頓時看出了水寒的實力先天八級武者。
老者心中有一絲不屑,不過還是露出微笑,因爲能夠持有長老令牌的人,想必一定也不會是簡單的任務,爲此,並沒有變現出什麼的不敬。
水寒的實力當然是他刻意運用逆天決來虛擬出來的實力,使人分不出真假,讓人對他產生一種無視的心態,老者的威壓是他裝出來的,這氣勢對他雖說有點危險,可自己正常發揮實力的情況下,逃命還是有可能的。
還有的就是掌櫃做夢也想不到眼前的人就是最近有點牛氣,有點出風頭的那個打敗陸家小子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