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是在琢磨着,把顧敏懷慢慢提回來,準備先看看是誰把顧敏懷放到那麼遠的地方去,結果一查,好了,查出件事出來!
這事兒,還真不能說小,是能有多大,能說多大去!
顧敏懷分明就是當了別人的替死鬼給外放,他這一動,別人那一派好好的,還有兩個升了職,唯獨這位哪脈都不靠的顧局長倒了血黴,被算計死。
宣州,可是段瑞夙管轄的地盤,他這個弟弟從政,可政上的事從不會與家裡人說,已至於老爺子稍動一下,還得吃上一驚。
顧敏懷還不是顧晨嫡親的嫡親,他是顧席堂叔的兒子,跟顧長安是同輩,算來,顧晨得喚他一聲堂叔。
關係是遠了點,但好歹是顧家的人。
老爺子還常說自己這一脈單薄了點,可到了顧晨……,老爺子都無話可說,這個纔是真的單薄了點。
段將軍只是表露了一絲的遲疑,顧晨便開了口,“將軍是不是有什麼話需要告訴我?您儘管說了就是,我聽着。”
只要不是跟家裡人有關係的事,任何事情她還真能接受得住。
“是有件事需要跟你說道說道,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對。”冷不丁地她自個說出來,段將軍微微沉吟一下,便把事情一一地說了出來。
大約五分鐘過後,早從最初那一絲的驚訝是冷靜下來的顧晨笑道:“我母親,齊琳女士,浙海齊公之孫,齊海之女,將軍您應該是聽過齊家的吧。”
……
何止是聽過,老爺子的書房裡就珍藏着一代國畫師劉公的水墨山水畫!
段將軍啞然失笑起來,“丫頭啊,你這身世,真是……了不得了。段家有幸求得齊公之孫,當真是祖宗修來的福氣,讓昭安撿了個大便宜。”
“您這是讓我臉紅了。”顧晨並不有因此還有什麼波動,顧席之孫……,只能說自己還好沒有給這位偉人抹黑!
她愈沉穩,不汲汲於榮,便愈讓段將軍高看了去,等她走後,將軍給葉女士去電,談到此事後長嘆道:“昭安之福,也是我們段家之福了。”
葉女士的父親那還是顧席屬下,如果不是顧席提撥,就沒有今時今日的葉家。
聞言,端莊地笑道:“是兩個孩子的福氣,你啊,別留太久的人,該讓小倆口自己處處才成。段昭安大清早回來,可是在我這裡要了戶口本去了。”
“要了戶口本去?他要這個做什麼?也不對,他戶口又不在家裡。要了誰的戶口,去幹什麼事?”段將軍沒有跟上節奏,妻子說話又沒有說明白,一時間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去。
葉女士是知道自己丈夫在家事上一向都是弄不明白,眉目都是溢着笑,“是親家一家的戶口本,顧晨與昭安的戶口都在了部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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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回倒是手快了。”軍婚需要審覈,好在兩人都是軍人,政審這一關是過了。但劉桂秀的情況特殊,是顧大槐的繼妻,並不是顧晨的直屬親戚,這需要政審一番纔可以。