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全是女人!”‘二組突擊小組在一間窗戶被炸到只有兩根彎曲鋁全金垂掛的房間裡解決了又一個目標,透過夜視眼鏡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女人。
看到一雙年輕的眼睛,那本應該是青春張揚的明亮大眼,應該是流連一處又一處美麗風景的時候。可現在,她只能是一個人倒在冰冷冷的地上,孤單的死去。
“走吧兄弟,別看了。”
“被我們的神秘嘉賓又一次說中了,這些女人就是一次使用的工具。”
二組突擊小組的三名隊員報告自己最新動響,再一次朝廣場方向挺進。
整個街道的殘垣斷壁爲分離分子的狙擊手提供了許多絕佳的隱藏地點,她們憑着在女子的細心、耐力熬過一天又一天,只爲狙殺前來解救人質的軍人。
“彈殼、武器零件……靠,還有吃過的罐頭。”在一片綠世界裡,17號看着通向小巷的狹窄巷道地面有許多雜物,油彩下的眉頭擰起來,他輕地擡手示意斷後的兩人停住,目光警惕地朝兩側建築掃看一眼,再悄悄退回來。
他沒有再前進,斷後的顧晨與他一道閃進一間在廢舊的房間裡,段昭安緊隨而入。
“地上全是一碰就出聲的玩意,小巷兩邊建築裡百分百有埋伏。”17號推了下頭盔,雖然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聽聲音同樣是年輕,透着軍人的穩重。
房間很小,等身量同樣高大修挺的段昭安進來,頓顯得狹厭起來。
他先是看了顧晨一眼,寒眸裡的暗沉就是夜晚裡的大海,浩瀚而平靜,“顧晨,我現在需要你立馬廣場,想辦法進入地下商場。”
顧晨……
並沒有關掉羣頻的段昭安似乎是有意說出了顧晨的名字,所有行動中的隊員立馬支起了耳朵,聽到2號貫來低冽沒有多少溫度的聲音平平而低斂的緩道:“對方是在垂死掙扎,沒有想過要逃出去。我們的同胞,隨時都有可能被殺害的危險,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
垂死掙扎,沒有想過要逃出去……,寥寥幾字透着尖刀般的寒冷,還有着大浪壓頂的沉悶。
安排在外面全是女人,身邊沒有與指揮中心聯絡的通訊設備,更是證明這些婦女是被拋棄的棋子,她們唯一的作用就是殺人,殺掉進來解決人質的軍人。
而裡面的人,也壓根沒有想過要逃出去,不然,怎麼會不關注外面的情況呢。
這是最後的困獸之爭,在臨死前想拉幾個墊背一起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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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頷首道:“可以交給我,把這裡清除完畢,我立馬過去。”單兵作戰顧晨反而更喜,單獨行動下她完全不需要隱藏自己的速度與實力。
經歷這麼多,她到底還是意識到自己的不同了,也知道在某些時刻需要收斂一點纔是正確。
小巷兩側的建築並不高,都是四到五層左右,隱藏在牆體後的段昭安手裡拿着一個空易拉罐,輕輕地朝巷口小道里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