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爲我會一直在他身旁守候,可今天的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那片笑聲讓我想起那些花兒,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爲我開着,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難辨真假,他們都老了吧?他們在哪裡呀?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我其實一點也不快樂,也沒有人會在意你到底快不快樂,總需要有這種種的不快樂來襯托過往種種的幸福,有那麼一秒鐘我以爲我坐在回家的火車上,但我分明看到兩旁絢爛的廣告牌,此刻它們是那樣的刺眼,原來我是在地鐵車廂裡,看着外面瞬眨而過的夜色,再次勾起了對那座城市以及那座城市裡的人的回憶,有種*想立刻回到那裡,始終割捨不斷的是人還是物?都有吧,畢竟那裡有太多關於愛情、關於成長,關於友情的記憶,那裡有我最熟悉的街道、建築物和方言,也許某日會回到那裡,那些回憶已被風吹散。
撇下孤獨的身軀走了,沒有半點痕跡和預兆,在我意識到自己不是木頭以前。再也聽不見心跳的旋律,再也感覺不到脈動的節奏,那是一種怎樣的寂寥與悽苦。
男人的心,一瓣一瓣地碎了
\"丫頭,還記得不?你嫁給我那會兒,家裡窮得叮噹響,就一間房,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你爹媽死活不同意,可你硬是不顧他們的反對跟了我,這些年,你跟着我,沒少受罪……\"
每天,男人六點起牀,先爲女人*,幫她活動四肢,用熱水爲她擦洗身子,再爲她穿好衣服,然後自己胡亂擦一把臉,便奔向菜市場買新鮮的蔬菜和水果,回來後把菜榨成汁後和骨頭一起燉湯,隔兩個小時,他給女人喂一次飯;隔一個小時,爲女人翻一次身。
每天晚上,男人總是喝很多水,這樣,每隔一會兒,男人便被尿憋醒,醒了就爲女人翻身,侍候女人大小便,輕拍着女人的背,哄她睡覺……男人做這些的時候很細緻,他一邊做,一邊唱一些很老的歌,或者,說一些柔情蜜意的情話,閒暇的時候,男人便坐在牀前,有時候讀一些報紙上的新聞,有時候拉一段二胡,男人的二胡拉得很纏綿,柔情似水,靜心去聽,彷彿就能看到花間翩翩起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