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拉斯夫一行,他可是信她,服她到五體投地。
一個身上有着殺氣、戾氣、煞氣比他們這些當兵好些年的老兵還要重,她到底能不能惹,大夥心裡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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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塑造成一個空有外貌,品性質卻極差的女孩子,實在是沒有辦法。
他們的車子開出停車場,一輛福克斯也慢慢的滑出來,開車的是一名男子,坐在副駕使位上的是一名女子。
“很漂亮的中國女朋友,難怪謝了拼的要賺錢。”男子開着車,是哈哈大笑着對女子道:“vivi,你還在猶豫什麼,我看,謝,很適合加入我們。”
vivi是華裔,在倫敦的各大酒吧裡是小有名手的歌手,而她另一層身份就是接手來自各國的文物。
才二十四歲的她從小在父母的有意培養之下,接觸着這一行,精通四國語言的她對甄別文物真假亦是很深的造詣,用中國話來說,就是很有天賦。
她從衣服口袋裡抽出一根菸點燃,有着淡淡的薄荷氣味瀰漫開來。
“我需要看看他的朋友,謝,不好控制,他的女朋友應該好控制。”vivi抽了口煙,又輕輕地吐出一圈煙霧,眼裡有着與年紀不符合的深沉,“我需要找到謝的弱點,才能好好利用他。”
車子並沒有再跟着謝景曜,而且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謝景曜開出機場通過後視鏡沒有看到車輛後,開始放慢了速度帶着顧晨欣賞英國冬季風景。
聖誕節才結束一天,街上節日氣氛還是相當濃郁,纏着彩燈的聖誕樹上點綴各式各樣的小飾品,金色的,銀色的,彩色的,過往的小孩都會不由地駐足仰頭觀看。
“跟我們中國過年一樣,能鬧騰很久。來晚了一天,早來一天更會熱鬧。倫敦眼附近全是演戲,我都看了許久纔回來。”
無疑,謝景曜是一個很善談的男人,是一個不會讓人感覺到枯躁的男人。
進行租住地方的街道時,顧晨才知道謝景曜地這裡的形容並沒有誇大其詞,街道狹窄,僅容兩輛車通行,街道兩側都是掛着酒吧字樣的店鋪,外面也是擺聖誕樹,但上面的小禮品早就沒有,只剩下光突突的聖誕樹孤伶伶的豎着。
車子剛駛入就看到大約十來個女郎在打架,是沒有技術含量的打架,你揪着她的頭髮,她咬着你的手腕,完全就是野蠻行爲的打架。
她們是在打羣架,外面圍着的是一羣同樣穿着怪異,打扮也是奇形異狀的男男女女喝着彩,沒有去勸着,而是起着哄。
“這些地方一天有十幾場打場都不奇怪,你以後出來儘量不要在這裡買什麼東西,也不要跟人交流。”謝景曜對這一幕是習已爲常,司空見慣,只是掃了一眼就沒有興趣看第二眼。
顧晨倒是多看了幾種,開着玩笑道:“打架都沒有技術,要不,開一個專門告訴人如何打架的培訓班如何?”
“哈哈哈,這是個好想法,有機會可以一起合作。”謝景曜聽完後,終於不在一邊開車,一邊流意顧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